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温度,一时间有些热烈。
白沉香晕晕乎乎的靠在了叶秋的怀里,两手环抱叶秋,朱唇轻启...呼吸有些急促。
这是她真正意义上的初吻,自然比不上已经进化成食肉系的叶秋。
“香香...”
叶秋轻轻抚摸着白沉香的玉颜。
白沉香配合着...微微仰着头,眸子里含羞带怯。
叶秋细心的拭去白沉香唇角的晶莹之色,沉吟片刻,他还是决定坦白一些。
“香香,你知道我一开始接近你是为了...”
“我知道。”
白沉香微微颔首,神色如常。
想要站直身子,却是有些娇柔无力,只能收紧自己的怀抱。
“二龙姐姐她们已经告诉我了,我会帮助你的叶秋,也请你...不要辜负我,好不好?”
叶秋愣愣的看着她。
他没想到柳二龙她们早就给白沉香说过了。
白沉香双眼沾泪,我见犹怜的样子,让叶秋心中动容。
俯首将她的泪光吻干...
满脸正色道:
“不会的!”
“我不会辜负你们,任何一人!”
其实叶秋想要坦白的事情,包括目的和手段。
借着联姻稳定敏之一族,用写轮眼的魅惑...攻略白沉香。
而柳二龙她们,只是坦白了他的目的而已。
对于柳二龙她们而言,这点都不算什么...也许刚开始,白沉香的心是因为被魅惑而动了一下。
但在之后的时间里。
她们都很清楚,叶秋在有意无意的照顾白沉香,多和她相处...训练的时候,也多和她单对单训练。
这段时间,是没有任何的外力的。
就如同方才的吻。
其中没有魅惑和外力,这都是两人共同经营、水到渠成的...情侣间正常、自然的交流。
很快。
叶秋让白沉香坐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简单洗漱过后,两人便一同走出了房间。
白沉香牵着叶秋的手。
刚出房门不久。
“叶秋...”
宁荣荣就从房间里冲了出来,牵住了叶秋的另一只手。
拿起来就轻轻咬了一口,瞪着叶秋。
叶秋白了她一眼:“你该不会又扒着门在偷看吧?”
“是又怎么样?本小姐看看怎么了?”
宁荣荣红着脸蛋,不敢看向神色惊讶的白沉香。
“殿主,你们来的正好...我都要上去叫你们下来吃早饭了呢。”
白鹤看着自己孙女,脸上的笑容似乎更加浓郁了一些,心中也放心不少。
“那就不麻烦白堂主了。”
叶秋微微一笑,领着两女坐在桌边。
朝宁风致几人打了个招呼,叶秋的便说起来正事。
“宁叔叔,等下就麻烦你带着荣荣到处走走了,若是能收集到那些材料,就最好不过了。”
宁风致摇头失笑:
“哈哈...你这话说这么生分干嘛?这有什么麻烦的,陪我的女儿逛街而已。”
宁荣荣帮叶秋盛好肉粥,放到叶秋面前。
俏生生的笑了笑。
“你就放心吧,本小姐肯定能找到的。”
“丫头,你可不能偏心...”
宁风致眼巴巴的看着叶秋的碗,朝自己的女儿投去期待的眼神。
“哼!我先帮剑爷爷盛,你越着急...我就越晚给你。”
宁荣荣浑身反骨。
娇哼一声,就将剑斗罗的碗夺了过来。
“哈哈...看来荣荣还是和我亲一点啊,风致。”
剑斗罗哈哈一笑,戏谑的看着宁风致,同时也在心里想着,等回去了,该怎么和骨斗罗炫耀。
宁风致苦笑着摇了摇头。
帮白鹤盛好肉粥的白沉香,也不禁有些憋笑,唇角翘起,为叶秋添菜。
而独孤博,则是黑着一张脸。
肝疼的要命。
没想到都出来外面了,他还要受这种没人理会的气。
真逼急了他,他干脆让肩膀上的九节翡翠,往那粥里吐点东西。
大家一起玩完得了。
正当独孤博郁闷时,却是有一双玉手,将他面前的碗拿了过去。
独孤博愣了一下,抬头一看。
眼中顿时出现几分诧异。
居然会是那个一直都看自己不顺眼的七宝琉璃宗大小姐?!
“哼...”
宁荣荣娇哼一声,尊敬的将碗还给独孤博。
见到这一幕。
宁风致由衷、满意的点了点头,自己的女儿...还是有很多闪光点的。
她虽然是小魔女。
但她同样也很有眼力见,对于身边人的关注...这是一个合格的上位者的表现。
独孤博心中也对宁荣荣高看了一眼。
甚至忍不住要发出桀桀桀的笑声,他的老脸...算是被宁荣荣保住了。
宁荣荣忙活完,看着自己面前的食物,眉眼带笑的横了叶秋一眼。
那样子似乎是在说...算你识相!
一顿舒服的早餐结束。
叶秋等人就启程前往庚金城的中心,那里正是铁匠总会所在的地方。
街上也不乏有叫卖声,很多铁匠将自己的得意之作拿出来贩卖、亦或者与好友交流技艺。
走走停停,半个时辰。
叶秋和白鹤爷孙以及毒斗罗,来到一座高大的建筑物前。
抬头看去,这巨大的建筑至少有三十米高,占地面积极广,在这城市中心区域能够占据如此大的地方,可见其对于这座城市的重要性了。
整体看上去,这座建筑就相当于是索托城的大斗魂场。
在建筑正上方,悬挂着一块黝黑的铁匾,上面没有字,只有两个凸起的图案,一柄锤子和一柄凿子。
叶秋他们来到铁匠总会,会见楼高时。
力之一族族长,大力神泰坦,已经带着自己儿子的遗体和醒来的泰隆,前往天斗城了。
没人知道。
泰坦在孙子口中,知道杀人凶手是唐三时,那心中的痛苦。
就如同信仰崩塌一般。
泰坦直接扛着自己儿子的棺木,一步一个脚印的往城中,雪崩府邸走去。
泰隆披麻戴孝,左手挂在脖子上,跟在泰坦旁边,满脸都是悲愤之色。
“爷爷,你一定要为我爸报仇啊,他唐三算哪门子的少主,他要这样对我们。”
泰隆粗犷的面容,布满泪水,恨不能死的那个人是自己。
“乖孙,你放心吧...若是确定是他,爷爷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找机会,将唐三镇杀在拳下!”
泰坦扛着棺木,头发已经完全变得花白,脊背已经微微佝偻,出现暮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