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的很多事,无论当事人怎么刻意的躲避,怎样尽力的控制,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的。
宫博士在泗水和郑学士商量妥了诱捕陈十二的计策,第二天中午才回到管理区上班,但刚回来就听到了一个让他有些意外但并震惊的消息,关于前妇女主任猫儿的消息。
猫儿离婚了。
消息是卜进佳带回来的,这家伙垂涎猫儿的身体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从猫儿来管理区上班到辞职离开管理区他都没得逞。宫博士听过小道消息,这家伙在猫儿离开管区后,依然一直纠缠,但是猫儿就是不让他得手。所以听到猫儿离婚的消息,他简直是幸灾乐祸的高兴。
但是,他高兴啥呢?人家没离婚时不给他睡,离了婚还是不会给他睡的。
宫博士的对猫儿是有很复杂的心情的,刚来管理区上班时,几乎所有的事都是猫儿教他怎样做的,各村的情况,镇里各派系的情况,也基本上是猫儿跟他说的。从这点上来说,他对猫儿是非常感激的。而那次意外的在休息室里和猫儿有了肌肤之亲,使用得他对猫儿又多了一份特别的情感,虽然自那次之后,他们便没再一起做过。
不过,当那次半夜路地猫儿的家门口,亲耳听到她和小叔子干那事儿后,他就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态去对这个女人了。
正所谓纸包不住火,宫博士知道,猫儿离婚其实是早就注定了。若是在古时候,她还会被浸猪笼,当然他自己逃不掉惩罚。
其实,猫儿的情况,早离比晚离好,反正他老公已不能人事,她一个年轻且那方面需要特别强的女人,早晚还是会出事的,早晚还是会给她老公戴绿帽子的。
不过,他不愿意。但是现在他不愿意也不行了,因为猫儿在和别人给他制造绿帽子的时候,被别人的老婆当场拿住。要命的是,可能是因为被人捉奸了精神过于紧张,她竟然发生痉挛,把别人老公的那玩儿紧紧的锁住,越拔越紧,最后搞到要找医生打针才分开。
发生这种事,不离已不可能了。
可能由于猫儿是曾经的同事,在家都不太愿意谈论她的事儿。虽然卜进佳说的很卖力,添油加醋加枝添叶的,但是大伙们基本不接他的话。没人附和他,讲了一阵子他自己没意思便停住了。
对于卜进佳的讲述,宫博士除了相信猫儿已离婚,其它的事儿他并不相信。虽然,在生理学上来说,由于精神过去紧张,确是会在办那事儿的时候女方发生痉挛把男人的东西锁住,但是他不相信猫儿会发生这样的事。因为,猫儿不可能会有这么紧张。
他甚到不相信卜进佳说的猫儿偷人被抓现场的事,虽然猫儿有需要,但应不至于会随便乱来。他很想驳斥卜进佳,为猫儿说两句话。不过,想到猫儿和自己,以及她和小叔的事,就无法为她辩护了,难道这还不是乱来?
可是,即便如此,他还是认为,猫儿就止于这样了。
卜进佳住口了好久,宫博士还一直在纠结猫儿是不是去和别人老公胡搞被抓现场的事,他心里极不愿意猫儿是那样的,虽然是与不是实在不关他什么事儿。再说,如果真有其实,就算是怎样捂,外面还是会有传言的,但是坊间没有一点这方面的传说呢。
“卜进佳你说得像真的一样,到底是不是真事啊,若真有这种事,外面不是传翻天了?我觉得你是在讲故事,严重一点说,是在造谣。”宫博士在心里纠结半天,还是忍不住质问卜进佳。
“你意思是说,这是我自个儿造出来的?你倒说说,我造她的谣我有什么好处?”卜进佳急道。
“若是真的,你怎么说不出来这是在哪儿发生?她偷的是谁家男人?”宫博士道。
“我懒得跟你废话,是不是真的自己去她村里打听打听啊,你问老高就知道了呀。”卜进佳说完哼了一声就出门了。也不知他哼什么呢?他这一声是什么意思,是懒得和宫博士说吗?
宫博士看着出门而去的卜进佳,更认定了他是造谣的。他转过头来问高行田:“老高,这事难道是真的?”
“猫儿离婚的事确是真的,至于因什么离婚,我却不知道。”高行田说,“博士,快过年了,你可记得我女儿的工作的事哦,就指望你了。”
高行田没提这事儿,宫博士还真忘了。现在郑灵玲那儿不正好要人帮忙么,让她去那儿上班了了这事儿。
“哦,有件事我差点忘了给你说,她现在能去上班么?郑灵玲公司那儿现在正好要人。”宫博士说。
“真的啊?她现在在家不是天天玩么,有工做,随时可以上班。”高行田挺高兴的。
“那行,我给你一个地址,和电话,你让直接去泗水镇就行了。”宫博士找了一张郑学士的名片递给高行田,说让她女人直接去找这个人就行,回头他会打电话跟那边说一声。
高行田满心欢喜,连声称谢。
宫博士感觉得突然轻松了很多,总算完成一件事儿,答应了的没办,总的觉得是一种负担。
不过,回过头来想起猫儿的事,他心情又沉重起来。
这女人应该不至于像卜进佳说的那样吧,他有点耿耿于怀,他不愿意她那样。
是不是,只有猫儿自己本人最清楚了,不过,专门去找她核实这种事,宫博士做不出这么八卦的事儿来。
午后说了一会儿猫儿的事,各人做了些日上的工作,转眼已是下午四点,冬天昼长夜短,才四点来就好像要天黑了一样,该下班了。
没开车,回家就只能走路,几里路倒也不累,只是走路要上下班要穿过两个村子,他现在名声在外,见到他的村民,不论男女老少都有问题问他,让他有点头大。短短几里路程,因为一路上会被很多村民拦下来问事儿,一路聊聊走走,有可能要走半天才到家。
【浸猪笼:作为旧时的一种刑罚,就是把犯人放进猪笼,在开口处捆以绳索,吊起来,放到江河里淹浸,轻罪者让其头部露出水面,浸若干时候;重罪者可使之没顶,淹浸至死,通常是处刑偷情(通奸)的男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