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真好!徐子矜忍不住亲了陆寒洲一口……瞬间……陆寒洲把腰往下弓了弓,掩饰那几乎不受控制的身体带来的尴尬。“媳妇,别闹……我想给你一个难忘的洞房花烛夜……”怪不得他天天冲凉水……徐子矜既感动、又开心,趴在陆寒洲的胸口,她轻轻地说道:“我不在意……有你在身边的每一个夜晚,都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天啊!受不住了!陆寒洲咬着牙:“媳妇儿,我去上个厕所行吗?”好吧。既然他要坚持,那就等着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吧。徐子矜决定不调戏自已的男人了,省得他一会又去冲凉水。上辈子,她从来没见过杨胜军去冲凉水。可这辈子,身边的男人,几乎是夜夜都要去冲凉水。——果然,不爱你的男人,你就算是脱光了在他面前,他也没“性“趣……闭上眼,带着笑,徐子矜老老实实地睡了。她是睡了,可有人睡不着了。搂着怀里的娇软,陆寒洲咧着大嘴,忍受着某处的不适应,直到怀里响起轻微的呼吸声……——兄弟,你老实点行不?——只有几天了,熬熬哈!可这要求才提出,突然间双腿间一热,陆寒洲头顶乌鸦飞过……这个夜晚有人起来洗了短裤,徐子矜可不知道。晚上睡得晚,早上就起得就迟了些。今天过大年,孩子们已经在院子里欢笑了,八点半她也起来了。连续几天吃得有点太好了,今天陆妈决定年夜饭就简单点。上午没事,心里还担心着许秋玲,陆妈于是决定带着儿子、儿媳妇去一趟娘家。一来是去下帖子,二来是看看自已这侄女怎么样了。三来,陆妈也想带大儿媳妇去认个门。前两天父母来,衣服还没做好,今天正好把新做的衣服送过去,给爹娘过年换一身新衣。这是一举多得。陆爸立即去借来了一辆自行车。外婆家虽然与陆家是在同一个公社,但两家相距却有七公里多。要走路去,没有一个小时走不到。陆妈是走惯了,她不觉得累,可是担心儿媳妇这读书人会累。只有一辆自行车,又怕这小两口跟自已夫妻客气,于是就让陆爸去借了一辆回来。“珠儿,你把几只小给我管好了,不要跑水边去玩。”临出门前,陆妈再三交代。孩子太多,而且天气还冷,一起去不太方便。三只小都知道徐子矜今天要去走人家,不过他们都很听话。“奶奶,我们不会去河边的。”“奶奶,我就在家里玩。”“奶奶,我会带好弟弟的。”三只小这么乖,陆妈爱得不行。“好好好,等奶奶回来,给你们拿好吃的。”四人很快就出发了。陆爸带着陆妈,陆寒洲带着徐子矜,不过他的车头上挂了一包东西。去舅舅家请酒,得有酒有肉。一路上,陆妈都很兴奋,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徐子矜介绍着自已娘家的情况。骑自行车就是快,半小时左右,四人就到了许家村口。“哟,兰芳,你回来了?”“哎呀,这是大毛和他媳妇吧?哇,这姑娘可真俊啊。”还没到外婆家门口,就遇到了一个婶子,热情地和他们打招呼。“秋菊婶,摘这么多菜,是准备过年啊?”陆妈也高兴地回应着她:“对啊,这是大毛,几年不见,认不出来了吧?“这是大毛的媳妇,当老师的。”“大毛,可还记得你秋菊阿婆?”秋菊婶是陆妈的堂婶,陆寒洲小时候常来外婆家,自然认得她。他立即走上前去立即问好:“秋菊阿婆好,好几年不见,您还是老样子啊。”秋菊婶呵呵直笑:“好好,都好都好!”“大毛啊,你这媳妇长得可真好啊。”徐子矜一脸微笑:“谢谢秋菊阿婆夸奖,您精神真好,不问,我还以为您只有五六十呢。”“哈哈哈”老人开心大笑:“兰芳,你这儿媳妇娶得好、娶得好啊,真会说话。”说笑几句,四人继续往村里走,很快就到了许外婆家门前……“爹、娘。”屋里静悄悄的,陆妈推门进去,叫了两声。可是,没有应答。“人哪去了?”父子俩把自行车推进了院子,陆妈带着徐子矜往客厅走去。东西放下,陆妈又带徐子矜出来了:“可能是去菜地了,我去看看。”“子矜啊,你跟大毛在这坐一会。”徐子矜立即摇头:“不用,娘,我也陪您转转,坐着太冷了。”“好好好。”父子俩没出来,婆媳俩出了门。才到门口路上,又碰到一个婆婆……“兰芳,你接到信了?”啥意思?陆妈一怔:“秀琴婶,啥信?”叫秀琴的婶子张了张嘴:“今天早上你大弟跟她媳妇吵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为了啥事。”“两口子吵得厉害,然后就打了起来。”“你大弟媳妇把你大弟打得头破血流,当时人就昏迷过去了,是大队上的拖拉机送去公社卫生院的。”还有这事?陆妈傻眼了。这下,她再也没有心思去管许秋玲的事了。“我爹娘跟过去了?”秀琴婶点点头:“嗯,你那个大弟媳妇一分钱都不肯给,后来干脆跑了。”“年丰跪在你爹娘面前,他们不去,没办法啊,毕竟是亲生的。”是。儿女再不孝、再不听话,可毕竟是亲生的。是亲生的,就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去死。想到自已这大弟媳妇,陆妈就恨得不行。许年丰是陆妈的大侄子,今年二十一岁,还没成家。大过年的,竟然碰上了这糟心事,真是闹心。陆妈锁上门,立即带着小两口去了另外两个弟弟家。放下请帖后一句话也没多说,一家人就急急忙忙去了公社卫生院。“爹、娘。”一进卫生院,就看到俩老坐在卫生院大厅的长椅上。这么冷,俩老也没得火烤,坐在那里冷得瑟瑟发抖。看到他们,许外婆惊讶了一下:“兰芳,你们怎么跑这来了?”“我回家去了,去下请帖,才知道大哥出了事。”陆妈心疼极了,立即把脖子上的围巾取下,上前给自已娘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