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诗会也吸引了不少待字闺中的少女,女子也能参加,当然,她们脸上会蒙着面纱,以示洁身自爱。
李辰看后,将材料随手丢在桌子边上,不在提及此事。
…
傍晚,王淮精心准备了姑苏的特色美食,有两道菜,一道是松鼠鳜鱼,另一道是碧螺虾仁,让李辰眼前一亮,品尝到了本地有名的河鲜。
用了晚饭,天色渐黑。
李辰来了兴致,出门去逛了逛。沿着姑苏城的大街小巷随意地走动,感受着几百年来这座城市沉淀的人文和历史。别有一番风味,这种感觉,是前世游玩仿古一条街不能相比的。
不知不觉,李辰来到姑苏城西。
眼看天色全黑下来,李辰也打道回府。
经过一个岔口时,忽然出现一辆马车。马车稍微一滞,正巧此时有风吹过,车窗帘子拂起,其中两名女子正说着话。
靠窗的那女子忽然一愣,似乎看到了什么,急忙向窗外张望,但李辰已经走入对面,消失在夜色中了。
“姐,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好像瞧见了一个熟人。现在想想不不可能的,他不可能出现此地。”
“姐你说的谁呀?我见过吗?”
“你…你也见过一面的,但不算熟悉,所以你就算看到也不会记得的。”
“那这人是不是叫你每天魂牵梦绕的那个啊?”
“死丫头,瞎说什么,哪有魂牵梦绕的。”
“姐你就是嘴硬!当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再乱讲!”
“啊啊…姐,我错了,我错了不行吗,您别挠痒痒了…那你说的那人,现在何处啊?”
“小丫头少过问大人的事儿。”
“我也不小了。”
“嗯,确实年纪不小了,也该找一门亲事了。等回来就把你亲事定下,好让爹娘不再操心了。”
“我不干!我早就有了喜欢的人,非他不嫁!”
“不可以!”
“我都没说他是谁,你怎么这么霸道?”
“我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
次日,李辰起床后,照老样子,和杨雄对练戟法。经过长时间的磨练,李辰现在能跟手持双戟的杨雄不相上下!
李辰年轻力壮,体格力量已成长起来,只要坚持不懈地训练,胜过杨雄也不是不可能。
沐浴吃过了早饭,李辰就离开宅子,在姑苏城内查看各行业的境况,他主要看琉璃、刻碑印书之类。而且,李辰也去了王家商铺。
王家商铺是李辰的产业,让王贞吉在负责,王贞吉先前在京城经营的王家商铺,已成为京城规模大的商家之一。而江南最繁华的姑苏城,当然少不了王家的分店。
店内,做的是高度酒、精盐,茶叶,香皂等生意,城内大受欢迎,也就是开店的时间短了些,若是有了三五年的经营,王家商铺必然也将成为姑苏有名的大富商。搞不好可以取代黄贵金,成为姑苏首富。
这几年的积累下来,王家商铺也有着大量的金银和粮食,要是李辰下令,让王贞吉运送到楚州,也可以解决眼前的危机,但李辰没这么做。
因为大规模地运输粮食,金银,很难不被朝廷的耳目发现,一旦发觉了,王家商铺也会遭受没顶之灾,李辰可不想放弃这么一个利润极大的买卖,而且,王家商铺的钱粮留着自有李辰的用处,等以后李辰夺了姑苏,或者取得天下,可以拿这些资源来收拾饱受战乱的国家。
到处走走看看,很快就到了下午。
在王家商铺,李辰见到店里的掌柜,叫做何原。
早在以前,李辰就传信给过王贞吉,让他让姑苏王家商铺的掌柜,完全听自己的差遣。
现在见到了何原,李辰表明身份,何原验证没问题了后,立即对李辰毕恭毕敬,表示全必全力地效劳,姑苏王家商铺的所有资源人脉,都任李辰使用。
李辰问道:“京城那边有人过来了吗?”
“禀公子,后天应该能到。”何原回道。
李辰点了点头:“场地都准备好了?”
“炉窑和一应的材料都已经按照家主的嘱托准备好了,公子是否过目?”何原问道。
李辰摆摆手:“不必,只等京城的工匠过来,看他们缺不缺东西,如有缺少的,你再来补齐,还有,此事务必严守机密,王贞吉告诉过你吧。”
何原并不清楚李辰的真正身份,但听李辰对家主都是直呼名字,明白他的身份不简单,更加地恭敬道:“小人谨记,请公子放心。”
李辰点了点头,然后说出了自己下榻的宅院,叫他等工匠来了后,就去通知自己,接着李辰离开了店铺。
走在大街上,李辰还在盘算着:“等工匠过来,开窑烧制,又要花上几天…”
“殿下是想烧制琉璃吗?”王淮问道。
李辰笑了笑:“是啊,就是琉璃!本王之前把琉璃的制作之法告诉了王贞吉,他也摸索了出来,不过目前的琉璃,只是充当香水瓶儿,好把香水打造成奢侈品的级别,琉璃真正的推广还没开始,那个黄贵金不是靠琉璃发家吗?本王就用我的琉璃,破他的买卖!”
李辰自己的琉璃,其实就是玻璃。大雍的琉璃工艺还很单一,成品率低,但都被视做珍稀品,若是李辰将现代五颜六色,精美惊艳的各种琉璃整出来,那黄贵金的琉璃还卖的出去?
到那时,李辰凭借琉璃和黄贵金谈买卖,叫他花大价钱买琉璃的制作工艺,黄金贵为了垄断市场,肯定愿意付出代价的。如果他不答应,李辰就去找姑苏别的大富商,相信必有人会乐意超过黄贵金的。
别看玻璃在现代很不起眼,也很便宜普遍,但在古代,李辰完全能借此赚一大笔钱。
而且,李辰掌握的不止琉璃,他可不会把鸡蛋全都放一个篮子里,接着,李辰又去买来了大量的胶泥,刻刀。
李辰打算发明活字印刷术。
如今大雍的印书方法,采用的雕版印刷术,就是在一块木板上,刻出一页书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