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决定前往,那就得让他见识一下厉害,涿郡的军务尽数掌握在他手中,必须想办法将其掌控,或劝降,或威慑,若实在无法,就除之而后快。
毕竟袁绍、袁术、董卓等老牌诸侯,此时已经有了自己的根据地,根基深厚。
其他诸侯,如曹操、公孙瓒等都借此机会,发展自身实力,扩充地盘。
吕凯必须尽快发展壮大,趁着黄巾之乱占据幽州,为日后统一天下奠定基础。
李靖、李存孝,皆是后世名将,自然是要带过去壮壮声势,启用。
李靖,字药师,不同于那些普通猛将的魁梧威猛,反而有几分书生的儒雅。
他身形修长,步伐稳健,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却又内敛而不张扬。
他的眼眸深邃,仿佛能洞悉世间万物,又似蕴含着无尽的智慧与谋略。
他不仅是打天下的智勇之将,更是朝堂上的谋士,89的智力,89的统率,90的武力值,足以独当一面。
相反,李存孝,生得虎背熊腰,一双鹰眼犀利如鹰隼,深邃而锐利。
他的身形矫健,如同山林中跃动的猎豹,每一步都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威严。
他的双手宽厚有力,仿佛能轻易撕裂狂风,掌中的铁枪更是重逾百斤,舞动间风雷阵阵,令人望而生畏。
他是绝对的猛将,莽撞之人,拉满的武力值高达100,不怕遇到猛将,就怕对上智将,谋士。
“主公。”两员猛将微微颔首,同时开口。
吕凯也不排斥,挥手示意两位不必多礼:“走,去会会那个王扈。”
涿郡太守府内,王扈正端坐在大厅,他是涿郡的郡尉,太守早就战死,这太守府便成涿郡大营。
王扈性格沉稳,行事谨慎,主张坚守城池,以待朝廷援军。
在黄巾军进逼之际,他更是加强城防,准备死守涿郡,然吕凯战绩耀眼,底下人又个个主战,须得与吕凯商议妥当才行。
正思索间,执戟郎来报,吕凯已到。
吕凯身后跟着智囊李靖,武夫李存孝,女将花木兰,入厅与王扈商讨对策,两人坐于议事厅中,面对地图,准备陈述己见。
“吕兄,此几位是何人?”寒暄过后,王扈率先发问。
“此三位是在下早年结交的友人,皆身手不凡,乃是万里挑一的将才。”
王扈听出吕凯不再自称末将,甚至有与其平起平坐之意,其属下是将才,那他岂不是要另立山头,王扈心中自然不快。
甚至有将其除掉之意,不过,如今黄巾军侵占州府,席卷幽州,涿郡虽暂且依仗吕凯解围。
可上次来袭的黄巾军并非精锐之师,如今还需仰仗吕凯,不能将帅不合。
“原来如此,吕兄的友人果然勇猛,难怪能屡建奇功。”
王扈又话锋一转,切入正题:“依吕兄之见,我军应当主动出击,还是坚守涿郡,守护一方百姓,保存实力,待贼军势去,朝廷援兵抵达再组织反击,收复失地。”
王扈自认为已给吕凯提供了正确选项,好歹给个面子,表明一下立场,助他安抚属下的进攻情绪。
吕凯岂能不知王扈的意思,这暗示得颇为明显,不过吕凯可不会顺遂他的意愿。
吕凯拍案而起,沉稳言道:“黄巾军人数虽众,但多为乌合之众,只要我军主动出击,必能一战告捷。幽州乃我大汉北方门户,若有失,则中原危矣。我意出兵收复失地,重振我大汉声威!”
王扈却摇头道:“吕将军此言差矣。黄巾军虽弱,但人数众多,我军若贸然出击,恐有全军覆没之虞。且朝廷援军已在路上,我等只需坚守城池,待援军到来,自然可解此围。”
王扈暗自思付:可恶,此人竟不给这个郡尉面子。
吕凯说黄巾军人多,但弱,可以打。
王扈说黄巾军人弱,但多,不能打。
吕凯却在想:这王扈说话有点废话文学的味,可能当老板的都这样。
两人各执己见,争论不休。吕凯见王扈态度坚决,心里头不耐烦,声音也不禁大了起来:
“王将军,战机稍纵即逝,若只知死守,不知进取,则幽州危矣,大汉危矣!”
王扈闻言,也动了真怒,拍案而起:“吕将军,我知你勇武过人,你若执意出战,万一失败,损兵折将,怎么守涿郡?”
李存孝横眉怒目,欲拔刀斩杀这个对自己主公大呼小叫的小小郡尉,被李靖眼神示意,才作罢,收敛起杀意。
“城中有多少粮草,上万守军,城中百姓,都要吃饭,那些粮草能守几天,我涿郡已成孤城,如何等到朝廷派的援军。”
两人争执不下,气氛顿时紧张起来。周围的将领们见状,纷纷上前劝解,但两人都固执己见,谁也不肯让步。
就在这时,一名传令兵急匆匆地冲进议事厅,气喘吁吁地报告:“报……报告将军,张宝亲自带着十万黄巾军精锐来袭,距离涿郡不足百里!”
此言一出,议事厅内顿时鸦雀无声。
吕凯和王扈都愣住了,他们没想到黄巾军的行动会如此迅速。
吕凯主战,只是想找茬而已,这下如何是好,自己手下顶级军种只有一百多铁骑,一百玄甲军,就算手下猛将都是万人敌,那黄巾军还能剩下好几万呢!
不是他真来呀!
王扈主守,这下算是如愿了,城中不过万余守军,来的可是十万精锐部队,如何能阻挡?
不是咱真打呀!
李靖站在城楼上,瞥眼看一眼沙盘,心中开始盘算着破敌之策。
十万黄巾军,如潮水般汹涌而来,涿郡岌岌可危
然而,李靖不像那两位主将,他位面无改色,心中从未有过半分慌乱,他的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须臾,李靖便有计策他:“两位,我有一计,可破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