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你不会看不起姐,觉得姐是个随便的人吧。”歇回了劲儿的猫儿坐在床边钉纽扣,一边问宫博士。
宫博士没想到,办公室里竟然会有针线的,正看着猫儿晃着两只大球儿打纽扣出神,听她问话愣了一下说,“怎么可能呢,我知道猫儿姐不那样的人。”
“嗯,我是喜欢你,不然……。你说,那扑进岔(即卜进佳)王八蛋我就是死也不从他。”宫博士知她这是讲假话,要是卜进佳稍有耐心,多点儿温柔,她早就成他胯下之人了。
“我知道,我知道猫儿姐对我好,我得好好想个办法报答猫儿姐。”宫博士坐到她旁边,伸手抚了一下她的头发,又滑到后前一路抚摸。
“别说好听的,我也不要你什么报答,不要把今天的事让第三个人知道就好了。”猫儿打好了纽扣,站了起来穿着整齐,梳扰好了头发,居然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两人回到会议室聊了一会儿,唐义海回来了。
宫博士这才想起,过来是要帮韦婷婷写证明办节育证的。妈的,差点儿把这事儿忘了,莫不要韦婷婷的节育证没办到,反而用刚才那一泡热浆给猫儿办了生育,这货是妇女主任,应该懂理做后补措施吧。
“博士你最近是不是很忙啊,种苗公司要帮忙,听说你又在帮几个老板预订荔枝龙眼,最近赚不少了吧。”唐义海也是一个生意精,有什么赚钱的事儿,他当然是知道的。
“呵呵,哪里,反正就跑跑腿,赚点儿菜钱呗,不然在这地方能干嘛?”宫博士笑道。
“今天过来干嘛啊,不会是专门来看猫儿的吧。”唐义海无心的一句,却是让宫博士心里突突的跳了两下,可别让这家伙看出什么破绽。
“哦,去枫树坑办事,顺来帮宫本强写个证明办节育证。”宫博士连忙说。
写好了证明出来,看了一下时间,已是下午四点多。妈的,没想到和猫儿折腾了一会儿,居然浪费了两个小时。回味了一下猫儿刚才的浪劲儿,和那水帘洞的美妙,他又觉得,这两个多小时总算没浪费。
夏天昼长,从管理区到枫树坑也就几分钟,到那儿太阳应该还老高。
他去枫树坑,主要是下村去预定荔枝,若这会儿过去,和村民谈事倒无碍,但去果园看果怕是太晚了,他有点犹疑,要不要明天再过去。
妈的,睡女人误事,以后有正事可不能睡女人了,管她是西施还是嫦娥。
宫博士到枫树坑的时候天才早上七点,他昨天因为在管理区跟猫儿折腾了一下午没去成,所以今天他早早的就出发了。
枫树坑管理区和香江管理区交界,其实就是和香江管理区的小塘村隔一座山梁。
初中和高中他都有同学在枫树坑,还有一个初中和高中都同班的女同学在枫树坑的坑口村,那是他曾暗恋的女同学,这么多年没见,不知她嫁到哪去了。
他今天来,当然不是来找女同学的。
他今天来,是要找郑灵玲的老爸,没有一个本村的人,预定可不好搞。
枫树坑有一个大村叫三坑村,村头叫坑口,姓姚;村中叫中坑,姓梁;村尾叫坑尾村,姓郑。宫博士的目的地就是坑尾村,郑灵玲的家就在坑尾村。
清晨的果林,飘着浓烈的水果香味,让人十分陶醉。车子穿过枫树坑管区办公楼后的山梁果林,然后下了山坡,就到了三坑村的坑口了。
三坑村有一条小河,从坑尾村后面的大山蜿蜒而来。
早晨,阳光还没晒到的时候,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们都聚在小河边上洗衣服,村里的姑娘们倒时穿的密实,这大热天的也不嫌热。但那些小媳妇儿却开放得多,有些居然还穿着睡衣来蹲在河边,那鼓鼓的咪咪快要破衣而出。路就在河堤上,从堤上走过,可以欣赏一片片春光。宫博士喜欢这种场景,他把车速放的很慢,一路欣赏,被一些女人发现他的行径,用手在河里掬水泼他,大骂他不知羞。宫博士大笑,加快了车速。
突然,一声娇喝:“宫九仔你这小子大清早的跑到这儿来干什么?不会是来找我的吧。”
这声音咋这么耳熟呢。
宫博士刹停了车子,抬头一看却是岸边不远一幢房子的院前,站着一个穿短衣短裤的女人正在向他招手。
他定睛一看,这不是姚丽花么?喔,他想起来了,姚丽花是枫树坑管理区的区花,好既然姓姚自然是坑口村的了。
“你什么时候回娘家了。”宫博士把车子开到姚丽花跟前停下来说。
“回来两个多月了,二月底办完的手续。”姚丽花笑笑说。
“真的离了?”宫博士问。
“离婚还有假的?”姚丽花又苦笑了下说,“这么早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不会真的是来找我的吧。”她还记得,宫博士答应过要和她办事的,今天应该是个好日子,刚起来就看到他从门前经过。现在自己离了婚,大家都单身,他再也没有借口推托了,今天得想办法把他给办了。姚丽花突然发现,自己已很久没做这事儿,心里痒痒的。
“唉,多可惜。郎才女貌可以成佳话,郎财女貌却是难了。”宫博士自己也是离婚之人,对离婚之事倒并不如其它人那么看得着紧,在院子里和姚丽花聊了几句,就说要走了,去坑尾村。
这送到嘴边的肉,姚丽花哪有可能让他就这么轻易的走掉。
她飞快的拔了他摩托车钥匙,轻声说:“你急什么,先进屋里聊聊。”说完拿着钥匙扭着大屁股就进了屋里,宫博士摇了摇头,没办法,只得支好车子跟着进了屋。
他一边走一边说:“别闹,我还有事,有空我再来和你聊。”
“吵什么,快进来。”姚丽花居然不是和他在要里聊,直接拽着他进了自己的房间。这可把宫博士吓着了,这大清早的跑到一女人的房间里,无论你有没有干什么,别人都认为你已干了什么。如果这时候被她父母看到,真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他心里大急。
“有什么话不能在厅里说啊,干嘛把我扯到房间里来,待会你爸妈看到了,还以为我和你干了什么呢。”宫博士一边说一边挣脱了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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