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好漂亮的碧玉棋,你还说是不值钱的东西,你真是有钱人。”李红玉打开盒子后惊叫。
“真的不贵,但看起来十分的漂亮。喜欢么?我听说您对琴棋书画都有研究,尤其喜欢下棋。”宫博士说。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下棋的?小静跟你说的?”李红玉拿出一枚棋子在欣赏。
“花了不少钱吧?虽然玉并不是多名贵的玉,但这做工确实是非常不错,最值得称道的是棋上的字,竟然用红黑玉镶嵌的。”李红玉说。
“真不值几个钱,您不用担心。”宫博士知道她是担心东西太贵,要是被别人知道了说三道四就麻烦了。
“好吧,那我收下。”李红玉十分高兴。
“我本来是想买一副围棋的,觉得女人下围棋更古典些,但又觉得围棋不是黑就白,实在没啥意思,所以就买象棋了。”宫博士道。
“咯咯,其实不管什么棋,现在我也就只能拿来做收藏或摆设而已,哪有空下棋啊。”李红玉笑道。
“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很轻松,其实,我知道就算一个镇长也是忙的掉裤子,何况一个市长。”宫博士说。
李红玉笑了笑没说话,她知道,很多人忙,并不是忙公事,而是忙私事,虽然天天陀螺一样,但却没有办成任何事情。
宫博士知道她不想谈这方面上的事,于是便和她随便聊了几句。一会儿饭菜上来,李红玉没想到这样一个餐馆,做的菜还真的不错,吃的十分的欢快。
出来的时候是宫博士到小区门口接的,回去自然还得他送回去。在回去的路上,李红玉居然有一点点的失落感,这失落感从何而来,她却是找不到原因。
送完李红玉,看了看时间还早,宫博士不想这么早回去,寻思着林长生和马七聊聊天,不知道覃妙泉案和傅有全案现在怎样了。照他估计,覃妙本这次应该完蛋了,故意杀人,这是严重刑事案件。傅有全虽然烧了一只破烂旧船,但没人伤忘,人家又有钱有势,照估计,就算马七的那个同宗兄弟马老板不同意庭外和解,也就是判一两年的刑,然后缓刑一两年执行,其实等于没判,因为这缓刑后的操作空间太大了。
晚上九点多钟不是很晚,但是隆冬的天气有些冷,街上的行人并不多,而且李红玉住的地方是较安静的地方,街上就更冷清了。
宫博士心情很不错,把车速放的很慢,一边吸着烟,一边欣赏车载音响播放的流行曲。他打算抽完这支烟再打电话给马七和林长生,反正时间还早。
抽完了烟,车从横街里转到了大街上,外面的大街人气多多了,虽然冷,但由于近年了,街道两边的店铺,还是有些人流的,与刚才小区那边的横街比,简直是另一个世界一般。
宫博士在一路灯下刚把车子停稳,准备打电话的时候,后面突然传来一阵呼喝声,有人大喊大叫,别跑,再跑跟你不客气。开玩笑,跑你都不客气,不跑你肯定不客气。宫博士觉得这家伙叫的有点搞笑,放下了电话,从车窗伸头看了看。
原来,三四个男人在追赶一个女人。
女人腿挺长,典型的筷子腿,不过,她的胸可能太大了,让人看起来有点上重下轻的感觉。幸好她没穿高跟鞋,一双平底轻便鞋让她跑的挺快,看着她那两只大咪咪像两只上窜下跳的大兔子一样在胸前上下弹跳,宫博士居然发现自己无耻的血流加快,心跳加速,甚至有一点想双手扑兔的冲动。大冬天里,穿的那么厚,居然有此效果,用脚趾就可以想象那尺寸和弹性是多么的可观。
“八婆再跑真对你不客气了。”后面有男人叫道。这哥们真会开玩笑,你若对人家客气了,有人会跑吗?真是废话。
“停下,臭八婆,再不停下让我们抓到了有你好看的。”另一个傻鸟又叫。他妈的,你们能不能叫点别的啊,明明知道停下了你就会给别人不好看的,傻子也不会停下来啦。
宫博士在车上看着上窜下跳的“大兔子”听着后面那几个傻瓜乱叫,心里腹诽不已,妈的,一帮什么傻蛋啊,不光脑子不成,连体力也差得一塌糊涂,居然连一个女人也追不上。
也够拼了,为了跑得更快,居然把裙子反掀上来,一双大小腿被那紧紧的袜裤衬托的更健美和圆润。那筷子腿大咪咪的速度不慢,转瞬间已跑近了宫博士。
咦,这不是朱银花么。
别人可以不理,朱银花可不能当没看到。
“上车,上车。”宫博士看清楚了居然真是朱银,探出身子叫她上车,幸好刚才只是停车没熄火。
朱银花的胸虽然大,但一点不影响她的敏捷,拉开车门身子一闪,已坐到车里来。
车子开动,当那几个傻蛋追到刚才停车的地方,车子已开出了十多二十米,气得他们顿足大骂。真是傻不拉鸡的,若是这样骂一下车子就会停下来的,也不用追的那么辛苦了。
“怎么回事?你怎么大半夜的会在这里?又怎么被几个男人追打?”宫博士问道。
“先别问,后背伤,先帮我找地方止血。”朱银花喘着气道。
“哎呀,被砍了啊?咱去医院。”宫博士加快了车速。
“不能去医院,去医院的话,他们肯定找得到。就算要去医院也不能去市里的医院。”朱银花说。
“不是吧,怎么听起来像拍电视剧呢?你是地下党啊,在被军统追杀呢。”宫博士道。
“咯咯…啊!”大概是伤的不轻,笑都牵动伤口了。
“还行么?不是很严重吧。”宫博士加快了车速。
“不是很严重,还行吧,你干紧。”朱银花说。
“如果还在流血,可得先想办法止血,这样流下去可不行。”宫博士把车子开得飞快,幸好冷天路上人不多。车子转眼已到了城郊。
“不用,你赶紧,我还撑得住。”朱银花已有点喘,不知是刚才累的还是血流过多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