赵云澜深吸一口气,一手炮,一手打火机。
“左手大炮,右手火机。”
“左手大炮,右手火机。”
”左手大炮,右手火机。”
赵云澜站在池塘边,亭亭玉立,一遍遍给自己做着心里建设,嘴上重复着。
顾愿叮嘱说道:“点燃之后记得扔。”
“扔左手的炮仗,别扔右手打火机。”
“哦,知道了。”赵云澜点点头。
“扔左手,不扔右手。”
“扔左手,不扔右手。”
啪~
赵云澜打火,从火机里钻出蓝色的火苗。
她点燃了捻子,
呲呲呲呲……
“左手炮仗,右手打火机”
顾愿见状,惊呼道:”卧槽,快扔啊。”
“扔哪个?”
赵云澜赶紧甩掉了手里的打火机,并且扔到了顾愿脸上。
顾愿骂了句:“擦”
他赶紧打掉赵云澜手里的钻天雷,那钻天雷刚落入水里,就炸响了。
白色的水花炸开,顾愿一把抱住赵云澜,替她挡住了透明的腥臭液体。
那些腥臭液体大部分被顾愿挡住,一小部分飞溅到赵云澜的裤腿上。
顾愿抱着赵云澜问道:“你没事吧?”
赵云澜摇摇头:“我没事。”
“你抱的太紧了,可以松手吗?”
顾愿道:“咳咳,我是怕嘣到你了。”
“没事就好。”
顾愿又说道:“不是让你扔左手吗?你怎么扔右手的打火机?”
赵云澜道:“哪边是左啊?我分不清,真的分不清。”
顾愿一头黑线,合着这妮子是个左右不分的。
赵云澜低头道:“你先松开,被人看见了不好。”
“哦哦。”顾愿这才不情愿地放手。
他走过去捡起打火机,然后从赵云澜书包里又拿出几个炮仗。
赵云澜忽然指着水草里说道:“顾愿,你看那是什么?”
顾愿顺着赵云澜的手看过去,发现茂密的水草上飘着一条小鲫鱼,已经被炸晕了。
顾愿弯腰捡起来。
那条小鲫鱼上鱼鳞被炸掉两三片。
赵云澜高兴道:“我好厉害(??ω?br/>“呵呵,是挺厉害的。”
就是左右不分,要不是顾愿,她就会炸到自己的手了。
到时候天海首富追究起来,就算自己是一个重生者,又如何呢?
估计赵父饶不了自己。
顾愿道:“我教你怎么放炮吧。”
啪~
顾愿打火,又点燃捻子,然后迅速把炮仗扔到远处。
砰!
这个水花炸的很大。
赵云澜鼓掌道:“哇,好厉害(??ω?br/>“顾愿,你的好大呀。”
“比我的大。”
赵云澜非常捧场,顾愿虽然二世为人,还是会沉迷在漂亮姑娘的夸赞当中。
他的嘴角逐渐抑制不住上扬。
“咳咳,赵云澜同学,你说清楚啊,我的什么好大?”
“水柱啊。”
阳光洒在池塘水面上,波光粼粼的。
一阵微风吹来,吹动了低矮的芦苇。
水面的涟漪一圈圈荡漾开来了。
刚刚被炮仗惊动的鱼群又汇聚在一起,丝毫没有注意到它们少了两条姐妹。
顾愿一个炮仗,炸晕了两条小母鲫鱼。
我想很多读者都很好奇怎么分辨鲫鱼的雌雄。
这里大家不用度娘搜索了,我来给大家解释一下。
关于鲫鱼的雌雄,其实通过肉眼很难分辨,不过还是有不同点的。
母鲫鱼的特点就是她是母的。
相反的,公鲫鱼的特点就是它是公的。
都明白了吧?
不用感谢我。
“又有两条。”
“顾愿,把它们捞出来。”赵云澜兴奋地指着它们说。
“那是池塘中间啊,怎么过去?”
“趟过去。”
“不行,万一下面有淤泥,陷进去就惨了,而且这水看着浅,说不定很深。”
赵云澜道:“那你去量一量深浅。”
顾愿道:“我量不了池塘的深浅,我怕水,更不会游泳。”
”没关系,我以后可以教你游泳。”
“还是算了吧。”
顾愿摸摸鼻子,他又拿着炮仗开始放炮。
“我再用炮仗炸几条好了。”顾愿转移话题。
“炸了也捞不了。”
“就炸水草边的,再折断一根芦苇捞鱼。”
赵云澜点点头,她转身去折芦苇。
顾愿点炮仗,炸鱼。
砰!
砰!
砰!
每伴随着一声炮仗响起,就有一条小鱼被炸翻肚。
赵云澜跟在顾愿身后,踩着水草,鞋子已经湿透了,她也浑然不在意。
有条一斤多的鲫鱼距离岸边比较远,赵云澜脱了鞋子,白色玉袜,玉足踏入冰凉的池水中,踩着水草走过去。
她用芦苇杆扒拉小鲫鱼,扒拉到岸边,然后捡起来放入书包里。
她非常满足。
这种满足,是顾愿带给她的。
顾愿回头。
“还有炮仗吗?”回头的时候,顾愿才发现赵云澜正在水里,而且已经脱了鞋子,挽起裤腿,玉足浸泡在清澈见底的水中,如羊脂白玉。她浅笑嫣然,打开书包看了看。
“好像没有了。”
“那就这样吧。”顾愿往回走,顺便捞起就在水边的巴掌大的小鲫鱼。
顾愿来到赵云澜身边,伸手去拉赵云澜。
上岸后,赵云澜打开书包,让顾愿看他的成果,一共十几条小鲫鱼。
“你的书包都湿透了。”
“都怪你啊。”赵云澜琼鼻娇俏一拧。
“都是你弄湿的。”
顾愿道:“你自己把鱼装进书包的啊。”
这也能怪到我头上?
到岸上以后,赵云澜觉得没有在水里舒服,岸边有点扎脚。
赵云澜扶着顾愿,抬起一只玉足。
“怎么了?”
“脚底板有点痒痒。”
顾愿道:“赶紧穿上鞋子吧。”
“以后不能自己擅自下水知道吗?万一有危险怎么办?”
“不会,我会游泳的。”
“多数情况下,淹死的都是会游泳的。”顾愿告诫道。
“可是这池塘很浅。”
“抹脚脖子的水也能淹死人。”
赵云澜不说话。
她就那么看着顾愿。
“你怎么跟我爸爸一样?整天说我。”
顾愿心里想,你爸爸哪有功夫搭理你,不是在家忙着造小人吗?还有后宫争斗,估计每天就头疼的不得了。
“咳咳,我这不是为了你好吗?”
顾愿蹲下去,抓着赵云澜的玉足,给她穿鞋子。
穿鞋子之前,先穿袜子。
“我自己也可以的。”赵云澜扶着顾愿幼小的肩膀,看着顾愿帮自己穿袜子,心里砰砰砰直跳。
这种感觉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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