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耀声嘶力竭,咬牙切齿的怒吼着。
他的眼中尽是对叶鸿的疼恨,拳头更是死死的攥着。
“弟弟,咱们先不要着急,我觉得还是先好好调查一下他那张卡的来历再说。”
苏文玉稍微冷静一点。
“哼,他就是一个废物罢了,而且还刚刚坐牢出来,他那张卡绝对就是偷来的,或者是伪造的……否则的话,像是他这样的废物,怎么可能有那所谓的银龙会员卡那。”
苏文耀却是咬牙切齿的吼着,完全就沉浸在自己的想象当中。
他坚定不移的相信,那张卡就是假的,或者是叶鸿偷来的。
“我不管,我就是要让他付出血的代价,我要让他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他继续嘶吼。
苏文玉微微皱眉,虽然她的心里也无比的疼恨叶鸿,恨不得生吃其血肉,但她还是觉得此事应该徐徐图之,不应该太过冲动。
几分钟后。
苏文玉和苏文耀离开,而这时候叶鸿却是忽然接到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
他原本想要挂断,但想了想后还是接通了。
“叶大师,我是沈泽轩啊?”
“你现在……在我家的酒楼吗?”
沈泽轩声音无比的焦急。
叶鸿眉头微皱:“嗯,在这里,怎么……马经理告诉你的吗?”
叶鸿也没有多想,只是以为沈泽轩之所以知道他在这里,乃是马经理通知的他。
但沈泽轩的回答,却是出乎叶鸿的意料。
沈泽轩急忙摇头道:“啊,马经理?他……没告诉我啊,马经理是谁啊?”
沈家的产业太多,酒楼就好几个,沈泽轩还真不知道这家的酒楼经理姓马,毕竟这样的小人物他也懒得去记。
“算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叶大师你赶紧走吧,我刚才得到消息……黑虎帮的老大,李黑虎带着帮派的精锐去找你麻烦了。”
“他们已经出发有一会了,估计再有十多分钟就到了,你快走吧!”
“我得到消息,说是他们带了一种很强的毒药,哪怕是宗师都能被在几秒钟内中毒,然后浑身瘫软失去反抗之力。”
沈泽轩说这话的时候,非常的着急,额头上不断的有冷汗流淌下来。
叶鸿听到这些话,表情微微有些阴沉,眼底闪过一道寒芒。
黑虎帮!
可真是找死啊。
自己都还没有去灭掉他们那,这黑虎帮竟然就不知死活的找上门来了。
昨天晚上在皇凯会所的时候,铁虎狼狈逃离之时,他便警告过铁虎让他回去后告诉黑虎帮的老大,让他三天内过来,跪在自己面前磕头道歉,否则就将黑虎帮灭掉。
但他没想到这李黑虎的胆量,竟然如此的胆大包天。
非但是不来道歉,反倒是要来收拾他。
“哦,能够将宗师迷晕的毒药吗,几秒钟就能见效?”
“你知道这种药的名字吗?”
叶鸿起身离开包厢后,语气不冷不热的询问起来。
至于沈泽轩为何会知道这些,并且传来消息,他倒是不觉得奇怪,像是这些大势力家族……肯定是都在黑虎帮安插了眼线。
当然,黑虎帮也肯定在各大家族里,也安插眼线。
所有有些事情和消息,各大家族都是可以第一时间得到消息,并不是一件值得奇怪的事情。
“啊,我不知道啊,那李黑虎只是说他有一种奇毒,可以在几秒钟就让宗师浑身瘫软,沦为案板鱼肉,但具体是怎样的毒……我没有得到消息,李黑虎也没有透露。”
“叶大师,你快点走吧,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我现在,也正在朝着哪里赶去,我看能不能拖延一下李黑虎,你趁这个时间快点离开。”
“好汉不吃眼前亏啊。”
“你这么有本事,今日先忍一口气,日后在找机会慢慢报复也来得及。”
沈泽轩无比的急切,倒是一副真的很关心叶鸿的样子,似乎真的是害怕叶鸿被收拾。
“我知道了!”
叶鸿则是淡淡的回应一句,也没说自己会不会走,便是挂断电话。
电话挂断后!
他斜靠在墙上,嘴角的笑容很是耐人寻味。
“李黑虎你可真是够有胆的啊,我都已经警告过你们黑虎帮,不要再来找我麻烦了。”
“你非但不听,反倒是带头来挑衅我,当真是不知死活。”
叶鸿自言自语。
他返回包厢,善意的谎言告诉苏瑶,自己临时有事需要离开一会后,便是走出包厢直接就走到酒楼外面。
他在下楼的时候,正好遇到在一楼的马经理。
马经理点头哈腰的上前拍马屁。
叶鸿眼珠一转,拍着他的肩膀道:“我待会要在外面收拾几个人,等你看到外面有人过来后,那你就上楼招待我老婆,免得让她听到外面的动静出来知道吗?”
“你,你放心,我肯定把事情办妥。”
马经理狂喜。
既然叶鸿现在吩咐他办事,那就说明刚刚他耀武扬威的事,叶鸿完全没有放在心里,也没有要报复他的意思。
所以马经理欣喜若狂,兴奋的险些直接原地挑起。
不过,他并不知道叶鸿要对付的是李黑虎。
如果他现在就知道这些的话!
想到自己要掺和进来这两位,自己那个都得罪不起的人当中,他肯定会被直接吓死的,就算是不被吓死。
估计也得瘫在地上站不起来了。
叶鸿走出酒楼等待着,等待李黑虎过来,同时他也想知道李黑虎手里的毒粉,到底是怎样的毒粉竟然能够对付宗师。
但叶鸿对于这种未知的毒,他倒是一点惧意和担心都没有的。
到不是他狂妄自大,而是因为在获得医神传承之后,他的身体在不断的被传承之力改造着,早已经是百毒不侵之体了。
所以!
李黑虎甭管是带来怎样的毒,叶鸿都是不会中招的。
“李黑虎,今日就是你有来无回的日子,既然你不知死活的来找我麻烦,还试图用毒对付我,那你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叶鸿坐在酒楼门前的长椅上,舒适的翘着二郎腿,自言自语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