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仞雪看着叶秋那又似难受,又似舒服的神情,摸着他脑袋的力道,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温柔下来。
比起上次在海边,将叶秋踩在脚下时,此时的千仞雪更能感受到叶秋的温度、以及蕴含的强大力量。
“哼!既然要成亲...即使不能给你最好的,但我也不会让你闲下来。”千仞雪红着脸,似在报复叶秋先前对自己的拿捏,抓着叶秋的脑袋,力道又是重了不少,惹得叶秋忍不住龇牙咧嘴。
“雪儿...可今天不是还没到明天晚上么?”叶秋奇怪道。没有理会千仞雪的拿捏,搂着她的腰肢,慢慢凑了过去,千仞雪没有拒绝,和他吻在了一起,面色发红,紧紧抓着叶秋的脑袋...叶秋也渐渐的有些气喘,看来是真的要在千仞雪这里好好泡个澡才行了,衣服肯定会弄脏的。
“哼!今天和明天是两码事,我就当是先下聘礼给你这个混蛋了!”千仞雪气哼哼道,与此同时还在不断揉着叶秋的脑袋,叶秋自然也不会客气,放在腰间的手同样朝着千仞雪耸立的头捏了过去,大有逼迫千仞雪放手的意思,却是能感受到千仞雪身子的柔和,变得强硬了不少,更加的劲道,却是没办法抵挡叶秋的力量被揉圆搓扁,只得咬着叶秋的唇,苦苦坚持着,同时也给叶秋的脑袋施加压力,想要叶秋早点认输。
“雪儿,那我可要期待一下明天晚上,你到底会怎么让我闲不下来了。”叶秋也不是吃素的,即使吃不腻花生米,却也想着偶尔换换口味,何况现在正是让两人都各显神通的时候,千仞雪只会撕咬、拿捏,而叶秋除了摸头外,还会勾起手指头挑衅千仞雪,让千仞雪气的身子都在发抖,忍不住朝叶秋吐口水。“你、你个混蛋,又扣...在扣下去,我的薪水就...啊!”
叶秋抱着千仞雪的身子,拿捏着千仞雪心头上那独属于他的柔软,环住千仞雪的腰肢,寻到千仞雪留给他的最后隔阂,轻轻抚摸、安抚着,让千仞雪忍不住抽泣、流出眼泪。
“混蛋!啊——!”
不知道何时,千仞雪忽然发力,大叫着紧紧抓住叶秋的脑袋,同时不断摇晃着、似要把叶秋的脑袋给拧下来,而叶秋也被千仞雪突如其来的刺激,弄的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体内积蓄的力量,立即卷起狂涛,朝着千仞雪的手上涌去,要将她覆盖在头上的柔荑冲开。
“嘶——!”
在叶秋的怀里,千仞雪眼里,流下大片晶莹,带着热气、湿气,让叶秋猝不及防,滴溅在手上、衣服上,千仞雪紧紧地抱着叶秋,将叶秋的衣服浸透,叶秋也紧紧地抱着千仞雪,似安抚她一般,抱着她轻轻蹭了蹭自己的脑袋。
不一会儿,两人便贴耳磨腮地凑到一起,缓缓的冷静了下来,互相吐着热气,扑打在对方脸上,这还是他们第一次打了个平局,以前从来没有这样,针锋相对过,基本都是叶秋主动出手,且极少让千仞雪尽兴,只因为千仞雪不愿,大多都是叶秋自作主张,而千仞雪也是只在船上,用出新学的腿法,才主动让叶秋领教过一次。
可以说,这次是他们关系的再次进步,已经不必再刻意规避某些地方,千仞雪愿意让叶秋触碰自己,不论哪里,有一就会有二,叶秋明白这个道理。唯一可以阻碍他们知根知底的,也就差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深入了解。叶秋相信,这个日子不会太久的。
“雪儿,我们现在可以共浴了吗?”叶秋抱着千仞雪带着晕色的身子,湿漉漉的,她肯定很不舒服,而叶秋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不行...你休想!你这混蛋...肯定不老实。”千仞雪咬着牙,对自己摸过叶秋脑袋的手很是嫌弃,在叶秋衣服上不断的擦拭起来,就连她的吊带睡裙,她现在也是同样嫌弃,白色的睡裙被叶秋绣上了几朵白色的雪花,有着两人齐心协力的气息。
“我哪里不老实了?”叶秋无奈地笑了笑,他要是这样回去,那不得被柳二龙她们笑死,出去过夜,结果还弄自己身上来了。
“你哪里都不老实!混蛋...把我弄得这么奇怪!”千仞雪咬着粉唇,紧紧贴在叶秋身上,磨磨蹭蹭的,身体很诚实,但脑子里却是很理智,她不能让叶秋这么快就得手了。
“好吧,那我把你泡水里去总行了吧?”叶秋没有强求,他此时可以说是心如止水,当然...千仞雪的担心也不是没有什么道理,只要有足够的诱惑,他的确是可以不当人的,就如同柳二龙、朱竹清和独孤雁她们,各有特色,偶尔也会控制不住,想要多些了解对方。
“可以。”千仞雪抓紧叶秋的衣领,任由叶秋将自己横抱在怀里,眼中还在流出的晶莹,随着叶秋的走动,滴落在地面上,扯出些许晶莹的光线,千仞雪闭着眼睛,她的确是变得很奇怪,只是被叶秋抱着,便感动得不行,眼里水汪汪一片。
叶秋打开机关,带着千仞雪走进她的闺房里,浴室的水还没有凉下来,叶秋将千仞雪放到其中后,便离开了。
……
第二天。
距离天斗帝国首都天斗城不远,位于天斗城以东三百里外,背后,是群山环抱,而呈现在唐三眼前的,只是一个看上去与他当初离开的圣魂村相差不大的小村子。
袅袅炊烟从村子各处冒起,快是吃中午饭的时候了。
村口处,几个顽童正在嬉戏,旁边的田地里,更是有不少人在收拾农具,准备回村中吃饭。
摊开手中的羊皮地图,唐三又仔细的辨认了一下,他可以肯定,自己并没有找错地方。就是这里,地图上显示,昊天宗竟然就是眼前这个小村子。
曾经的天下第一宗门,居然已经沦落成了眼前的样子么?
其实,不只是他,哪怕是旁边的墨无常和邪血来到此处,也同样感到吃惊。
昊天宗宣布封闭之后,就搬迁了。
那张地图原本就是在邪血发现唐昊尸体时,在唐昊身上发现的。可他自己却一直没有回来的机会,自然也不会知道这里真正的情况了。
“义父,我们过去吧。”
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唐三收好自己的地图,大步朝着面前这看上去毫不起眼的小山村走去。
“好。”
邪血斗罗点了点头,墨无常跟在邪血身后。
朝着村子走去的同时,唐三心中也感受到一种莫名的悲哀。曾几何时,昊天宗还是斗罗大陆魂师界第一宗门。可现在却沦落到隐藏在一个小山村之中。
尽管这样能够很好的隐藏自身,可是,对于一个拥有强大传承的家族来说,这是何等巨大的打击。
父亲的痛苦,恐怕也正是因此而来吧。
给宗门带来灾难固然是父亲的错,可是,当时的父亲有选择余地么?昊天宗当时要是鼎力支持,自己的母亲又何必献祭,昊天宗又怎么会落得这么个下场!
该死的武魂殿!该死的叶秋!
唐三的面目有些狰狞,自从在武魂城离开,他就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睁眼、闭眼,全是被叶秋击败,唐昊自爆的画面!
他明白,自己是唐昊的儿子,他应该为父亲报仇!
应该遵循唐昊的意思!
带着昊天宗重新撅起,给唐昊、给自己未曾谋面的母亲报仇雪恨!
同时也给唐昊在宗门里要个说法!
即使如今时过境迁,不是追究是谁责任的时候,但昊天宗该有的态度还是要有的,不然他如何心甘情愿的帮助昊天宗重振宗门,洗清耻辱?!
脑海中种种思绪波动之中,唐三已经走到了山村入口处,正在他想走进去的时候,几名刚刚耕作回来地中年村民却拦住了他的去路。
“请离开这里。我们这里不欢迎外来者。”
说话的是一名身材壮硕地中年人。一边说着,目光中带着几分疑惑,上下打量着唐三。
唐三站直身体。
“我并不是外人,只是回家而已。”
中年村民愣了一下。
“回家?我们这里可没你这样的贵族少爷,都是乡下人。你回什么家?”
唐三不需要用眼睛去看,也能感受到周围这几名村民开始变得紧张了。他们握住农具的手明显收紧,脚步轻微移动,隐隐有将自己包围地意思。
不愿在这里浪费时间。
唐三缓缓抬起左手。黑光从掌心中涌动而出,带着沉凝而充满威势的妖异气息。带着血光的昊天锤悄然而出,左手收紧,紧握锤柄。
唐三冷笑道:“这样可以证明了么?”
看到唐三手里的昊天锤。
几名中年人先是愣了一下,但情绪很快就放松了许多,再看唐三时。目光中更多地只剩余尊重。
之前和唐三说话的中年人试探着问道:“敢问您是哪一家的?我怎么好像没见过您。”
唐三不愿意在这里过多纠缠,“是我父亲让我回来的,让我来认祖归宗。”
此言一出,村民们虽然没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却也不敢怠慢,赶忙将唐三进入村中,若是是什么大人物遗失在外的血脉,他们可担待不起。
毕竟前些年就听说,宗主家的血脉走失到外面去了。
这座小山村与其说是昊天宗,不如说是昊天宗的前哨。就算昊天宗落魄了,也不回让自己如此委屈。山村中生活的,只是昊天宗的附属旁系罢了。
而宗门真正的实力,都并不在此。
不过,这些旁系前哨也相当谨慎,尽管唐三取出的昊天锤得到了他们的部分信任,但他们还是没有直接带唐三去见宗门的人。
而是将唐三他们请入村中安排在一间空房内休息,并且派人去宗门通知了。
大约等待了半个时辰,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房门打开。
几名身穿灰衣的男子出现在门口。
为首一人,肩宽背阔、鼻直口方,一头短发如同钢针一般,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的样子,隐藏在灰色长衫下的肌肉隆起,整个人就像是蓄势待发的狮子一般,充满了刚劲有力的感觉。
“你就是唐三?”
灰衣壮汉问道。
眼中闪烁着锐利地光芒,上下扫视了唐三一周,脸上神色中除了好奇,还有几分敌意。
唐三可以确认,自己并不认识这个人,而且他是从出生后,第一次来到这里,也不明白他这敌意是从何而来,但还是简单的点了点头。
“我就是。”
灰衣壮汉向另外两名同伴一挥手。
“跟我们走吧。”
没有多余的话,率先转身出门。
唐三没有理会那个无礼的家伙,而是朝邪血他们请示道,对方的敌意,让他更加谨慎。
“义父,无常冕下,我们走吧。”
“等等!他们不能进去,只有你自己可以。”
三名灰衣人身上,出现了熟悉而霸道的气息。
但很快就被墨无常封号斗罗的气势给压了回去,九个魂环其出...
“我们只是陪着唐三来认祖归宗的,对待我们这样的贵客,也不知道讲礼貌吗?”
墨无常头上顶着长剑,身上的气势将对方三人压地得抬不起头来。
这三个人的实力很强,尤其是为首那名三十岁的壮汉,看上去三十岁样子的他,魂力还在唐三之上,应该已经突破了六十级。以这样的年纪突破六十级,在昊天宗年青一代中,应该算是相当出色了。
而另外两名看上去和他年龄相仿的男子,实力大约都在五十级到六十级之间。
昊天宗虽然封了山门,但从这三名直系子弟身上就能看出宗门真正的实力有多么强大。
毕竟,这曾是天下第一宗门!
但即便如此,在封号斗罗面前,他们也算不上什么,面面相觑...只好先将人带上去,由长老和宗主发落。
“这位冕下,既然如此...那你们便和唐三一起来吧。请...”
这一次,三人有礼貌许多,但只是对墨无常有了些许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