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死,在天策城再正常不过了,多你一个也不多,省的碍事!”
刘大是这带的地头蛇,颐指气使惯了,他听到向南柯放的狠话,但无动于衷。
而且极端鄙视。
能来天策城的,散修居多,尤其新来的,大都如向南柯一般,有点脾气。
挨几次揍就老实了。
但向南柯真想杀人了,几人还垫着脚尖,目光越过他头顶。
看着萧红叶直流口水。
那清纯到极致的风韵,巧夺天工的面孔,和凹凸有致的身材,流露出一种让人沦陷的美。
仿佛。
在他们眼中,美丽本是一种原罪。
见到了就想犯罪。
“啧啧,老大,极品啊,这种身材和长相在天策城都少见!”
候二喉结起伏,不停的吞着唾液。
“玩一次?”
钱三早就按捺不住了,贱兮兮的询问。
刘大闻言,更觉得嘴唇干燥,不断用舌头舔舐。
“一次哪够,我的腰还可以!”
话音刚落,皆笑作一团,眼中的淫荡,如煮开的滚水。
看来,欺男霸女的事没少干。
向南柯听他们污言秽语,脸色愈加阴沉,灵力不自觉运到手掌。
“笑够呢么?”
他冷道。
笑声鬼使神差般停了下来。
几人觉得莫名其妙,刚刚,好像有股难以言状的震慑,钻进了意识当中。
很恐怖!
“你的杀意是真的!”
刘大皱眉,神色中布满疑惑。
这个,他没想到,初来乍到的小修士,真敢对他们起了杀心?
向南柯微微抬眼,如看待蝼蚁。
“如果没笑够,可以继续笑,等笑够了,你们的死期也到了!”
空气沉寂了片刻。
都被向南柯的气势压住了。
天策城是散修的世界,也是强者的世界。
若没有特殊的身份和背景,没人会同情一个弱者的死亡。
片刻后。
候二打破沉默,满脸的凶狠。
“老大,遇到鸭子了!”
“哦?怎么讲?”
刘大从向南柯压来的气势中摆脱出来,戏谑的问一句。
“我看他的嘴很硬,不是鸭子是什么!”
候二言毕。
几人又笑作了一团。
向南柯却动了,虚影一闪,人已经站在了他们身后,似笑非笑。
“嘿,敢在老子跟前显露功夫,找死!”
候二勃然大怒,提刀砍了过去。
他们所在的位置,是天策城的西城郊。
能在这片收保护费的,绝不是酒囊饭袋,多少是有些实力的。
候二的裹头刀使得倒是虎虎生风。
铺开一片凌厉刀风。
很唬人的样子!
向南柯被刀风席卷还是一片淡然。
他的境界只是炼气四层,但丹田道海的灵力厚度,让他能展现出跨境的实力。
向南柯的身形微微晃动,便化身残影。
候二呼啦一刀砍过。
砍中的是空气。
向南柯早就不见了踪影。
候二当时就傻眼了,忙寻找向南柯的位置。
“在那!”
钱三眼尖,刚看到向南柯站定,也提刀过去补位,想咬住向南柯。
紧接着。
当啷当啷两声,刀落地了。
啪啪啪!
几个响亮的嘴巴响起,惨叫声随之响起。
刘大揉揉眼。
以为自己眼花了。
向南柯人在一丈开外,巴掌不是他打的,而是候二和钱三面对面互抡。
啪啪的响声。
听起来颇有节奏感。
“这……,这是妖术吧!”
刘大的眼中有了恐惧。
向南柯云淡风轻地站着,伸出两个手掌,十根手指如在拨动琴弦。
候二和刘大随着他手指弹动互煽巴掌。
“你们的嘴很臭,掌嘴!”
向南柯手指又动。
啪啪的一阵,两人嘴中飙血,兀自咒骂个不休,“你,你他妈……”
“看来你们的嘴没洗干净!”
向南柯撤掉天魔丝。
刚才他用的是役形诀,操控二人的躯体。
随即。
他拍出两记催心掌,破掉二人心障,将他们的意识傀儡。
然后径直走向刘大。
他的身后。
候二和钱三自顾自在那互骂,互煽巴掌。
仿佛有血海深仇似的。
“你想试试么?”
向南柯笑问。
刘大连着退了几步,仿佛看到一个魔鬼。
“这可是西城!”
他忽然狠厉起来,颇有些狗仗人势。
“我们跟马爷混的!”
“马爷?”
向南柯摇头,“我不认识什么马爷,你想表达什么意思!”
刘大吃惊。
向南柯住在西城区,居然不知道马爷。
难怪敢下死手。
合着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天策城有东西南北四区,马爷是西区道上的老大,你说呢!”
向南柯挠头。
这几个混混居然是有背景的?
马爷,他确实不认识,听刘大的口气,好像是黑道上的大人物。
“我今日将你们打了,该怎么办?”
向南柯谦虚请教。
“跪下来赔罪,保护费你得翻倍!”
刘大重新雄壮起来。
他认为,搬出马爷的名字,还没几个人会不腿软的。
“若不小心杀了人呢?”
向南柯再问。
钱不钱的倒不是大事,他只想知道,涉及到人命,会有什么结果。
“我保证,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刘大鼻嗤。
话音刚落,听到扑通扑通两声。
候二和钱三倒地。
啊?
刘大惊的瞳孔放大,快步走了过去,发现二人已经气绝。
向南柯猛拍脑门。
刚才用役心诀,让二人倾尽全力互煽。
他们的手掌都带着灵力。
向南柯跟刘大说话的这会功夫,他们竟都将对方煽死了。
“你真将他们杀了!”
刘大眼神中布满恐惧,说话都在颤抖。
这样的杀人手法从未见过。
向南柯耸肩。
有些无奈。
刚才确实考虑不周,没想到二人会被煽死。
“请教一个问题。”
向南柯问刘大,神色颇为认真。
“你想问什么?”
刘大感到一阵不安。
“我若将你一块杀了,今日的事,会不会就没人知道了?”
向南柯笑着问他。
“什么?你……你想杀我?”
刘大站起来连连后退。
“我可是跟马爷混的,你怎么敢!”
向南柯虚影一闪,堵住院门。
杀两个也是杀,杀三个也是三,没准,将刘大杀了,还会少些麻烦。
刘大真的慌了。
向南柯这是要杀人灭口。
“别,保护费,我不要了,候二和钱三的死我保证守口如瓶,如何?”
刘大央求。
“不行,我给你保护费,如何?”
向南柯摇头。
“只能怪你命不好吧,马爷的事,你就不该跟我说,不然,我也不会要杀你!”
刘大见他不愿放过,想鱼死网破。
可候二和钱三的死,如同阴影一般笼罩在内心,他不敢鱼死网破。
此时。
院门忽然又被推开了。
走进来一个人。
刘大仿佛看到救世主一般,“卢大人,杀人了,他杀人了!”
向南柯皱眉。
今日这小院竟这么热闹?
“他是?”
向南柯问。
来人自我介绍,“我乃是天策盟西城执律堂堂主,卢靖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