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黑脚狗,土鳖,你再不让开,老子把你丢到河里去。”傅有全被两个女人激的不由得勇气顿生,他忘了上次他叫了一堆人都被宫博士打的抱头鼠窜的事儿。
男人总会在女人面的失去理智。
但洛力士却并没有受影响,他很清楚,现在傅家以及傅家所依凭的那些人,因为洛天来的事儿,正在和宫博士和解,他们和宫博士紧张的关系正在缓和。这种现象,对他以及支持他的李家是不利的。
对于与傅家对立的任何一方,都希望傅家以及他背后的那些力量来说,他们与宫博士一直争斗,一直闹的不安宁才合会利益。
洛力士觉得,现在是一个机会,可以让傅家与宫博士缓和的关系再次紧张起来。
“傅少,我叫人,今天不把这小子丢到河里清醒一下,他不知道死字怎么写。”洛力士在傅有全身边小声说。
“好,赶紧叫,今天老子得好好教训这小子一下。”傅有全说。
“但是那俩个条子又回来了,先把他打发走?”洛力士和傅有全并不知道,宫博士今天就是和这俩个所长到这儿来的。
“把他们打发走,这俩个屌毛,就会阻手阻脚,啥事也办不来,好处倒是时时不忘跟我们要。”傅有全说。
“宫博士,你怎么还不过来啊,等你半天了。”林长生在路边叫道。
他这样叫,意思是告诉傅有全,别乱来,宫博士可是我的朋友。他给傅有全表明了宫博士的关系后,又转向傅有全叫道,“傅少,入冬了,船上冷,要不我请傅少去三龙喝一杯?那儿的酒好,菜好,环境好,最要关键的是,那儿安全。”三龙宾馆是默认的市府招待所一样的地方,无论哪一方面都是很安全的。
林长生也真是够朋友了,为了不让傅有全和宫博士闹起来,居然说请傅有全去喝酒,想把他从桥上叫下来。但是,傅有全还没答话,郭美丽却插话说:“三龙的东西有什么好吃的,我们就是来这儿吃鱼的,这儿的鱼三鲜全市哪儿能做得出来。”
红颜祸水,丑女八婆也可以是祸水的,她这么一说,就算傅有全有心顺着林长生的台阶下来,这会儿也是不可能了,下来的路让这女人给堵了。如果他这时候还坚持下来跟林长生去三龙话,以后他便没脸面出来混了。
宫博士看了一眼洛力士,这只笨牛居然当没看到宫博士一样,也不知他打什么主意。这是一个机会,若要把戏演大,就要沟通一下啊,妈的,懂不懂演戏呀。
洛力士不理他,他没办法了,只能自己演独角戏了。
“林所长,你先回吧,我在这遇到老朋友了,要好好聊聊呢。”傅有全要搞事,就陪他搞好了,反正,今天绝不可能让他。
宫博士不愿意让林长生马七调解是想让傅有全把事搞大,然后又拖累一片,让他们的阵营自乱阵脚,失分。总之,这边越乱,就越有利李红玉那一边。因为傅家这一边是和陈发高一条线的,而现在给李红玉最大压力的就是陈发高这条线上的人。
不过,如果这个时候傅有全能忍让,能谦恭的收场,自动退让的话,宫博士的计划便落空了,不过,傅有全不可能会忍让,这是宫博士算准了的。
林长生没想到宫博士竟然也不肯顺台阶下来的,这下就麻烦了,一方是本地首富的二世祖,一个是名声鹊起,马七说不简单的新红人。要是他们在这窄桥梁上冲突起来,他们这两个派出所长的脸往哪儿搁。可是他们现在一点办法也没呀,因为只要还没动手,无论什么警察也只能劝,不能采取什么行动呀。
“王八蛋,你确实不肯让路是不是?”傅有全对宫博士骂道。
“你这王八蛋才该让路,坐车都是先下后上懂不懂。妈的忘了,若没人领着,你是不可能上得了车的。”宫博士说。
“这不是公交车,我们傅少也不用坐公交车,你这土狗不肯让路,那就下河游回去吧。”站在后面的洛力士用力一推傅有全,他已用傅有全的移动电话叫了人,照估计很快就会到来,他不想让傅有全和宫博士再继续磨牙,免得林长生和马七把他们劝住了。所以,他干脆推傅有全一把,让战火立起。
这木板桥就那么两尺宽,两边拉了两根绳子当作是护栏,实在是简单得很,要是桥上有什么冲突或不小心,肯定是掉到河里去的。傅有全虽然嘴上硬,叫得凶,但是他从小就怕水,明知这桥下是的水并不深,也许就只有大腿深度,但现在已是晚上,水流在灯光之下,流动的河水,波光鳞鳞,看起来幽深得怕人,他心里惊慌,哗哗大叫的就扑向宫博士。
谁也没看清这一下是洛力士推的,人人都以为傅有全这家伙突然发疯了扑向宫博士。岸上的林长生和马七大惊,暗叫不妙,还是干起来了。而站在后面的两个女人,却兴奋的哗哗大叫,拍掌为傅有全鼓掌,说傅少好样的,把那狗日揍下河去。
宫博士一直就注意傅有全的动静,他这会儿哗哗鬼叫的朝自己冲来,宫博士并不惊慌,只是考虑是把他打到河里去还是在桥上和他对打。
实际上这时候最苦的是傅有全,看着桥下的水心惊胆战,心里直骂洛天来这王八蛋推自己。但是听到两个女人鼓掌叫好,顿时又觉得自己这会儿是英雄,是男子汉。
妈的,二十多的人了,居然跟小孩一样的心态。
不过,天上地下的心情来的转的太快,他的英雄感才上来,身子却已跑到了宫博士跟前,如果这小子不避不让,两个大男人就要撞在一堆了,这场景也太“香艳”了吧,可是这小子没处可避啊,他不会……。
哗啦!
傅有全还没想完,他已掉到河里了。
事实上,从洛力士推傅有全,到他掉到河去,虽然各人的念头都闪了几个,但时间却是只有短短的那么几秒。
已入冬,虽然泷洲的冬并不会像北方那么冷,但掉水里终究还是让人冷的受不了的。
宫博士看着吓得面如土色,在水中不停扑腾的傅有全,不由得拍手大笑,“哈哈,原来浇水狗是这个样儿的,今天才真正明白这词儿的意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