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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宫博士还没说话,萧五倒是先挂机了。
靠,这婆娘狠啊,本来想抻抻她的,居然被她反将了。
宫博士来不及细想,把杯中酒喝了,然后匆匆下楼。发动了车子,他才想起这事儿是不是跟章伯乐说一下。
拨通了章伯乐的电话,可恨好久这老家伙都没接,不会是喝醉了吧。拨第三次的时候,章伯乐终于接电话了。
“领导,别喝太多,小心身体啊。”宫博士有点儿冒火,你大爷的,老子大过年的都要去干活,你老小子喝到电话都不接。
“哈哈,小子你喝多了吧,你已打过电话拜年,还要再拜一次啊,你就是拜十次,红包还是一个的,明天过来拿吧。”章伯乐大笑。
“你没喝醉就好,我跟你说,萧五刚才打电话给我,情绪很不对。”宫博士简单的把刚才和萧五讲电话的内容跟章伯乐说了一下。
“萧五是谁?”没想到他说完后章伯乐给他来了这么一句。
“章老头,你确定你没喝醉?萧五就是谭冠英手下的打手头目,说是鹅城警察的那个五姑娘。”宫博士要崩溃了,他真不想信章伯乐没喝醉。
“哦,记起来了,听她的意思,如果你不帮她,她就不想活了啊。那你小子还废什么话,赶紧去找她啊,且不说她是不是警察,先拿到她说的那些证据再说啊。”章伯乐的意思,管她活不活,先看看证据是不是有用。
“章老头,今晚可是徐夕,你居然大半夜的差我干活?”宫博士都差不多到市里了,但听了他的话却是气得很。
“行了,年三十又怎样?不用干啊,我们谁,我们是警察,警察什么时候上下班时间休息时间分的那么清了,别废话,赶紧去。”章伯乐骂完便挂了电话。
他妈的,通常说这种大公无私的话说的最大声的,通常都是领导,但是,真这样干的,却从来都不是领导。宫博士在心里骂了一万趟章伯乐才算解气,这老头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自己干嘛不回去值班。
按照萧五说的地址,宫博士进了一个旧住宅区。
他没想到,萧五住的地方竟然是这么一个破烂的房子,明显这是旧城区里别人要拆的房子啊。
看了看时间,还好才用了二十多分钟就赶到了。
“开门。”宫博士心里气不顺,也不敲门,直接用脚踢了两脚破木门大叫。
叽嘎一声,门开了,醉的摇摇晃晃的萧五出现在前面。
“呜呜,我就知道你会来的。”看到宫博士萧五竟然又哭了,一边哭一边扑进他的怀里,就如受了无尽委屈一般。
如果她说的是真的话,那她还真的够委屈的。本来一腔热血为国为民领了任务打入敌人内部,结果,现在自己成了死人,有家归不得。这也不能怪局里啊,因为自己无法证明自己。关键是,局里还有敌人的人,如果她贸然回去,一定会被敌人知道,那么接下来的肯定就是无尽的追杀。
“行了,行了,别哭,我不是来了嘛。”宫博士受不了她挂在自己身上,不是因为她的酒气,而是因为她的两坨肉带来的感官刺激太强?烈了。他发现自己那玩儿已有了反应,提枪举刀的准备迎敌。
挂在他身上的萧五当然也发现了他的变化,因为那玩儿正好顶在她的屁股上。她的脸突然红了,她的心跳也突然加速了,她的体温也突然上升了。
她不光没有下来,还突然就吻住了宫博士。
她的技巧很差,但是,她十分的热烈,十分的卖力,吻的十分的激烈。
宫博士刚喝了点儿酒,又是隔了几天没征战了,被她这么一整,当下回应也是相当的激烈。天下有多少个柳下惠,能在女人的挑逗下无动于衷的?
宫博士抱着她用脚把门掩上,然后她十分配合的把门闩上。
余下的事儿,大家都是老手,轻车熟路的,又都热情如火,自然就水到渠成,水乳交融了。
一阵狂风暴雨过后,萧五爬在宫博士肚子上画着圈说:“真厉害,床上床下的功夫都厉害,被你打败了。”
“你也不差,海棠功不错,嘿嘿。”宫博士发现,她确是和别人不一样。
“咯咯,哪有什么海棠功,那都是骗人的。”萧五笑道。
“原来骗我的,戏演的不错嘛,我被你骗的飞身送上门来让你揉澜”宫博士生气的说。
“哪里是,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是说海棠功是骗人的,我就是…是那地方特别一点而已。”萧五把头埋进他的胸膛里。
“真的?这么说,你真有谭冠英的秘密?来,跟我说说,这老王八是不是天天折腾店里的妹子,还是他喜欢男人。”宫博士装的十分八卦的样子。
“你想哪去了呢?我说的是正儿八经的事儿。谭冠英和马老板都是毒贩子,本市非娱乐场的毒品市场差不多都是他们控制的。”萧五坐了起来说。
“坐起来干嘛,不冷啊,躺着说。”宫博士把她拉回被窝里。
“哼,你不是说你不是条子吗,怎么这会又对这些这么感兴趣了。”萧五躺回他的怀里说。
“不是我感兴趣啊,这不是你要说嘛。行了,你不想说就别说吧,我们歇一会再来战三百回合?”虽然已有了这层关系,但是宫博士还是不能承认自己提警察的,谁知道她是不是用美人计甄别他是不是条子的。
如果陪睡一次把一个卧义挖出来,谁都愿意这样干,又不会掉块肉。
“哼,明明想听的要命,却偏偏装做不在乎的样子,你累不累啊,你就不能相信我说的?我真的是警察,你去查查就知道了。”萧五又激动了。
“好好,你是条子,但是我不是条子,你跟我说没用啊。”宫博士说。
“唉,算了,你不相信就算了。不过我还是告诉你,谭冠英和马老板的犯罪证据我收集了一些,在外面厨房的那个杂物箩里。”她离开他的胸膛翻另一边去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