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生缘果然是间不错的酒吧,地方好,与泷州广场隔一条街道,和广场的正面遥遥相对。酒吧的装修很讲究,当然不是豪华的讲究,而是特色,从入门到里面的陈设,这个酒吧与别的酒吧不同之处在于自然,并不牵强者附会的表现豪华。
天下所有酒吧似乎都有一个特点,就是吵闹,人声沸腾,音乐经爆,总的来说就是噪声乱飞。但是三生缘不一样,完全没有那种感觉,只有悠扬的音乐,和窃窃私语,灯光也很干净。说它是酒吧,它倒更像是一间咖啡厅的格调。它和其它酒吧更不同的是,大多数酒吧都会带点儿黄,带点儿不干净的东西,但这儿却没有。但据说,这儿却恰如店名一样的,很易找到缘分,一世的缘分,不是那种一夜缘分。
正因为如此的不同,所以这个酒吧才如此有名气。
这个酒吧虽然如此有名气,但卖的酒却不贵,比其它酒吧便宜得多。这也证明了一件事,有格调不一定就得高消费,有格调一样也可以薄利多消。
三生缘的生意,从来就没有淡过,每天从晚八点半开张到凌晨两点,很多人不赶都不愿意走,别人一年做三百六十五天生意,他却多做几百小时一年,因为他要比别人早开张一个小时。
九点多钟十点还没到,宫博士到了三生缘。这里的生意果然好,这个时间居然已差不多坐满了人。
反正这里没有所谓的表演看的,大多数人并不会刻意要什么位置,但宫博士却刻意要了一个角落的位置。这里好,可以看到大半个酒吧,还可以看到中间弹钢琴的人。怎么没人表演居然有人弹琴,他怀疑这里是咖啡厅。
“美女,我要喝酒,你告诉我,我没走错地方?怎么这里更像卖咖啡的呢?”宫博士对服务员说。
“老板你说笑了,你没走错地方,我们这里是卖酒的,不过,和别人稍有不同而已,当然,你要喝咖啡我们也是提供的。”服务员的专业微笑他觉得很可亲,比李静宜可亲一百倍。
“哦,那就行,给我来套所谓的红酒吧。”宫博士以前在鹏城,倒是经常陪客人喝这玩儿,回来后就极少虽我这东西了,主要是他并不太喜欢酒。
宫博士要了一套红酒,独一角落里独自喝着。场中弹的不知是什么曲儿,他听着竟然觉得有点儿凄怨,还有淡淡的忧伤。
他一边品着酒一边观看这个特别的酒吧的设计,他发现,这酒吧还真的很特别,宽大的大厅围着中间那小小的舞台摆满了桌子,就连高高的墙上也建了三面看台,在上面也摆满了桌子。很有一点小剧院的味道,也许以前这里是有表演的,但那千篇一律的经营方式可能生意并不好,后来才改成了现在这个特式样子。
有人去,有人来。
夜已渐深,宫博士发现,居然很多人都跟自己一样是独自来喝酒的,有男有女。不过,随着夜越深,很多单独喝酒的桌子已多了一个人,或男人或女人。
也许这就是三生缘酒吧生意兴隆奥秘所在,在这里可以觅得知己,寻得情人,甚至是后半生的另一半。
据说,已有不少男女,在这里找到另一半。
宫博士奇怪的是,这样的场子,店主是如何保证没有不良份子作恶,作乱,或行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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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博士继续一个人在喝酒,另一个角落的一个桌子,有两个女人在喝酒,中年女人。这两个女人跟宫博士一样,让人一眼就可以看得出,他们并不属于这种地方。
他们都和这里的环境有点格格不入。
两个女人已喝一套红酒,但似乎并无一丝酒意。红酒对于一些人来说,其实就如饮料一般,但很多人喝了却比喝白酒还易醉。
这两个女人似乎都是很能喝的人,应该是时常喝酒的。
“红英,你就天天跑这里来找你的爱啊。”那个还穿着正装的女人对另一个女人说。
“你不觉得,在这里很特别吗?你看看,多少刚才还是一个人坐的,现在都两个人一起了。”那个叫红英的女人说。
“你这死骚货,居然带我来这种地方找一夜缘分啊,我跟你说,你小心别惹到麻烦。”那正装女人说。
“哎呀,你想哪里去了,来这里的人,大多都是有身份的人,而且,大多都是真的在等爱的,不是玩玩的。”红英笑着说。
“少跟我扯吧,这种地方还有多正经的?不都是寻欢作乐的么?赶紧喝完我们走吧,你以后也别来这种地方了,真需要,就正儿百经的找一个。”那正装女人说道。
“咯咯,你想做媒啊,有好男人你不自己留着?我就不相信你不需要。”叫红英的女人侧过身子,附在那正装女人的耳边小声说,“你和你们家里的那位,也有一两年不同床了吧,你不想啊?好姐姐,你倒是告诉我,你是怎么熬过来的?莫非你外面……。”她不止嘴上说,手居然也不安份,竟然伸手轻轻捏了捏那正装女人的胸。
“姐姐的比我的还有弹性啊,是不是天天有男人帮你做保健按摸呀。”红英说着手上加重了力道。
那正装女人喝了半晚的酒脸色一点都没变,这会儿被那叫红英的女人拿捏了几下,双颊突的红如赤霞,耳根发热。她从来没被女人摸过这地方的,而且还是在公众场场,她红着脸推了一开红英骂道,“死骚婆子走开,你真的越来越疯了。难道女人真的一定要有个男人才能过日子么?我这…这两年不也这样过来了。”她这样说,等于承认了已两年没和老公一起了。
红英坐正了身子瞪着眼说,“那王八蛋还真的两年没碰你了啊,天啊,你岂不是比我还难过?你老实交待,你在外面有没有…打野食。”
“你这死骚货怎么就剩是想这事儿呢?难道你真的没这事儿就过不下去啊,你是不是天天都去‘猎艳’啊。哎呀,要死了,你这死货,怎么变的这么……。”正装女人越说越大声,被那叫红英的女人伸手捂住了嘴。
“哼,你别给我装,我不信你两年没有过,要么你外面藏有男人,要么你…你买用具了。就你傻,你以为他不在外面有人么?你这样勉强维持这样的婚姻有什么意思?何必这么委屈自己?”红英捂着她的嘴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