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征服****床035捅破了那层窗户纸
王储的第三次尝试……嗯……有了很大的进步。
路易※#8226;奥古斯特第一次把玛丽彻底脱光了,并且向着最终的目的地——那不设防的女性城池,发起了有史以来第一次有实质意义的进攻。
然而,“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缝过衣服的读者们都知道,只有足够坚硬的缝衣针才能穿透布料,同理,某个始终不能进入最强状态的****战斗工具,显然缺乏有效的战斗力去打破少女那薄薄的城墙。
玛丽最大的失误,发生在她丈夫试探着伸出双手,要脱她**裤的时候,在这节骨眼上,她居然迷迷糊糊地幻想王储这一次,或许能够有所成功,于是,在半推半就之间,就任由他去处置了。
结果是什么,读者们想必已经猜到了——王储遭受了更大的打击,把玛丽丢在一边,自顾自的睡去了。而玛丽本人,不仅仅要自己动手再把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回来,更是在心理上,遭受了足以让她郁闷相当长一段时间的绝对耻辱。
玛丽理所当然的失眠了,她的脑海中,不可克制的反反复复重现着刚才的情节,她发现在那一瞬间,她并没有想什么王储的性无能与她自己的利害关系之类的内容,甚至她觉得自己当时,确实是真心诚意的希望王储能够成功。
这样的生理疾病,给这个普通地十六岁结了婚的少年所带来的痛苦。显然要比给自己带来的多得多。
而且,现在看起来,能够帮上他的,并且真正愿意帮她的,似乎只有玛丽一个人了。
因此,第二天一早上起床后,玛丽立刻着手给她的女王母亲写信。前一次那封未完成地信被她彻底放弃了,她要保证这封信在表达自己意愿的同时。能够尽可能地打动女王。
所谓打动女王,促使她有所行动,绝不是什么母女情谊。因此,玛丽的这封信中,除了铁一样的事实之外,反复强调的,只有王储不能房事会给法奥联盟带来的不利影响——玛丽如若坐不稳这个法兰西王后的位子。或者说,假如没有一个有哈布斯堡王室血统的法兰西国王,那么,玛丽亚.特蕾莎女王引以为傲地法奥联盟及其背后的“欧洲和平”,充其量都仅仅是昙花一现而已。
因此,玛丽在信中表达了对于王储性功能的足够的悲观,她向母亲详细描述了王储的三次尝试,希望能让她母亲明白。王储虽然年少,但现在存在的绝对不是简单的心理问题。然而,若是问题上升到生理的层面,要想解决,便不是玛丽所力所能及地了。
玛丽不能和任何人谈论她和王储的房事,因而。玛丽需要女王出面。女王可以向法兰西国王表示她对于自己女儿婚姻的担忧,玛丽相信,路易十五早已知道,或者至少是怀疑,他这个继承人的房事问题,现在,就需要一个有足够分量的人,来捅破这层窗户纸了。
当然,玛丽也不忘叮嘱母亲,不要告诉任何人是她请求她这么做的。虽然可能有很多人。包括王储,会猜测到这一点。但只要女王不说,谁也没办法把这种怀疑说出来,毕竟现在,大概整个欧洲王室,都会花点儿时间研究一下法兰西继承人地房事问题呢。
这封信花了玛丽整整一个上午,而她的写信任务还没有完成,下一封信是写给伊莎贝拉的。对于法兰西王储妃来说,神圣罗马帝国皇后和奥地利女大公理应享受同样的待遇,而对于玛丽来说,虽然不用再次构思,她却也花了整了几乎整个下午,才完成这第二封信。
两封信都送走了之后,当晚玛丽再次面对王储的时候,不免觉得有些尴尬。是的,玛丽已经把他们两人的床第隐私告诉了第三人乃至第四人,很快,整个法兰西宫廷、整个奥地利宫廷、甚至整个欧洲的王室,都会知道这一切。
客观说,要想自救,玛丽并没有其他的选择,但她还是觉得难以面对自己的丈夫。但王储地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接连几次地失败,特别是堪称惨败的昨天晚上,带给年轻地王储的,也是及其严酷的打击,以至于几乎是刚吃完晚餐,王储就逃跑似的离开了玛丽的房间。
在之后的几天,玛丽尽可能的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与王储相处。王储的生日快要到了,路易斯夫人安排了一个小小的庆祝计划,首先,便是请了有名的宫廷画家科瓦贝尔先生来给王储和他的新婚妻子画一张画像。
王储夫妇分别向路易斯夫人表示了谢意,另一方面,不仅仅是玛丽,大概王储也会觉得,在他觉得很难面对自己的妻子的时候,安排一次画像,也能保证他继续像以前一样的同玛丽相处吧。
玛丽很密切的关注着画像的进度,甚至有几次忍不住出言催促,她知道法国和奥地利之间,送一封信大概需要十天左右,那么,充其量过一个月,就应该有一封女王的信,从霍夫堡宫来到凡尔赛国王的书桌上,出于某些考虑,她确实希望画像的进度能够快一些。
但女王的信来得更快,从玛丽那封信送出只过了二十二天,玛丽就听到一个消息,路易十五陛下,不知道为了什么事情,把王储招去谈话了。
凡尔赛的人们早已习惯了国王对于王储的不管不问,因而这样的一种异常很快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双方开始谈话后半个小时,克拉丽丝夫人就率先向玛丽报告了这一情况,又过了一个小时。诺阿伊伯爵夫人也来报告了同样的情况,而当谈话开始三个小时之后,朗巴尔夫人也来了,带来了一个更加糟糕地消息,国王与王储的谈话仍然没有结束,而且,国王的御医拉松博士也被召去了。
玛丽长叹一声。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虽然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但此时,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开始害怕了。
玛丽忧形于色,但三位女士都很好心地把她的这种担心理解成是对王储地,因此,当她提出请诺阿伊伯爵夫人和朗巴尔夫人再去打听一下谈话的最新进展之后。两位夫人都不假思索的答应了。
两位夫人带回来的最终消息,只有一点超出了玛丽的预料——她的确是过高估计了这时代的医疗水平,王储地生理缺陷已经成为公众话题,但问题是,宫廷御医尚未确诊,当然,也并没有给出有效的解决方案。
那么,下面该克拉丽丝夫人出场了。玛丽拜托她利用一下她与王储的侍从们的熟悉,去打探一下谈话结束后王储的表现。
比玛丽想象的要好,克拉丽丝夫人很快就回来了,因为王储已经回到了他自己的套间,立刻便开始享受因谈话而推迟了的晚餐。
玛丽松了一口气,刚想宣布准备洗澡就寝。路易丝夫人突然来访了。
“玛丽,你必须这么做么?”
玛丽确实对这件事在凡尔赛地蔓延速度之快,以及影响之广泛,缺乏足够的认识,因而,当路易斯夫人强压着满腔怒火指责她时,她竟然哑口无言。
最后还是朗巴尔夫人代替她做出了回答,“夫人,恕我直言,王储妃殿下无论怎么做。这件事的结果。至少在目前看来,是完全一样的。”
足足等了三分钟。路易丝夫人这才转怒为悲,“玛丽,你说说,为什么这样的事情会落到奥古斯特的头上呢?”
大概是受到路易斯夫人悲哀情绪地感染,玛丽突然也觉得悲从心来,她到并非完全是为王储伤心,更多的,是在于对自己一波三折的穿越命运的哀叹,作为穿越者,她心中那种委屈的感觉,大概要比真正的当事人,强上无数倍吧。
这时候,路易斯夫人突然一把抓住了玛丽的胳膊,她的语气显得无比的哀伤,“玛丽,请你不要嫌弃奥古斯特,请你帮帮他。”
这本是玛丽想请求路易斯夫人答应的事情,但看起来,这位做姑姑地,要比玛丽更加关心这可怜地王储。然而,玛丽在答应她的同时,也还是说出了自己地请求。
“请路易斯姑姑也多多安慰一下王储殿下,他相信您,愿意听您的话。”
路易斯夫人一边叹气一边点了点头,她似乎还想说什么,话还没说出口,就看到有个侍女急匆匆的赶了过来,“殿下,夫人,不好了,阿德莱德夫人晕过去了。”
路易斯夫人赶忙站起身,顺手按住了同样想起身的玛丽,“好孩子,你就留在这里吧,这段时间你都不要多出去了,我去看看就行了。”
路易斯夫人急忙走了,玛丽又想了很久,才确认“留在屋里”这个办法,确实是她应对这一事件的不二法门。
不仅仅是当天,甚至在今后的一段时间里,玛丽都要采取深居简出的策略了。从某种程度上,凡尔赛的人们,对于她这个奥地利嫁过来的王储妃的反应的关心程度,要远远大于他们关心王储的疾病的热情。
好在玛丽身边的人,对于她,还是保留了足够的关照,除了朗巴尔夫人之外,克拉丽丝夫人和诺阿伊夫人的年龄,都足以做她的母亲了,大概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她们二人开始尽力小心翼翼的保护着玛丽,或者说,想方设法的把她同外界的流言飞语隔绝开来。
然而,对于围绕着王储的生理缺陷发生的所有事情,玛丽都了如指掌,路易斯夫人经常过来看望她,告诉她求医的最新结果——虽然宫廷御医认为只需要一个小小的外科手术,就能解决所有问题,但当这样的手术需要被用在法兰西王储的身上时,做出手术的决定的难度,甚至大于发动一场战争。
而另外的三位姑姑,她们天生的关于传言的八卦精神,使得她们即使到了玛丽这里,也管不住自己的嘴巴,总是免不得要露出一些各种各样的流言,甚至包括低俗而辛辣的玩笑以及讽刺小品。这使得玛丽的女教管非常不满,但凭她的身份,是无法阻止姑姑来探望侄媳妇的。
玛丽仍然能见到王储,虽然少了很多私下相处的时间,但几乎每天,还是能见上一两次的。他们中间好像产生了某种默契,双方都对那些最受宫里人关心的内容,讳莫如深。
事实上,玛丽发现,她同自己丈夫之间的关系,似乎又回到了才结婚时的那种状态,但那确实只是表面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