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洲打开一看,竟然是两瓶茅台酒。
顿时,他乐了:“嘿嘿,团长,这酒不错。”
顾立琛瞪了他一眼:“小免崽子别忘了,你还欠我一顿饭呢。”
“那天你请客,竟然不叫我,我看你是眼里没我这个团长了!”
陆寒洲听了直抓头: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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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长,您要是去了,我们谁敢尽兴啊?
“那天不是我请客,是大家打牙祭,菜和酒都是大伙凑的。”
“再说,团长,我可不敢请您喝酒。”
顾立琛眼一瞪:“为什么不敢?我还能吃穷你不成?”
“嘿嘿嘿。”
陆寒洲一阵傻乐:“我怕您喝醉了,嫂子又要骂您。”
“不叫您去,我可是为您着想,万一嫂子把您关在门外,您得睡沙发了。”
顾立琛是北方人,三岁起就会喝酒。
酒不是个好东西,喝多了对肝有损害。
两年前顾团长检出酒精肝,他家属就给他约法三章。
只要再喝醉一次,她就跟他离婚。
顾团长是个宠妻奴,全师的人都知道,他家属与他青梅竹马。
别人不知道这约法三章的事,可陆寒洲知道。
顾立琛被陆寒洲揭了老底,火冒三丈:“臭小子,竟然敢调戏领导?”
“滚!明明不想请我,还找一堆的理由!”
“你也给我少喝点,男人喝多了酒,生的孩子都不健康。”
“再爱喝,等你家属生完了孩子再喝。”
——等他家小媳妇生完孩子再喝?
——我的天,这得等多久啊?
陆寒洲心中抖了一下,不过他不是个好酒之人,喝酒只是应付场面。
不过凭他的能力,不出三个月,他家媳妇要是不怀上,他就不叫陆寒洲!
“是!坚决服从命令!”
顾立琛笑了:“滚犊子吧,赶紧生个女儿,给我当儿媳妇。”
陆寒洲:“(;′⌒`)”
——团长,你最小的儿子都七岁了,还想娶我女儿?
——这是老牛想吃嫩草不成?
——原来你是这样的团长啊?我算是看错你了!
这可不行!
陆寒洲决定了:要生就生儿子!
——要是生个女儿,迟早给哪个臭小子拐跑!
——还是儿子好,可以把别人花园里的花摘回自已家!
——哈哈哈~~~想想就开心!
本来,陆寒洲对生儿生女从来没有过想法。
在他的心中,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都是自已的孩子,都一样。
只不过这一会他改变了想法:他要生儿子,将来得把别人家漂亮女儿娶家里来。
拎着团长给的酒,陆寒洲兴冲冲地回家了。
刚把酒放桌上,电话响了……
“寒洲。”
电话那头是荣立成的声音:“这两天休息得可好?”
陆寒洲立即回答:“非常好,连长您这两天肯定还很忙吧?”
荣立成呵呵直乐:“就是忙也开心啊,破获这么大的案子,要多开心有多开心。”
“对了,我跟你说,你娶了个好媳妇啊。”
“你知道不?肖明建几个干得可开心了,小徐从外面弄来的衣服,卖疯了。”
“小子,你这媳妇是个能干的,而且还爱国爱民,以后可别再怀疑她了!”
陆寒洲一听,满头乌鸦。
这都是过去的事了,能不能别再提了呀!
“连长,我当初也不是非要怀疑她,真的。”
“我当时是这么想的,她要不是特务、带有特殊的任务,怎么会强
嫁于我呢?”
“你见过这么大胆的女人吗?”
“一来她都不认识我、二来杨家条件比我好得太多,我能不怀疑吗?”
“不过经过这么久的观察与考验,我早就相信她不是那种人了。”
“你放心,我不会再多想了,过段时间和她一起去看你和嫂……子……”
正说着话,陆寒洲突然瞄到房间门口的身影,话顿时塞在了嘴边。
“连……连长,我有点事,以后再向你汇报。”
放下电话,陆寒洲怔怔地站在那,不知道说什么了。
“你……你……怎么在家?不是说去镇上买东西了吗?”
徐子矜本来已经出了门,只是才到大门口,突然大姨妈来了。
她一来大姨妈就特别多,出门很不方便,于是就回来了。
只是让徐子矜没想到的是,刚换好裤子,会听到这一段。
她没回答陆寒洲的话。
只静静地盯着他。
许久……
“你刚才跟连长说,你怀疑我是特务?”
被抓现行,陆寒洲很尴尬。
“我……我……那是以……以前……现在我不怀疑了,你生气了吗?”
现在不怀疑了?
怪不得刚开始那段时间,他总是怪怪地盯着自已。
而且,还问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
陆寒洲可以怀疑自已嫁给他的目的,但是怀疑她是特务就过分了!
徐子矜冷冷地看着陆寒洲:“你说,我不应该生气吗?如果是你,你会不会生气?”
陆寒洲心虚得不行。
可是,心虚不行啊,心虚就没办法解释了!
顿时,他牙一咬、心一横,理直气壮地说:“当然不应该生气!”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现在不是都搞清楚了嘛!”
“媳妇,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你是我,你会不怀疑吗?”
“你也不想想,我们才第一次见面你就非嫁我不可,我不同意,你还威胁我。”
“我是一个革命军人,警惕性高才正常。”
“我要不怀疑,我就不配当一个军人了!”
“现在你经受住了组织的考验,得到了组织的信任,你应该高兴才对!”
——高兴你个头!
啍!
怀疑她目的不纯、犯花痴什么的都可以!
但是怀疑她是特务,那就不行!
这是对她人格的侮辱!
徐子矜知道自已不应该生气,本来她就是强嫁。
可那种不被信任的感觉,让她瞬间觉得特别失望,一种无助的孤独瞬间就将她深深包围,让她全身冰冷。
静静地打量了陆寒洲几眼,她默默地转身……
“媳妇……”
这个样子的媳妇,让陆寒洲心慌了。
打和骂,他都不怕。
就怕她这一言不发的样子。
陆寒洲走上前,一把抓住徐子矜想要解释什么,可话却哽在了嗓子眼。
徐子矜闭了闭眼,无力地摇了摇头。
“放开我,让我静一下,现在我不想跟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