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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
乐进带着两百骑兵迅奔驰到了轮氏县城的城下,见县城的城门紧闭,乐进便高声朝城墙上喊道:“我乃横野将军乐进,快快打开城门。”
声音落下,轮氏县的县城城门被迅的打开了,乐进带着二百骑兵迅的驶进了县城里,看到县城的街道上空无一人,地面上一片狼藉,守城士兵的眼睛里还带着几许凶光,他的脸上迅浮现起来了一丝疑惑。
“停”乐进突然勒住了马匹,停留在了城门的门洞内,二百骑兵一字在他的身后排开。。。
“县令何在?”乐进狐疑地扭头对一个守城的士兵问道。
那士兵没有开口,目光闪烁,最后在乐进如炬目光的注视下,缓缓地说道:“县令大人在县衙里”
乐进一听到那个士兵的话,顿时感到了一种危险,因为那个士兵的口音并非本地人,他手起一枪当先刺死了那个士兵,随即又扑杀了另外一侧的士兵,便大声地喊道:“撤退全军撤退”
就在这时,城门的门洞前面顿时涌现出来了一拨骑兵,当先一人银盔、银甲、银枪,白袍、白马、白脸,一双炙热的眸子里射出了无比的凶光,俊朗英气的脸庞无故的平添了几许威严,身后骑兵更是清一色的装束。
“乐进本王等候你多时了”当先的那个人正是马,他将手中的亮银枪向前一指,脸上洋溢起来了几许自信的笑容,大声地说道。。。
与此同时,钱虎带着五十名骑兵从城门外面的树林里杀了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进行着猛冲,箭矢飞舞。长枪乱刺,将乐进不断后退的部下又给堵了回去,五十名骑兵犹如从天而降,人皆神勇,一番冲杀后,竟然不曾折损一名骑兵。愣是配合在城中出现的马将乐进和一百六十多骑堵在了窄的门洞里。
乐进见前后都有伏兵,加一起不过才一百名骑兵,便抖擞了一下精神,大声安抚部下道:“都给我稳住,不许乱,谁敢乱,定斩不赦”
士兵听到乐进的话音后,顿时安定了下来,每个人都不敢随意乱动。都紧握手中的兵器,等待着乐进新的命令。
乐进治军严谨,在魏国的将军之中是出了名,他出身行伍,被曹操意外现,并且提拔为了将军,对士兵的要求很是严格,所以他的部下在整体战斗力上。都是魏国屈指可数的。。。
马还是第一次和乐进相见,看到乐进那坚毅的面孔上没有起一丝波澜。他的话语就像是石沉大海一般。
“你是何人?”乐进头脑清醒,看到对方不过才一百骑兵,虽然知道不可大意,但也并不畏惧。
马嘿嘿地干笑了两声,说道:“本王乃大汉天子亲自册封的秦王”
“马?”乐进听后,古波不惊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极大的意外。
“正是本王”
乐进皱起了眉头。但随即又将眉头舒展开来,紧紧地绰着手中长枪,说道:“秦王亲自到访魏国,我做为魏国大将,亲自迎接秦王也不丢份。秦王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留在魏国,与那些被你杀死的无辜百姓陪葬吧”
“就凭你?”马舞弄着手中长枪,话语中带着一丝讥讽和轻蔑。
乐进的嘴角微微地动了一下,目光中突然放出了极大的凶光,大声地喊道:“杀”
一声令下,乐进的部下十分默契的分成了两个部分,一部分跟随着乐进策马向前,直接冲向了马,另外一部分则是向后冲了出去。
马见状,微笑着说道:“你想死,那本王就成全你”
话音一落,马身后的骑兵也不用等待马的命令,直接冲了出去,而马则快马向前,迎着乐进便杀了出去。
“轰”
一声巨响,马和乐进的部下便对冲在了一起,两军马匹相撞,冲在最前面的立刻人仰马翻。不过,人仰马翻的只是乐进的部下,而马的部下则坚如磐石的骑坐在战马之上,长枪脱手而出,向乐进的部下投掷了过去,紧接着抽出腰中弯曲成弧线的马刀,砍杀近身的敌人。。。
“铮”
马和乐进的长枪碰在了一起,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枪杆上微微带着点颤抖,震得两个人的手都有点麻,可见两个人都使出了全身的力气。
两个人短暂的一个回合,转瞬即逝,都互相冲向了对方的人群里,长枪所到之处,但凡挡在前面的,尽皆落马。
亟待两个人调转马头时,两个人都各自在敌阵里杀出了一片空地,相互都挑死了四五个人。
鲜血如注,喷涌不断,城门口的门洞内,顿时血流成河,双方只一个对冲,便立刻分出了优劣。马的部下只折损了十余人,其中有七八个都是乐进杀死的,而乐进的部下却已经折损了五六十人。
乐进皱起了眉头,看到自己精心训练的部下竟然如此的不堪一击,让他不禁暗想道:“真没想到,对方的实力竟然如此之强,看来,是我太低估他们了”
混战还在继续,惨叫声依然在门洞内环绕,久久不能散去,然而,马和乐进却因为各自身陷在敌阵当中,又因为门洞太过窄,而没有再进行正面的对敌,只顾着杀身边的士兵。
一刻钟后,悬殊越来越大,乐进的部下只剩下环绕在他身边的二十多人,而马的部下却有七十多人,将乐进包围在了中央。
“乐进我知你是魏国名将,你的部下已经所剩无几了,若是你在我面前自刎而死,我可以考虑放你部下一条生路。”马的身上沾上了不少鲜血,将他的银甲给染红了,他看着被包围的乐进,便叫嚣道。
乐进早已经注意到了目前的态势,但是他从未不畏惧强者,在他的人生词典里。只有战死,没有自刎,更没有投降。
“少废话,尽管放马过来吧。”乐进重新抖擞了下精神,说道。
马冷笑了一声,说道:“不自量力。这样吧。我和你单打独斗,你若胜了我,你的部下我全部放走,连同你在内。”
“来吧”乐进想都没想,登时答应了下来。
“够胆色,是条汉子。”马目光中露出了几许杀意,称赞道。
“主人,杀鸡焉用牛刀,让属下来吧。乐进此人。并非主人对手,不如交给属下,也好给主人扬威。”钱虎对马道。
“好你去会会乐进,让魏国的人看看,我马的部下,是多么的强悍。”
“诺”
钱虎领了命令,策马向前走了几步,他紧握着手中的弯刀。面色狰狞地望着乐进,大声地说道:“在下秦王帐下虎贲中郎将钱虎。特来讨教乐将军高招”
乐进早就注意到了这个人,刚才他的部下准备杀出城门时,就是钱虎带着人挡住了去路,并且在他的部下里随意杀戮,像砍瓜切菜一般。
他紧紧地绰着手中长枪,心中充满了怒火。更不答话,拍马直取钱虎。
乐进和钱虎瞬间便对冲到了一起,乐进长枪立刻刺出,只见钱虎将身体微微一侧,躲过了乐进的第一招攻击。同时手中弯刀挥砍而出,朝着乐进的头颅便劈了过去。
“铮”
乐进见状,急忙收回了长枪,横档住了钱虎的弯刀,两般兵器相碰,出了一声剧烈的响声,在城门的门洞内回音不断。
转瞬即逝间,两个人之间的一个回合较量便已经结束了,两个人再次分开,随即勒住马匹,转身再战,第二个回合、第三个回合一直战斗到第十个回合,两个人都是旗鼓相当,难分胜负。
“只马的一个手下就如此的厉害,那马岂不是更加的厉害?”乐进一边用长枪遮挡着钱虎的攻势,一边在心里暗暗地叫道
钱虎弯刀一经出手,便犹如绵绵不绝的惊涛骇浪,加上他的臂力惊人,每挥砍出一刀,力气便加大一分,并且以快的攻击弥补弯刀在防守方面的不足。
两个人逐渐扭打在了一起,马匹在原地打转,人却在马背上吃力的应战,长枪突刺,弯刀圆润,每个人都使出了毕生所学,招招都是杀招,激斗中两个人更是险象环生。
“唰唰唰”
钱虎快地挥砍出了三刀,上砍头颅,中砍胸肺,下砍腹部,一招三式,一气呵成。
“当当当”
乐进也并非庸手,手中长枪耍的得心应手,枪杆始终横档面前,看到钱虎招式陡然变得急促起来,便立刻进行遮挡,完完挡住了钱虎的攻势
“乐进不愧是魏国名将,防守的居然如此严密,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滴水不漏。”钱虎一番攻势之下,未能将乐进砍伤,心中不禁称赞道。
没有冷箭,没有冷枪,只有乐进和钱虎两个人的单打独斗,不管是魏军还是马的部下,都注视着战圈中的乐进和钱虎,谁也不会在没有分出胜负时出手。
叮叮当当的十几声兵器碰撞声后,钱虎和乐进相战不下,在一旁看着的马,眉头却是紧紧地皱着,急忙喊道:“钱虎,别磨叽了,赶紧结果了乐进,走人”
钱虎听到马的叫喊,便道:“遵命。”
重新抖擞了下了精神,钱虎弯刀招式再变,攻势也变得再次快起来,围观的人只能看见寒光不断地在乐进周围闪动,却看不见弯刀的实体在何处,像是有十数把弯刀同时攻向了乐进一样。
乐进见到钱虎的攻势骤然变得更加迅猛起来,不禁吃了一惊,只见无数刀光像自己扑面而来。他手中握着长枪,和钱虎在这么短的距离内进行战斗,本来就很吃亏,长枪也挥不出优势来,枪法虽然精湛,却只能用来抵挡钱虎的攻势。
懊恼之下,乐进腾出了一只手,随即抽出了腰中长剑,一手握枪,一手握着长剑,立刻舞动手中长剑,利用一道剑网罩住了自己的周身,长枪随机应变。迅出手,向前猛然刺出
“当”
一声巨响随之在乐进耳边响起,左手的长枪遭受到了一股巨大的蛮力,手掌经受不住,虎口被震得麻,长枪瞬间便脱落了出去。直接掉在了地上。
乐进大惊,只见面前寒光一闪,长剑慌忙去遮挡,哪知刀光瞬间消失,钱虎手中的弯刀从右侧平削了过来。
“啊”
血花四溅,惨叫声起,乐进的右边脸颊上顿时出现了一道血红,鲜血直流,染红了整张脸。
马看后。脸上露出了微微的笑容,朝部下喊道:“全部诛杀,一个不留,杀完走人”
“嗖”
马的话还没说完,只听见背后有箭矢破空的声音,他心中一惊,急忙俯身在马背上,但见一支箭矢从头顶上飞过。只电光石火的一瞬间,他差点丧生在那箭矢之下
“啊”
箭矢没有停留。直接射进了马一名部下的身体里,那么骑兵被一箭穿喉,登时丧命。
“休要走了敌将”
轮氏县城外,曹洪挽着一张大弓,策马急的奔驰了而来,身后五百名虎豹骑紧紧跟随。滚雷般的马蹄声骤然奔至
马背过头,赫然看见轮氏县城外奔驰而来了大批骑兵,见为一人是曹洪,带领的都是魏国的精锐骑兵虎豹骑,便当机立断。大声喊道:“撤全军撤退。”
乐进脸上一经受伤,顿时处在了劣势之中,但是面对钱虎的攻势,他遮挡的还算严密,剑网罩住自己全身,任钱虎攻势再怎么猛,也攻不破他的剑网。他在魏军的将领之中,素以防守著称,武力并非一流,但是说起防守来,绝对是一流中的一流,是以钱虎虽然伤了他一刀,却也无法将他立刻扑杀。
钱虎正在全力迎战乐进,忽然听到马的喊声,抬头看见轮氏县城外曹洪带兵杀来,二话不说,当即弃下乐进,转身朝城中跑了进去
马策马狂奔,见乐进未死,眉头紧皱,从腰中抽出了一柄弯刀,直接朝乐进的后心掷了出去。
乐进见钱虎走,刚松了一口气,却忽然又感觉到背后一股凌厉的力道朝自己逼来,他急忙扭头,只见寒光一闪,锋利的刀锋朝着自己飞来。大惊之下,他立刻用长剑遮挡,“当”的一声响,弯刀的力道被减弱了,刀锋偏离了原来的轨道,从乐进的左臂擦了过去,一道血红的口子顿时现了出来。
马见乐进又躲过一劫,举起长枪便向乐进杀了过去,可是马匹刚奔驰了两步远,乐进的部下一拥而上,顿时挡住了马的去路,另外有两个人护卫着乐进退到了城门的门洞边上,围成了一个不透风的人墙
“敌将休走,吃我曹洪一箭”曹洪见马等人要走,再次搭起了箭矢,拉满了弓箭,将箭矢射了出去。
马已经出了门洞,感到背后箭矢飞了过来,便随即放弃了杀乐进的念头,单手撑着马鞍,身体在马背上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回旋,亮银枪直接拨开了曹洪射过来的箭矢,怒视着曹洪,放声大笑道:“曹洪下次再见,本王必然要取下你的狗头,这次给你留下一个纪念”
“嗖”
一柄极其细的飞刀瞬间从马的手中飞了出去,朝着曹洪迎面而去。
曹洪大吃一惊,根本没有看见马是如何出手的,只见一道迅疾的寒光朝自己飞了过来,他急忙抽出腰中长剑去遮挡,可是长剑刚提到胸口,寒光便已经逼近脸前
他瞪着惊恐的眼睛,本能地扭头躲闪,眼看着就要躲过去了,哪知道他只觉得自己脸颊上有一阵火辣辣的疼,有液体渗了出来,飞刀居然从他面颊上擦了过去。
他咬紧牙关,忍住了疼痛,再次去注视马时,却见马早已经带着部下朝城中跑了过去,沿着城中的主干道从另外一个城门奔驰了出去。
“此人到底是谁,居然又如此能耐?”曹洪见官道上有滚滚烟尘,也不敢再追,生怕对方是诱敌深入,便喝令部下停下
翻身下马,曹洪擦拭了一下脸颊上的血痕,径直走到了受伤的乐进面前,问道:“文谦,你没事吧?”
“皮外之伤。无甚大碍,若非曹将军及时赶到,只怕我命休矣文谦多谢曹将军的救命之恩”
“文谦不必如此,此人到底是谁,居然又如此能耐?”曹洪立刻打断了乐进的话,问道。
乐进道:“秦王马”
“马?就是凉王马腾的儿子?”曹洪略感诧异地道。
乐进点了点头。说道:“曹将军,马兵少,只有一百骑兵,现在还剩下六七十骑,请曹将军火追击,必然能够将其生擒”
曹洪听完之后,顿时打消了顾忌,二话不说,急忙翻身上马。朝自己带来的五百名虎豹骑喊道:“留下一百人照顾乐将军,其余人全部跟我走”
一声令下,曹洪带着四百名虎豹骑追着马而去。
马带着钱虎和七十精骑迅的驰出了轮氏县城,朝着轩辕关而去。
向前奔驰了不到五里,钱虎便道:“主人,我们人数太少,应该迅的离开魏国,否则必然会被魏军团团围住。”
马点了点头。说道:“到轩辕关外的陈家庄,换上魏军服饰。从轩辕关走等回到了函谷关,本王必然会亲自率领大军直扑魏国,给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报仇报仇报仇”钱虎和马的部下都一起喊道。
马带着骑兵在前面马不停蹄的前进,骑兵的座下都骑着耐力极强的西凉马,奔跑如风,很快便奔驰出了轮氏县境内。
曹洪带着四百虎豹骑沿着马一路上留下的马蹄印追逐。然而座下马匹的耐力却并不甚强,越追反而差距越大,苦苦的追逐了一天之后,在日落西山时,座下马匹再也扛不住了。有不少虎豹骑的座下马都累倒在了路边。
“将军马的部下骑得都是上等的西凉马,耐力极强,在这样追下去,只怕会”
“全军原地休息”曹洪打断了自己帐下都尉的话语,当即吩咐道,“迅联络在附近的斥候,让他们奔赴轩辕关,告知守将,没有本将的命令,莫要放过任何一个人。”
“诺”
马带着钱虎以及七十精骑,乔装打扮了一番,俨然成为了一支精锐的虎豹骑,迅地奔驰到了轩辕关下。
“快快打开关门,我家将军奉命出关”钱虎策马向前,来到了轩辕关的城门下面,用中原人的口音大声喊道。
轩辕关上,守兵看到关下的虎豹骑,顿时变得很是惊心,不敢有丝毫的怠慢,立刻去汇报守将。
轩辕关守将是乐进,此时乐进尚在轮氏县城,留下副将雷薄镇守关隘。
雷薄原本是袁术部将,曹操攻打宋国时,雷薄、雷绪兄弟抵挡不住魏军的攻势,被迫投降。投降之后,雷薄、雷绪被调拨给了乐进当部将,一直驻守在轩辕关。
轩辕关的关城里,雷薄、雷绪正在对坐饮酒,二人过的逍遥自在,无忧无虑的
“报”
“何事如此慌张?”雷薄端起一碗酒,咕咚一下一饮而尽,问道。
士兵道:“有虎豹骑在关外,说是奉命出关,请二位将军定夺。”
“虎豹骑?”雷绪吃了一惊,他深知虎豹骑的厉害,当年曹操攻打袁术的时候,他和雷薄率军抵挡曹操,就是吃了虎豹骑的亏,最后被围,被迫投降了曹操。
“虎豹骑乃我军精锐,率领虎豹骑的都是大王亲族,既然是虎豹骑来了,那么率领虎豹骑的人定然是大王亲族,我们必须前去亲自迎接。”雷薄道。
“嗯,大哥说的不错,如今我们的身份是降将,在魏国地位低下,任何人都不能得罪啊”雷绪无奈地道,“大哥,出城看看吧”
雷薄放下酒杯,了下戎装,然后和雷绪都全身披挂,便到了关城的城墙上
两个人看了一眼关下,见关下有七十二骑,为一人银盔银甲,面目俊朗白净,二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却都有点疑惑,因为这个人他们从未见过。
“兀那守将,看到本公子还不滚下关来?”马见轩辕关的守将雷薄、雷绪出来了,便立刻叫嚣道。
轩辕关上,雷薄皱起了眉头,对雷绪道:“此人自称公子,难不成是大王的公子?”
“极有可能,虎豹骑的诸位将领我们都见过。曹洪、曹纯、曹休都是我军大将,听闻大王的大公子曹昂最近也被纳入了虎豹骑,担任一个屯长,莫非此人便是大公子曹昂?”雷绪狐疑道
雷薄道:“不管是谁,我们都不能怠慢,毕竟都是大王亲族。”
“大哥。下关吧,迎接大公子。”
“恩”
雷薄、雷绪两个人商量已定,便迅地命人打开了关门,二人走到关门前面,亲自迎接马。
“末将雷薄、雷绪,见过大公子”雷薄、雷绪道。
马秘密潜入魏国,早就将魏国了解的很清楚了,所以此次他冒充曹操的长子曹昂,让部下冒充虎豹骑。原本就在他的计划之中
“二位将军免礼,我奉父王之命,出关去洛阳旧都,还请二位将军行个方便。”马本来就趾高气扬的,此时更加彰显的作威作福,将一个大公子的模样演绎的惟妙惟肖。
雷绪问道:“不知道大公子可有出关的令牌”
雷薄突然打住了雷绪,急忙拉住了雷绪的手,一脸笑意地对马道:“大公子远道而来。不如在关内休息一两天,再行出关不迟。末将等也好款待一番大公子。”
“不用了,的轩辕关有什么好的?都给本公子闪开,本公子要出关。”马的气势强烈,给人一种不可抗拒的姿态
“诺”雷薄主动拉着雷绪,让开了道路,对部下道。“都闪开,恭送大公子出关。”
轩辕关的守兵都是雷薄、雷绪的旧部,听到雷薄的话语,立刻便让开了道路。
马理都额米有理会雷薄、雷绪,扬起马鞭。一鞭子抽在了雷薄的盔甲上,呵斥道:“算你们识相,一会儿曹洪便会跟随过来,我和曹洪叔父在玩耍,他要和我争功,要是曹洪问起来,你们就说没有见过本王,明白了吗?”
雷薄、雷绪道:“诺,末将明白。”
话音一落,马带着钱虎迅地离开了轩辕关,马不停蹄的走了。
雷绪见马走了,便问道:“大哥,刚才我向大公子要出关令牌,大哥为什么拦着我?”
“胡闹,你明明知道他是大公子,还要什么令牌?曹家的人,我们一个都得罪不起,惹怒了大公子,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雷绪“哦”了一声,说道:“还是大哥聪明,不过大公子没想到如此的神俊,跟大王简直判若两人。”
“额你不说我倒是没现,你这么一说,我倒是真的现了一丝异常,大王相貌猥琐,大公子的相貌却极为神俊,莫不是大公子不是大王亲生,是”
“嘿嘿,大哥,这事极有可能。曹操好色,说不定曹昂是别人给他戴的绿帽子”
“嘘”雷薄看了看左右,说道,“声点,这件事不能声张一传到大王的耳朵里,那你我的性命都难保”
“大哥说的极对”
“雷薄、雷绪接令”一匹快马驮着一个斥候迅奔驰了过来,那斥候见到雷薄、雷绪之后便大声喊道
雷薄、雷绪见到那斥候,见那斥候身上带着虎豹骑的腰牌,不敢怠慢,立刻道:“雷薄、雷绪听令”
“曹洪将军有令,命汝等二人紧守轩辕关,没有曹将军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出关,违令者,定斩不赦”
雷薄、雷绪面面相觑,额头上都吓出了冷汗,心中均想:“可千万不能让曹洪知道大公子已经过去了啊”
斥候传完命令之后,便立刻奔驰回去了
雷薄、雷绪见斥候走了,二人都松了一口气,急忙对身后的部下说道:“谁要是说大公子从这里过去了,定斩不赦”
“诺”
阳翟城外三十里处,林南、甘宁、甄宓等一行人沿着颍水北进,一路上畅通无阻,同时也在不断的打探着周围的消息,得知那支神秘队伍在魏国境内烧杀抢掠,肆意妄为之后,都没有说话。
一行人再次因为疲劳而停留在了颍水河边,林南把甘宁叫到了身边,对甘宁道:“此处离阳翟城很近,阳翟城是颍川的郡城,越是靠近阳翟城。越要多加心,徐庶并非一般人,如果引起了怀疑,只怕很难走脱”
“主人的意思是”甘宁俯身道。
“徐庶见过我,必须乔装一番,你去弄些衣服来。”
“诺。”
甘宁从甄府的随从里找来了一些衣物。让林南穿上。
林南则剪下了几缕头,弄成了胡须,粘贴了上去,俨然成熟了许多,并且还弄了一个眼罩,又把自己弄成了驼背的模样。
甘宁看了一眼乔装后的林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根本认不出来林南了,不仅掩去了林南的一些独特气息。也让人很难认出来
“主人主人你这是”
“呵呵,认不出我来了吧?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得得得”
一匹快马从前面急奔驰了过来,马背上驮着一个中年汉子,那汉子穿着打扮一身华贵,看到河边停留着一帮子人后,便放慢了度,目光却在不停地打量着队伍中的每一个人。
那汉子的目光看到甘宁时,便放出了一丝光彩。当即翻身下马,径直朝甘宁走了过去。
甘宁从那中年汉子一出现。便立刻变得警觉了起来,手按着腰中的一把钢刀,目光如炬,下意识的挡在了林南的身前。
林南驼着背,看到那名汉子逐渐走了过来,嘴角上露出了一丝的微笑。用手臂扒开了甘宁,自言自语地说道:“终于来了”
“卞喜见过主人。”那汉子径直走到了林南身边,一眼便认出来了林南,俯身拜道。
林南也不再驼背了,直直地站了起来。一把拉住了卞喜的手,问道:“你来的正是时候,一别两年,你在魏国可还好吗?”
卞喜点了点头,说道:“主人,的一切都很好,而且好的不得了。近日听闻主人去了吴国,便托人打探消息,派亲信去海上拦截商船,才知道主人的行迹。恰巧这几日颍川遭受不明攻击,我以为是主人,我便从昌邑一路赶了过来”
“你就是卞喜?”甘宁没有见过卞喜,此时见到卞喜穿着一身华贵,满脸红光,看似极其富有之人,光戴着的玉扳指便不少值钱,不禁问道。
卞喜点了点头,笑道:“甘将军不认识我,我去认识甘将军,一路上有劳甘将军照顾主人了,辛苦甘将军了。”
“保护主人,是我的职责”甘宁骄傲地说道。
林南笑了笑,说道:“此处并非闲聊之处,不知道你可有什么下榻的地方吗?”
“当然,主人请跟我走,咱们去阳翟城休息。”
“阳翟城?那不是郡城吗?你难道要让主人身陷困境吗?”甘宁道。
林南对卞喜十分的信任,当即对甘宁道:“卞喜不会害我,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们就去阳翟城走一遭。”
卞喜听后,十分的感动,当即对林南道:“多谢主人的信任”
卞喜带着林南、甘宁、甄宓等一行人径直来到了阳翟城,守城的将士见卞喜在前面,都毕恭毕敬地朝着卞喜叩拜,并不敢阻拦,直接放林南等一行人进城。
进城之后,卞喜将林南等人安排在阳翟城北侧的一个大庄院里,算是有了一个落脚的地方。
大厅里,林南、甘宁、卞喜齐聚一堂,甄宓等人则因车马劳顿而疲惫了,早早的便休息了。
树影在地毡上移动,大宣炉里一炉好香的烟气,袅袅不断的上升。东面的壁衣浴在太阳光里,上面附着的金碧锦绣,反射出耀目的光彩。中堂挂着的一幅墨龙,张牙舞爪的象要飞舞下来。西壁是一幅山水画,那种细软柔和的笔触,直欲凸出绢面来,令人难以忘怀
林南打量了一下大厅里别具匠心的装修,不禁竖起了大拇指,称赞道:“你这可真舒适啊,看来你在魏国过的是相当好了。”
卞喜嘿嘿地干笑了两声,当即说道:“主人,这也是机缘巧合所致,在魏国,属下不叫卞喜,叫卞幽,目前是魏国的摸金校尉。”
甘宁听后,便问道:“摸金校尉是个什么职务?”
林南解释道:“摸金校尉,就是专门盗墓的。”
摸金校尉是古代军官职称,最早是曹操所设,通俗地说,就是国家盗墓办公室主任专门掘坟墓盗取财物以充军饷,后多指盗墓者。
摸金校尉们干活,他们每个人都佩戴着用穿山甲的爪子做成的护身符,凡是掘开大墓,在墓室地宫里都要点上一只蜡烛,放在东南角方位。
然后开棺摸金,死者最值钱的东西,往往都在身上带着,一些王侯以上的墓主,都是口中含珠,身覆金玉,胸前还有护心玉,手中抓有玉如意,甚至连肛门里都塞着宝石。
这时候动手,不能损坏死者的遗骸,轻手轻脚的从头顶摸至脚底,最后必给死者留下一两样宝物,在此之间,如果东南角的蜡烛熄灭了,就必须把拿到手的财物原样放回,恭恭敬敬的磕三个头,按原路退回去这样做的科学道理是防止墓里空气不好,蜡烛熄灭后退出墓穴,则保证人不为空气不好而中毒。
因为传说有些墓里是有鬼的,至于这些鬼为什么不入轮回,千百年中一直留在墓穴内,那就不好说了,很可能是他们舍不得生前的荣华富贵,死后还天天盯着自己的财宝,碰上这样舍命不舍财的主儿,也就别硬抢他的东西了。
“盗墓?卞兄怎么干这种勾当?难不成是曹操他”甘宁狐疑地问道。
“不错,此官确实是曹操所设立的,目前由我担任,而且我还有另外一个身份,那就是曹操的大舅子。”卞喜道
此话一出,林南、甘宁都为之震惊,同时问道:“你是曹操的大舅子?”
卞喜点了点头,看着林南、甘宁惊奇的面目,便说道:“我说的是真的,这事情还得从头说起”
林南、甘宁静静地坐在那里,聆听着卞喜所讲述的故事,听的津津有味。
原来,卞喜在两年前被林南秘密派到魏国做情报收集工作,机缘巧合之下救下了一位女子,那女子居然和他同姓,叫卞玲珑。
卞玲珑出身倡家,因受战乱,父母双亡,便流落江湖,本想找个栖息之所,哪知道遇到了山贼当时卞喜经过那里,便打跑了山贼,救下了卞玲珑。
卞喜见卞玲珑颇有姿色,便收留了卞玲珑,带着卞玲珑直接到了昌邑。后来他在昌邑听说曹操的正妻丁氏不能生育,心中便生出了一计,便将卞玲珑主动送给了曹操,曹操一见钟情,便纳卞玲珑为妾。
卞玲珑感激卞喜的救命之恩,便认其为兄长,从此跟随在曹操身边。卞喜和曹操曾经见过一两面,为了不引起曹操的警觉,便说自己叫卞幽,又说卞喜是他堂兄,长的相向很正常,加上卞玲珑吹枕边风,曹操也逐渐消除了对卞喜的怀疑
卞喜知道曹操多疑,为了彻底打消曹操对自己的顾虑,他便重新干起了偷盗的勾当,将大把大把的金子送给曹操。当时曹操正和宋军开战,缺少钱粮,卞喜的这些金子就如同雪中送炭一样,给了曹操很大的帮助。
曹操这才打消了对卞喜的怀疑,并且任命卞喜为摸金校尉,专门去魏国各地内挖掘陵墓,而卞喜也自然而然的成了曹操值得信赖的大舅子。
当卞喜讲述完毕了他在魏国的这一两年的事情之后,林南、甘宁听后都觉得不可思议,没有想到卞喜会成为曹操所信赖的人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