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蕴被大兔子轻轻柔柔的话撩到心头。
她笑着张开手臂抱住他,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又亲亲他的大垂耳。
“我又不是只有一只手,另一只手随时都能握啊。”
“也能抱我亲我不是吗?”
怎么说得这么悲惨,好像握不到她的手似的。
吞噬能力在触碰有能量的东西,差不多10秒后才会启动,只要在10秒之内,小小的牵个手完全不成问题。
又不是一点都不能碰。
但是她又好吃大兔子这么黏糊糊的撒娇。
斯兰也是逮着这个机会,抱着她,亲了几口,腻歪了一下。
坐在旁边各自学习制作手套的几个雄崽子,神色紧绷,很是严肃的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自己手上制作了一半的手套上。
把旁边撒狗粮的画面无视得彻底。
多大点事儿~
“妈妈。”星飒用一块毛茸茸的兽皮做了一副小手套,小小的很可爱。
“我给妹妹做的。”
千蕴抬眸看去,白色的小手套,很精致小巧。
蓝珀那边也收工了,他看着自己手上这副黄色的小手套,轻声说:“我做的手套也给星禾。”
旁边随便瞎做的千奥抿嘴沉默了。
他做的与其说是露指手套,倒不如像是没有束口的袋子,三边密封,留了一边口子,可不就是个小兽皮袋。
千蕴微笑看着说:“蓝珀和星飒做了手套给星禾,那是你们的心意,都可以的,你们做得很好。”
“千奥,你过来,妈妈教你怎么弄束口。”
千奥走到她身边,犹豫着问:“我没有给星禾姐姐做手套是不是不太好?”
千蕴轻笑:“没有什么好不好,你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你可以把这个做成装小零食的袋子给星禾装好吃的啊。”
听到她这么说,千奥脸上的忧愁顿时消散了。
千蕴捏捏他稚嫩的小脸打趣:“我们千奥好像有点敏感哦。”
“蓝珀和星飒给星禾送小礼物了,你没有送,并不代表你不在乎星禾,星禾也不会因为这个觉得你不好。”
“他们送东西给星禾是在乎星禾,你送好吃的东西给星禾也是在乎她,并不一定要做一样的事情。”
“每个人关心别人的方式不一样,不要和别人去比较,这种事情没什么可比性。”
千奥双眸闪亮,重重的点点头,明白了。
千蕴教他怎么缝个口子,穿入细长的兽皮做束口绳。
绳子不长,兽皮袋也不大,小小的很适合星禾拿拎。
家里的小崽子中,蓝珀和白煜都不小了,他们有哥哥的责任感在。
星飒跟星禾是同胞,这种更加亲近的血脉关系,导致他对星禾会很在意。
千奥和小兔子们对星禾不是不关心,而是他们还小,没有太多的想法。
千奥才刚变成人形,以前鹰崽的状态根本做不了什么手工,更别说送礼物。
他潜意识里没有这种事情。
但以前千奥会叼食物投喂星禾,会窝在星禾身边一起吃,星禾也会抱他亲亲他,关系很好。
崽崽们还小,有些东西需要好好地引导一下。
等到千奥把这个兽皮袋制作完成,那几只出去毁尸灭迹的狮子也回来了。
瑞莱和亚横回来的时候,他们都轻撩着有些湿润的发丝。
瑞莱朝千蕴魅惑一笑:“千千,我们回来了,都洗干净了哦。”
亚横:“金利斯喂蝎子了。”
瑞莱啧了声:“这么可怕的事情不要跟千千说,会吓到的。”
亚横:“……”
千蕴面容温柔含笑,她开口说:“你们休息一会儿,亚横帮我开个前往三尾城的传送旋涡,我想回去看看莫尔森和崽崽们。”
他们这边该水土不服的都水土不服够了,身体已经适应了这边的环境。
差不多可以把他们接过来了。
这样就算星禾和小兔子水土不服,她也能有精力照顾他们。
亚横应了声,开了传送阵,瑞莱扶着她过去。
还休息什么,肯定要陪着媳妇过去的。
瑞莱和亚横跟随了,沧弥和雷燃没有动,雷燃已经默默地开始煮食物了。
他估摸着千蕴这次过去会把他们接过来。
斯兰要去接自己的小兔子,也跟着去了。
星飒和千奥嗖嗖两下就窜过传送旋涡,先行一步。
千蕴忍不住笑了起来,和瑞莱一起走过传送旋涡。
亚横开的传送点直接在屋子里。
千蕴一过来就看到一幅凌乱的画面。
小兔子们凑在一起上演着激烈的群架,鲜血淋淋。
莫尔森坐在旁边扶额崩溃地看着他们。
星禾坐在沙发上,若无其事地啃着南瓜吃,丝毫不理会小兔子们的干架。
千蕴诧异地看着这画面。
“怎么打得这么凶?”她开口问道。
知道小兔子们动不动就喜欢掐架,但是咬出血还是第一次。
莫尔森看到她,原本呆滞绝望的眼神瞬间升起光芒。
他看到了救赎的希望!
“千千,我拦不住他们,他们每天都打架,还不听我话。”
“巫医每天往我们家跑,都快烦死了。”
千蕴眉头紧皱,心疼地过去抱住他。
星飒和千奥已经过去拦架,斯兰也过去检查小兔子们的伤势。
星禾笑嘻嘻地说:“妈妈,早上,老五抢老大的吃的,被揍了。”
“中午,老二把吃剩的食物放到老四的碗里,老四不想吃他吃剩的,打起来了。”
“刚才,老三骂大家都是一群傻兔子。”
然后就打成这样了。
千蕴哭笑不得,无语小兔子们这么能掐架,也有点开心星禾奶声奶气地把话说得这么好。
虽然个别字眼说得不是很标准,但是能简单明了的把事情讲清楚,很棒。
千蕴看着靠在她怀中的莫尔森,俊美的脸上肉眼可见的疲惫和憔悴。
这种表情她曾在沧弥和衡沙的脸上看到过。
她摸摸他的脑袋,柔声说:“这算是提前让你体验带崽的感受了,你的小粉鱼会比小兔子更闹腾吗?”
莫尔森闭眼感受着她的气息,她的气息让他焦虑的内心得到了平静和满足。
他喃声说:“自己的鱼崽更好收拾,想揍就揍,也可以直接丢海里。”
“他们的崽我不敢揍,怕记恨我。”
自己亲生的想怎么揍就怎么揍。
不是亲生的得稍微收敛点。
“而且五只小兔子我怎么揍,要是气地跑出去我都抓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