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如厚重的帷幕,悄然降临在涿郡的上空。
涿郡的城墙在月光下显得巍峨而庄严,仿佛是一座永不倒下的堡垒,守护着这片土地的安宁。
然而,在这平静的外表下,一场暗流涌动的战斗即将拉开序幕。
黄巾军的将领张宝,目光阴鸷,站在一处隐蔽的土丘上,眺望着远方的涿郡。
他的嘴角挂着一丝冷笑,手中紧握的帅剑,仿佛是他胜利的象征。
他的士兵们正在忙碌地挖掘着地道,这些地道如同一条条蜿蜒的蛇,悄无声息地向着涿郡的城墙靠近。
夜色越来越深,一连几日的努力,黄巾军的地道终于挖到了城墙的脚下。
张宝一声令下,几千名士兵如同潮水般从地道中涌出,手持兵刃,向着城墙发起了猛烈的冲击。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他们的行动早已被李靖发现。
初秋的这一天,李靖如往常一样在城墙上巡视。
他他缓缓地走在城墙上,目光锐利而警觉,如同鹰隼般扫过城外每一寸土地。
忽然,他的脚步一顿,眉头紧紧皱起。
他的目光停留在一处城墙的角落,那里似乎有些不对劲。
他发现城外原本平整的土壤上,竟然多出了一层新鲜的泥土,颜色深邃,与周围的土壤格格不入。
李靖远眺着那堆新土,他的心中涌起一股不安,这种变化绝非自然形成,定是有人在此动过手脚。
回到城中,李靖立即召集了手下的将领,将自己的发现告知众人。
众人面面相觑,议论纷纷,却无人能解释这神秘的新增土壤究竟意味着什么,还以为是李靖多虑。
赵胜站出来说:“会不会是黄巾贼掩埋尸体,粪便什么的?
李靖也是无语,这太监和自己属下智力,见识有限,看不出关键下令巡逻兵密切监视水井和黄巾军动向。
不多时,巡逻兵传来消息,原本清澈见底的几口水井,突然变得浑浊不堪,还散发出一种难闻的气味。
李靖深知,这一连串的变化都绝非偶然。
他联想到城外的新增土壤,心中隐隐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莫非,黄巾军要挖地道,偷袭我涿郡。
他立即下令,加强城防,同时派出探子前往四周打探消息。
李靖决定给黄巾军来个瓮中捉鳖。
李靖安排精锐步兵上千人,五百弓箭手日夜守在最混浊的水井附近。
果然,不出三天,黄巾军再次大军掩杀,李靖副将负责退敌。
而李靖早就料到黄巾军会以大军压境分散军力,再来个地道突袭。
上万黄巾军将士犹如地鼠一般,从地面杀出,企图奇袭涿郡守军。
他们自以为悄无声息,人鬼不知,没想到守军已经在此守护好几天。
黄巾军士兵们正准备大开杀戒,上千官兵突然杀出。
黄巾军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打得措手不及,还没来得及组织反击,李靖就下令弓箭手放箭,步兵也掩杀过去。
战斗进行得异常惨烈,黄巾军虽然人数众多,但在李靖和守军的勇猛冲杀下,他们的阵型很快就被打乱。
守军以逸待劳,黄巾军连挖几天地道,上万人还没有全从地道里爬出来,就被李靖压的不敢出来。
战场之上,李靖身穿一袭黑色战甲,手持长枪,如同战神降临。
他身先士卒,冲入敌阵之中,枪出如龙,每一击都带着无尽的威势。
他的速度极快,身影如同鬼魅般穿梭于敌军之间,所过之处,黄巾军纷纷倒下。
在他身后,李靖的士兵们也受到了鼓舞,士气大振。他们跟随李靖的步伐,奋勇杀敌,将敌人逼得连连后退。
黄巾军的主将见势不妙,慌忙地组织起军队抵抗。但李靖的攻势太过凶猛,让他们根本无法抵挡。
李靖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他挥舞着手中的长枪,枪尖闪烁着寒光,刺向黄巾军的主将。
那名主将惊恐万分,想要躲闪,但已经来不及了。
李靖的长枪如同毒蛇般迅速出击,一枪戳在了主将的胸口,主将惨叫一声,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大地。
失去了主将的指挥,黄巾军陷入了混乱之中。他们惊慌失措,四处逃窜,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李靖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他带领着自己的士兵乘胜追击,将黄巾军杀得片甲不留。
黄巾军也不知城中虚实,只好原路撤退。
正面进攻的黄巾军也被李靖副将死死挡住,张宝还寄希望于地道战的奇兵。
没想到城头忽的传出李靖一声讥讽:张渠帅,认得此人否?
在乱军中被李靖斩杀的黄巾军主将,他的头颅被高高地挂在了城墙之上,作为对黄巾军的警示。
张宝见状,得知地道战的奇袭被识破,主将脑袋还被挂在城墙上,黄巾军已经士气衰微,只得再次下令撤退。
夜色渐渐散去,涿郡重新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居庸关,睡眼朦胧的吕凯再次听到悦耳的系统提示音。
“恭喜主公麾下退敌,歼灭六千黄巾军,并斩杀主将,奖励战勋10000点。
桃园三坑应该快到代郡城下,李存孝估摸着也该到涿郡,那个妖僧应该还差几天。
不知道那个妖僧会给我什么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