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苗可爱的楼下,宫博士才想起苗可馨还没去鹏城,自己今晚会被谁“占据”呢?他现在更喜欢跟苗可爱呆一起,因为她懂疼男人。而纯洁学生脸的苗可馨,则是恨不得把他榨干敲碎全吞进肚里的疯丫头,她从来不懂顾及他的身体及感受,一切都是由她自己的需求决定。
要不要上去他有点犹豫,他有点怕见到这个疯丫头。正在他犹豫的时候,门却在里面开了。开门的是正是苗可馨,真是越怕鬼越见鬼。
“咦,你站在门口干嘛?走,和我喝酒去。”苗可馨说。
“喝酒?都十点多了还喝酒,你是不是疯了啊。”宫博士不想和她出去。
“不是十点十一点才去喝,难道五六点去喝?走,你来了正好,正愁别人都是一对一双的,本姑娘独自一人太没面子,没想到你就来了,看来我们还是有缘的,要不我们公开谈恋爱?”苗可馨一边锁门一边说。不公开都这么疯了,公开了还得了?宫博士大摇其头。
“你摇什么头呢?难道我配不上你?反正我们姐妹俩,你总得娶一个吧,你现在我们姐妹俩都睡了,但却没公开任何关系,这是什么意思?”苗可馨拉着他走去车棚取车。
是你们姐妹把我睡了好不好,怎么说得好像我像禽兽一样霸占了你们姐妹呢?宫傅士这一下真是有苦说不出,如果把他们仨的关系说出去,大家肯定只会相信苗可馨说的,因为这种事,人们本能的选择相信女人的话。
宫博士被苗可馨逼着和她一起去喝酒,到了地方才发现,她们并不是去酒吧喝酒,而是在夜宵摊吃宵夜喝点儿,不过后来他才知道那不是点儿,年轻人不懂生命可贵,除了他全都喝倒了。
站前路的夜宵摊挡很有特式,在汽车站旁边的一块很大的空地上,像农贸市场的肉摊菜摊一样,一溜而排开,整齐的分列着几十个夜宵摊子,看起来十分的壮观和兴旺。
这个时节,邀三五朋友,围着一个小桌架上小炉,炖上几斤狗肉或羊肉,迎着冷冷的北风喝点儿酒,回去后这一觉铁定睡的十分香甜。事实上,很多人来这里吃,主要是喜欢两样感觉,一是露天迎风吃喝的那种氛围,另一种就是来这里没有等级没有身份,不管你是达官贵人还是普通百姓,在这里都一样的,有钱没钱,也都是坐一样的沙滩椅,一样的要自己服务自己。
周围边上的摊档已没了位置,他们只得在中间的摊档里找一个桌子。苗可馨的朋友都跟她一样年轻,两男两女,说是什么同学什么朋友,宫博士没放在心上。不过,有一个女人却十分注意他,不停的和他说话。
那女人长的不错,比苗可馨丰满,脸上媚态是天下男人看了都会有反应的那种。她虽然长的撩人,但宫博士也就随意和她应答几句,并没有表现得太热情,不是因为他对漂亮女人没感更不是因为旁边的苗可馨,而是他听到背后的那桌子的人聊天时说到覃妙本这个名字。
覃妙本是覃妙泉的弟弟,这家伙有重大的杀兄嫌疑。他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注意力全被后面那桌人吸引了,哪有空应付这个**人。
后面那桌子三男两女,他们说话的声音时高时低,加上周围环境嘈杂,宫博士虽然极力倾听,也只是偶然听到他们聊的内容。
坐在对面的女人似乎很不满宫博士的冷淡,气得翻眼鼓腮。宫博士压根就没在意她怎样,但正在听后面的人谈话呢。
后面一个那个声音有点儿沙的女人说:“你们刚才说覃妙本,是不是以前常常和你们出来喝酒的那个小子么?那小子我记得他好像挺串的[注],你们以前不是玩的挺好的吗,怎么现在不一起玩了?”
“呸,我最看不惯这小子人五人六的样子,不就口袋里比我们多几个钱嘛,再说,那钱又不是他自己挣的,有什么了不起。”一个男人骂道。
“你们不知道啊,覃妙本以前虽然有几个钱,但都是要他哥给的,但现在他真有钱了。”另一女人说道。
“飘姐你跟我们开玩笑吧,那小子什么货色我们清楚得很,他花钱就懂,挣钱?哼,他行吗?”又一个男人说。
那叫飘姐的又道:“我跟你开玩笑有什么用,是我们组的那个小妖精说的,说那小子的哥死了,所有财产都归他了,什么公司呀,房子呀,汽车什么的,这小妖精现在天天粘着他呢。”
“他哥死了?他哥年轻力壮的,我见过他哥,身体比覃妙本的身体还要好,怎么突然就死了?”刚才骂覃达本人五人六的那男人说。
“嗟,死人可不分年纪的。当他死的时候,就是多年轻,多壮实也是会死的。只这一下便宜覃达本那小子了,以后这小子更串了。”那声音略显沙哑的女人道。
“飘姐,我听说他哥赚了不少钱,我们是不是可以……。”那个说覃达本不懂赚钱的男人说。听他的意思,是想打覃达本的主意。
这帮人是什么人呢?似乎这个叫飘姐的是个小头儿。让宫博士觉得奇怪的是,这五人里,四个人聊的那么热烈,有一个人却一直没说话,那家伙不会是哑的吧。
“一个人是会变的,那小子以前可以让你们蒙他点钱花花,那是因为他没钱。现在有钱了,你想再蒙,就不是那么简单了。人有了钱会变傻这话虽然有几分道理,但是,人有了钱会怕死这句话是真理。覃达本虽然不聪明,但现在有钱了,自然会有找可以帮他的聪明人在身边。据小妖精说,最近这小子不知从哪儿认识了一个男人,既有脑子,又能打,覃达本把他当神一样。”那飘姐说。
“我劝你们,现在不光不要打那小子的主意,最好有多远离他多远,不然也许会惹祸上身。”那个一直不说话的男人终于说话了,声音沉稳而有力,光听他说话就知道,他才是这帮人的小头儿。
“洪哥,这是什么意思?和他接近都会惹祸上身?”那个要打覃达本主意的男人问。
【串、好串:粤方言,很嚣张的意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