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蕴不解的看着斯兰递过来的红色珠子,不管是个头还是色泽都跟晶石不一样,那不是晶石。
“这是什么?好漂亮啊。”她伸手接过,明显感受到从珠子中释放出来的热意。
温暖但不烫手。
她心中突然有些猜测了。
斯兰轻声说:“是火焰石,我收拾东西的时候把它带出来了,它是属于你的,我也属于你。”
突如其来的告白,还当着沧弥的面,千蕴顿时不好意思起来。
而沧弥自顾自地忙碌着那些珍珠,丝毫没有把他们的话当回事。
不是无视了,而是……
这不很正常?
只要不是那条蛇来告白撩拨就行。
千蕴重重点点头,把那颗火焰石握在自己的掌心。
“我很喜欢~”
“不管是火焰石还是你,你们我都喜欢。”
听到这话斯兰欢喜沧弥忧,旁边抓了一波虾回来的大白蛇快乐地摇起了尾巴。
火焰石是石头的材质,深红色,表面有些粗糙,莫名一颗小火球的即视感
个头不大,比她的指甲盖再稍微大一点。
小小的一颗,可以持续给一缸的水保持也是很厉害了。
有了火焰石,平时可以泡澡加热,天气冷的时候可以带在身上取暖,小小的一颗揣兜兜里比衡沙那条会发热的大白蛇方便多了。
她忽然眸光一亮,试探性地问:“这种火焰石可以打个孔吗?”
沧弥有些懵逼地扭头看向她,他猜到她想干嘛了。
斯兰想了想说:“可以打孔,这种火焰石如果碎了也能发热,就是温度没有一整颗那么高。”
“以前绿森部落的雄性有用坚硬的鱼骨慢慢地在火焰石上磨出一个小孔,用凶兽的兽筋串起来给雌性戴在手腕上玩。”
“那是跟这些小珠珠差不多大小的火焰石,释放出来的温度不高,在寒冬的时候给雌性戴在手上还能取暖。”
“就是打孔的时候得小心,容易碎裂。”
“这个简单的。”千蕴笑着说道,抬起手拍在沧弥肩上。
大老虎无语,从她手中接过那颗火焰石,小风卷利索地一钻就打出了一个孔。
“路上我注意一下凶兽,凶兽的兽筋有弹性不容易扯断,用兽筋最适合。”他说着把火焰石塞回她的手中。
斯兰蹲在她身边好奇地问:“这么大颗你想挂哪里?手上脚上还是脖子上。”
千蕴想了想说:“手上吧,就挂一颗,兽筋用兽皮包裹一圈美美的。”
这不就有了狂野风格的大肠发圈了!
“挂手上方便我把玩。”
沧弥轻呵:“这只手火焰石,那只手小珠珠,你的手还真忙。”
千蕴:“……”你是会吐槽的。
斯兰已经在脑海中演绎她所说的把兽皮包裹兽筋一圈,想想都很漂亮,这种搭配他以前怎么没想到呢!
他看着千蕴的眼神更加火热起来。
下一秒,衡沙冷漠提醒:“锅里煮着什么?”
斯兰愣了下,随后猛地反应过来,赶忙进去查看锅里煮的东西。
看到只是锅开了,没有溢出来,他大大松了口气。
他也不敢打岔,认真蹲守在石锅看着食物,等好了给千蕴吃。
他们耳朵那么尖,听到她在楼上说肚子饿了。
千蕴蹲在地上有些腿麻,起身动了下,她看到半人半蛇的衡沙在下边的平台上目光幽幽柔柔地看着她,她抬脚正要下去,沧弥的虎尾缠在她腰间限制了她的行动。
她无奈转身看向沧弥。
“小气。”她轻声嘟囔了一句。
沧弥挑眉:“什么?”
千蕴扯了一抹微笑说:“你真帅。”
他冷笑:“你在骂我。”
“这些蚌肉我们可以做辣炒蚌肉。”她把话题转移开了,也不打算下去找衡沙了。
沧弥也没有说什么,他利索地把那些蚌肉取下来。
千蕴从空间中拿了一个碗给他放蚌肉。
本来闲着也是闲着,她想伸手一起干活被沧弥一屁股挤进了屋子中,里边的斯兰稳妥接手抱住她。
“那么娇嫩的手摸什么蚌肉,蚌壳那么锋利划伤你的手怎么办,你就坐那边吃东西。”沧弥霸道地说道。
千蕴努努嘴,被斯兰拉到石锅旁。
锅里的鱼煮得差不多了,香味已经来了。
她猛然发现没有桌子凳子,她立马打开空间看了一眼,目前也就竹子能利用。
“沧弥,等下可能要麻烦你做几张桌子还有凳子,用竹子做行吗?”
沧弥低头收拾着蚌肉,头也没回地说:“嗯,你把竹子丢出来,我弄完这些蚌肉就做。”
“竹屋中很干净,你随便找个地方坐。”
千蕴应了声。
随即就看到斯兰就从自己的兽皮袋中拿出了一块兽皮铺在旁边的位置上,那贴心的样子让她心里暖暖的。
他拉着她坐下,盛了一碗鱼肉给她吃。
在她吹着热气慢悠悠地吃着的时候,斯兰又把之前熬了一半的油熬上。
在荆棘林那边忙着逃跑,千蕴一股脑都收入空间中,空间中的时间是静止的,油锅还热乎着。庆幸沧弥在打造竹屋的时候,在下边弄了三个烧火坑。
房子是用竹子搭建的容易烧,他弄了三个烧火坑。
就是用很大的一块石头挖空内部,上边留了两个口,一个用来放石锅,一个用来加柴火。
烧火坑很大,可以容纳很多灰烬。
为了保持平衡,烧火坑被摆放在竹屋的最中央位置。
现在水流很稳,竹屋的重量和浮力又足够,竹屋稍微有点摇晃,这个程度不影响千蕴站稳脚步。
斯兰煮鱼也很小心,没有煮得太满,不然一个水浪冲过来竹屋摇晃幅度大了容易把锅里的食物晃出来。
晃出来就晃出来,晃到千蕴身上才是最要命的。
也是以防万一,他让千蕴坐的位置都是远离烧火坑的,那个位置就算水流波动起来,锅里的食物晃出来也溅不到她身上。
“千蕴,丢个竹筒给我,加一些你喜欢的香料,我给你煮虾。”外边响起了衡沙的声音。
千蕴赶忙放下手中的碗,起身到门口,对上沧弥挑眉不悦的眼神,她有些不怕死地伸脚想去踩那条挡门的尾巴。
老虎尾巴轻轻一甩就躲开了,还顺势缠住她的脚踝。
毛茸茸的触感让她发痒,忍不住笑了起来。
“松开松开,痒。”
沧弥眼底闪过笑意,收尾松开了她。
“让你丢你就丢,下去做什么,下边没有加高,万一那条蛇故意动一下竹屋让你失去平稳怎么办?”他说着冷冰冰的瞥了眼下边耐心等待着的大白蛇。
衡沙启唇轻飘飘地来了一句:“我承认我之前吓到她了,按照她的话说,我属于精神上的虐待,你咬她凶她是身体上的虐待,我们没什么区别,都让她受惊吓了。”
千蕴一头黑线。
特么你们还光荣了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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