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他才感慨道:“王后还真是心志坚定,能屈能伸啊,佩服佩服!为了重获自由,麻痹住本王,连清白都可以置之脑后,还想色诱本王。果然厉害啊!”
赵玉燕脸色变了变,没想到都这时候,李辰还会这么说话,忙道:“殿下您有些误会了,色诱该从何说起呢?小女子确实仰慕殿下。越王和您相比,不论相貌,气质,还是才干,都犹如云泥之别。”
听到赵玉燕婉转的语音,李辰的表情却在变冷,道:“你如果仅仅长得如花似玉,头脑没这么精明,做人老实一些,本王把你收下,咱们共享鱼水之欢,那又何等的美妙。可惜,你实在太过聪明了,留着只会坏了本王的大事。”
“越国是本王崛起的重要环节,不容有失,更不能允许发生任何的意外。”
“你心机太深,人太聪明,本王如果放了你,你肯定要报复本王!”
李辰的声音冰冷,脸上再没了之前轻佻的色眯眯模样。
赵玉燕勉强挤出个笑容,问:“殿下,我也只是会耍弄些女人的小聪明罢了,殿下如果宠幸了我,等于拿住了我的命门,我也只会以殿下的马首是瞻,怎么可能坏了殿下的大事?有小女子在,殿下反而可以更方便掌控越国,为殿下所用。”
应该说,赵玉燕很善于蛊惑人心。
占有她后,不光得到一位绝色佳人,还能掌控越国,似乎是一举双得的好事啊。
李辰的手指却滑过她白洁的脖颈,道:“你说的非常有道理,只是,你绝对不应该,猜中了本王的心思计划,所以,对不起了。”
下一秒钟,李辰拿起腰带,缠上赵玉燕的脖子。
赵玉燕吃惊的瞪大双眼,她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自己已经表现的足够轻贱,献媚,他还是不肯放过自己?!
只因为自己料到了他进行中的计划?!
好狠心的寿王!
赵玉燕感到一阵地窒,大片的黑暗向她袭来,接着,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李辰走出屋,来到院中,看到陆伯言正在院中赏月。
见李辰这时候出来,陆伯言也有些惊讶。
“伯言也认为本王会色迷心窍,被女色所迷住?”李辰笑道。
陆伯言回答:“英雄难过美人关,古往今来都是如此,而赵玉燕,确实是人间的绝色。”
李辰赞成道:“说的没错,所以,本王看到她第一眼后,改了主意,没有杀她,而是掳走,就生了占有她的心思,但刚刚和她的一番言语,本王改主意了。此女太于聪明,城府很深,留下太不可控,本王不能允许后面的计划不能有保证的实施。”
“属下懂了。”陆伯言深看了李辰一眼,对殿下的认知,又一次地发声变化。
李辰道:“趁现在,还没搜到此地,叫董平立刻把赵玉燕的尸体弄走,伪装是安南国的人做的。”
“是!”陆伯言立刻照办。
李辰说的坚决,可心里多少有些后悔,亲手将这么一位绝色给杀了,怎么可能不惋惜啊。
…
第二天。
越王一夜未眠,在忧心王后赵玉燕的下落。
他忍不住想,到底是何人抓走的赵玉燕?
这时,宫中禁卫的统领进殿,满脸的惊慌。
“发现王后的下落了吗?”越王问道。
那统领胆战心惊,硬着头皮道:“禀大王,找,找到王后了…”
“人呢?王后回来了没有?快将她请进来。”越王道。
统领只好道:“大王,请,请大王节哀,王后她…她遇害了!”
“啊?!”越王脚步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旁边的内侍急忙扶住越王。
越王脑袋轰的一声,变得失魂落魄。
过了一会,越王才定了定神,双目露出血色,问道:“凶手人呢?”
“凶手已死!”统领道。
越王低低的咆哮道:“凶手是什么人?快说!”
“凶手的胸前刺有雄鹰,判断来自于安南国,但凶手已死,没办法进行审问,卑职有些担心,可能有诈…”
统领话还没说完,越王怒吼一声,大喝:“安南国正在攻打铁门关,意图灭掉我大越,如今还派人行刺我的王后,真是该死!立刻传令,整顿大军,即刻发兵铁门关,将铁门关外的安南兵马全部消灭光,为我的王后报仇!”
统领还想劝说,但看到越王盛怒,随时可能发作的样子,他赶紧把话咽了下去。
然后,旨意被迅速传了出去。
朝中的官员得知后,很多人进言阻止,毕竟王后的死还有疑点。
但这些官员们,低估了赵玉燕在越王心中的地位,也低估了越王的昏庸,他暴怒地下令,就那些劝谏的官员推出去斩首。
再没有人敢阻拦。
这时,再次传来一个噩耗,赵嵩毒发身亡了。
赵玉燕的死,在王都引起了极大的风波。
越王震怒,下令发兵五万,赶赴铁门关,要将关外的安南军杀光,来为赵玉燕报仇,只要有官员敢于阻挠,下场轻的是杖责,重的就立刻拉出去杀了。
甚至,越王还下令,将王都内的安南人,不论是来经商,还是别的什么,只要确认是安南人,就是一个杀!
原本就昏庸的越王,被愤怒冲昏了头,顿时杀的人头滚滚。
赵玉燕已死,没人可以劝得住越王,朝中的百官只好按越王的命令做事。
越国如今的可用之兵已经很少,要出动五万的兵力,只有从各地抽调,各地从百姓中强行地征兵。
并且,从芦城调了一万兵,从铁门关调五千兵,偏仞关抽五千,还从王都附近的大营中抽了五千兵,最后那两万五千人,就要从百姓中强征了。
让众多根本没有接触过行军打仗的普通老百姓,直接地参加战争,跟送死没什么两样。
刹那间,全越国都弥漫在愁云惨雾之中。
李辰所在的宅子也被越国盘查,但他并不是安南人,又提前做好了准备,最终蒙混过去。
王都封城了六天,到第七天才打开城门,允许百姓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