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了他不该得罪的人,只怕以后有他烦的。”郭四明给他倒了一杯酒又说,“这小子在村里是不是的口碑怎样?是不是也得罪了些?或者,他在村里有没有干一些见不得人的?”
“嘿嘿,这些年搞计生,哪个在管理区上班的没得罪一些人?至于见不得人的事,哦,我想起一件事。”宫发财酒量极浅,喝了几杯便已有了几醉意。
“什么事儿?”郭四明说。
宫发财压低了声音说:“我怀疑他和姣婆婷有一腿,这王八蛋经常和她出双入对的,比夫妻还要亲密。”
如果真有这种事,那真就是好极了。郭四明明白,郭槐南让他找宫博士的把柄,肯定是用来整宫博士的。最能整人的把柄,一是经济问题,二是男女关系问题。如果宫博士真的跟村里的妇女有一腿,那这可是整他最好的把柄。
“姣婆婷是谁?宫博士这王八蛋真的和她有一腿?”郭四明也压低声音说。
“姣婆婷是我堂弟的老婆,人长的不错,就是又骚又荡。这王八蛋经常接她出墟入市,出去就是一天,而且有人看见过他们当众抱在一起,你说他们没有一腿,谁信。”宫发财想起那次自己看到韦婷婷在摩托车上紧紧抱着宫博士的情形,他一直不相信他们是清白的,虽然宫本强和他家里的人都不相信。
“哦,还有这事?你堂弟不在家么?”郭四明说。
“以前在外面打工,不过今年回来了,说要搞什么农场。他妈的,在外面进工厂打工,月月有钱收不好,居然回来种地,你说他是不是笨的像猪。”宫发财一边吃菜一边嘟哝。
“是不是他发现了老婆和宫博士有一腿,所以,在家里守着啊。”郭四明说。
“屁,这傻小子,我跟他说过了,他根本不信。而且现在搞那个什么农场,还请宫博士那王八当他们的什么策划。这下好了,那王八蛋就更有机会天天和姣婆婷出入了。我看他啊,绿帽子早戴得稳稳的,自己天天在鬼仔坑种地,人家天天种他老婆的地。”宫发财愤愤的,不知道他是因为宫本强不听他的谗言,还是因为生气宫博士。
郭四明大喜,因为郭槐南跟他说过,主要是打探一下宫博士在村民承包鬼仔坑土地的事上,有没有收受了什么利益,红包呀,钱呀什么的。没想到他还和承包者的老婆有这么一出,那就最好不过了。他本来不太相信宫发财说的,但这会儿他自个儿认为,也许宫博士得到的利益就是睡这个承包者的老婆。
“你说的姣婆婷就是那个承包你们管理区鬼仔坑的宫本强老婆啊?”郭四明说。
“对呀,就是那傻子的老婆。别人不相信我说的,我前几天还看到那王八蛋和姣婆婷去市里,现在他买了小车,那就更方便了,在车上干点什么,谁也不知道。”宫发财说。
前几天宫博士确是和韦婷婷去市里了,是领她到农科所谈种苗引进以及到农校要养殖资料,不过,在路上韦婷婷确是对他动手了,不止摸了他的敏感部位,还强吻了他。这婆娘越来越大胆,弄的宫博十越来越怕她。他怕自己早晚有一天会忍不住让她随了心愿,要真那样的话,那可就麻烦了。
“你光说别人肯定不相信啊,你得有证据啊。要是有证据,我敢保证,这王八蛋肯定会死得很难看。”郭四明很明白郭槐南要的就是这些事,但得有证据,如果这些事儿有证据的话,宫博士肯定会被弄的很难看。
“这种事我怎么弄得到证据?人家要干什么,肯定不会在家里啊,人家有车,随便去哪儿干不成?”宫发财说。
郭四明想想也是,就算真有其它,就凭宫发财这样的人,应该很难拿得到证据。他想了一下又说:“我听说,你那个堂弟承包的那片土地,承包价可是比以前的人便宜一半,有没有这种事啊,怎么你们管区就没人有意见?这可是全管理区集体的土地呢。”
“正确来说,一半都没到。我听宫本强说了,承包价虽然要以前的一半多一点点,但是,由于他要修引水渠,管理区承诺返回一部份租金当作是管区的补贴。这样算起来,实际上还不到原来的一半价钱承包了。”宫发财哪里懂这些,虽然算起来是这样,但意义完全就不是这个意思,因为水渠本来是要所有方修的,现在让承包方修,他只作适当的补偿而已,到了下一个承包期,就不用再补贴了,而水渠却变成了管理区的资产。
“嗯,我明白了。来,财哥多喝点,兄弟我有个想法,回头我找一部相机什么的给你,你能把那小子和姣婆婷那个的事拍下来不?没有证据,想弄他也弄不了,有了证据,那他就是死定了。”宫发财已喝的晕头转向,郭四明就是说让他跳河他也会点头答应的。
当晚,郭四明找到郭槐南,把从宫发财那儿打探到的消息给他说了一遍。
“都是些捕风捉影的事儿,得要找到证据。他还有没有其它的劣迹?”郭槐南心里想,还是得在承包的事上做文章。他又点拨郭四明说,“他在承包鬼仔坑的这事儿上,一定是得到什么利益的。这利益不一定就是拿一沓钱给他,也许是其它方式给钱,也有可能是其它值钱的东西。总之,要找到他在这事儿上得到的东西,我听说,那小农村还聘他为什么策划,可以查查他这个策划的工资是多少,如果变相的把利益当工资发了给他呢。”
郭四明点头称是,说也许宫本强的老婆和他睡觉,就是利益回报的一种,只是得在这事上拿到证据就要费点心思了。
郭槐南不置可否,他不是明明白白的教郭四明怎样做,只能暗示他该样做。他是一只老狐狸,他谁也不信,他肯定不会让郭四明说这些是他教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