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波丽花……真是个符合她长相的名字……
良一边捡起地上的饮料瓶,一边想着刚才发生的事。
其实先前他已经从有马和富良太志的谈话中听说过这个名字,而且看起来富良太志还挺喜欢这个三波丽花的。
只是他觉得自己根本配不上三波丽花这样美丽,成绩又好的人。
因为先前从没有见过三波丽花这个人,所以良也不知道富良太志的审美到底在不在线。
现在看来,人家长的确实好看,富良太志这个小黄毛还是别去霍霍人家了。
不过,要不是自己的身份目前还在隐藏的关系,他真想让所有人看看他的艾特长的有多好看。
虽然有那么一些滤镜在,但是艾特的长相绝对不输任何人。
他很有这个自信。
想着想着,他提着装满杂物的垃圾袋走到学校专门处理垃圾的场地,刚准备把垃圾袋丢进垃圾箱里,边上一个人影就吸引住了他的注意。
搬着黄色杂物箱的人影走到他的身边,那是学校里的杂务工田中先生。
自己的这个打扫卫生的志愿者的工作也是最后要在他这边交接的。
良眯了眯眼,不动声色地把垃圾袋丢进垃圾箱,然后像是才发现他一样礼貌地打起了招呼:
“田中先生好啊,我是今天的志愿者,清扫工作已经做完了。”
“哦哦,做的不错,你叫什么名字?”田中挂着笑脸,把手中的杂物箱放在地上。
“黑田。”
“哦哦,黑田同学你……不对,你不是叫良吗?”
他可是专门看了良是个孤儿才选择的他作为猎物。
身为常年生活在这里的喰种,田中向来不会轻易露出破绽。
他借着自己身为学校杂务工的身份,常常利用职务之便从报名的志愿者中挑选没有了家人,需要这份工作的孤儿学生作为猎物。
如此一来,不仅自己能得手,而且后续也不会有人来问责自己。
学校中并没有安装摄像头,或者说整个东京装有摄像头的地方就没几个,这更为他的计划提供便利。
如此一来,他便可以安全地在这十三区稳定地得到食物。
只不过……好像计划出了点差错?
“田中先生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的?”良眉头一挑,假装好奇地询问。
——哎呀,好像有脏东西露出破绽了呢?
“哈哈,当然是我先前已经了解过你的档案啦。”田中靠近了良些许,伸出手来抓了两把头发,像是在表现自己人畜无害的模样。
“可是报名的志愿者有很多啊,田中先生把所有人的长相和名字都记下来了吗?很厉害哦!”良笑了笑,对田中靠近自己的行为视而不见。
“哈哈哈是吧,这是为了工作必要做的呢……去死吧臭小鬼!”田中原本还一脸祥和,在和良之间的距离小于三米后一下变得凶恶起来。
两只猩红的赫眼睁开,红血丝从眼角弥漫开。
血红的赫子触手从他的背后伸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良的胸口刺去。
“哦呀~,田中先生,你的动作还真是熟练,一定经常这样做吧?”
出乎他预料的是,意料之中刺入肉体的触感没有从赫子上传来,反而是一阵剧痛让他顿时大脑清醒了一下。
他瞪大双眼看着正拿着库因克的良,发出不可置信的疑问:“你是喰种搜查官?”
良一边笑嘻嘻地挥刀,一边回答:“嗯……应该不算吧?”
这只喰种动作这么熟练,刺人都能刺出肌肉记忆来,在他手里丧失性命的学生一定不在少数。
那么,自己稍微动一动手,让他付出一些报酬来也是最正常不过的事吧?
他向来很善“良”。
“确认是喰种,驱逐开始。”良甩了一下库因克,将上面刚从田中身上划出的血迹洒在地面上。
他的神色冷淡下来,先前挂在脸上的笑容也已经消失。
“小鬼,别以为拿一把库因克就能杀了我!”田中挥舞着赫子往良这边冲了过来,他不相信这个初中部的学生能把自己驱逐。
良以常人做不到的速度接连躲开田中的进攻,让他感觉自己的攻击都打在了棉花上一样。
“小鬼,挺能躲啊!”
“你这称呼倒是让我想起一个人,哦不,一只喰种。”
良轻松地用着库因克抵挡下赫子的攻击,顺手在田中身上划开几道口子。
三年前,他和艾特遭受“v”组织的围捕时,他好像也听到过这样的话。
只不过因为那次他的一次小疏忽,导致自己对那次事件的记忆不是很全。
不过能在三年之后听到这样熟悉的称呼,他也是觉得心里热热的。
“所以这下我不会留情喽~。”良瞬间加速,眯起眼睛,在一秒内把田中的四肢砍下,鲜血溅落地面,与垃圾桶里流出的恶臭液体混合在一起。
他一把将库因克插入倒下的田中嘴里,贯穿,直到他从像鱼一样不断挣扎到动也不动。
“喂?我这里驱逐了一只喰种,带着有马过来处理一下。”良一边用随身携带的湿巾擦拭着库因克,一边打着电话。
“赫包……倒是留着,只不过看起来他等级不是很高的样子,你确定要?”良用手翻看了一下田中的后背,确认了一下赫包没有受损。
“……直接过来看不就知道了?先挂了。”
良放下手机,将库因克重新收进吉他盒中。
他转过头看向教学楼的天台。
——好像有人在看啊?
……
“嘿嘿嘿~,我们差点要被发现了呢,野吕。”红色袍子中,小女孩的声音中的欢愉几乎要喷发出来。
“咕~(无意义的响声)。”
“是呢是呢!他就是我和你说的那个人哦,怎么样,我的眼光不错吧?”绷带下的嘴角都要咧到耳朵上。
“咕~?(无意义的响声)”
“嗯嗯,长高了不少呢!身上好像也多了好多肌肉哇~好想尝尝他的味道!”
“咕~(疑惑)”
“你别瞎说,我只是馋他身子了……而已,才不是想他了……”话语渐渐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