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峰莫名其妙的被李思远怒骂了一顿,李峰赶忙低头认错:“父亲息怒,孩儿知错了。”
李峰心里也搞清楚了,原来他是李思远的养子,名叫李从武,应该是很小的时候就被李思远收为养子改姓李了。
李峰又向李从武弯腰拱手道:“从武大哥,弟弟向你赔罪了。”
李从武赶紧将李峰扶起,对李思远说道:“父亲,其实也不能怪李峰贤弟,我们这些养子养女从小生活在亲生母亲身边,几乎没有和李峰贤弟见过几次,感情生疏也很正常,以后多来往几次,自然也就培养出兄弟情义了。”
李峰震惊了,听这意思,李思远有好几个养子,还有养女。目前只看见李从武一个人,那其他的养子和养女在哪里,他们又叫什么名字。
李峰感觉自己应该再多了解了解自己这个便宜老爹,但是现在不是时候,还有更重要的事要解决。
李思远冷哼一声,说道:“混小子,你想要成大事,光凭你一个人如何成事?你身边需要值得信任而且有能力的亲信帮你,想让别人信服你,那你就必须改掉你身上的那些臭毛病。”
李峰赶紧拱手说道:“父亲教诲的是,孩儿知道了。”
李思远摆了摆手,说道:“行了行了,还是说正事吧,既然你已经来了,咱们的计划也该开始了。”
李峰点头,从怀里拿出一块写着4的木牌,送到李思远面前,说道:“父亲,您只要想办法把这块木牌送到梁军的粮库里,最好是放在宽敞又隐蔽的地方,放好木牌咱们就可以行动了。”
李思远点了点头说道:“这个事情倒是好办,我们在梁军中有内应,过一会我派人把这块木牌给他送过去,不过需要一些时间。”
李峰笑了笑说道:“没关系,不着急,这个事情可以慢慢来,做好周密计划再行动。”
边上的李从武皱眉,他听得一头雾水,把一块木牌放进梁军的粮库,这能做什么,还准备了一千敢死卫,究竟是什么计划,父亲李思远不主动告诉他,他也不敢多问,只是在一边瞎琢磨。
李峰想了想说道:“父亲,这边的事您看着安排就是了,我也没有经验帮不上什么,但是,我还有一个事情需要父亲帮忙。”
李思远闻言疑惑的问道:“你有什么事需要帮忙?”
李峰说道:“我想让父亲给汾州的二王子李存贵写一封信,派一位亲信给他送过去。”
“你们在汾州城发生什么事了?”李思远有些好奇。
李峰就把他们在汾州城做的事,还有今天发生的事,简要的给李思远讲述了一遍。
一边的李从武听得愣住了,啥玩意,他说的是啥?事情发生还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他是怎么从汾州城来到石会关的?两地相隔五百多里,快马加鞭也要跑一天的时间吧!
李从武心中不信,这个李峰太能胡说八道了,没一句实话,这样哄骗父亲,看一会父亲怎么收拾他。
李思远听完,点了点头说道:“你是想让为父我写信告知二王子,那些劫匪已经被我收编,安排他们在汾州建工坊救百姓,缓解汾州难民压力,让二王子给一些便宜行事的权利?”
李峰连连点头:“对对,就是这样,这件事我不方便出面,只要您的亲信把信送到,这件事情也就基本可以了。”
李思远哈哈一笑:“行,峰儿给我研墨,我这就给二王子写一封信。”
李峰赶紧上前研墨,边上的李从武看呆了,这是什么情况,父亲居然相信李峰的话,这,这不对呀,那五百里的距离这李峰难道一步就跨过来了?父亲怎么没问他怎么来的这个事啊,反而开始写信了?
没一会,李思远的信写完了,在那里吹墨迹。李从武终于忍不住了,说道:“父亲,汾州距离石会关有五百多里。”
李思远点头:“恩,你记得不错。”
李从武又说道:“快马加鞭至少要一天时间。”
李思远点头:“恩,的确如此。”
李从武疑惑道:“可是刚才李峰贤弟说,事情发生还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您就不感觉奇怪吗?”
李思远闻言哈哈大笑,说道:“从武,这封信就有你替我走一趟吧,只要你跟着峰儿走一趟,你就明白其中缘故了。等你回来之后,我就可以告诉你即将要执行的是什么任务了。”
李从武心中疑惑,但没有继续问,接过信封拱手道:“是,孩儿领命。”
李从武收好书信就往外走,李峰疑惑的问道:“你这是去哪?”
不是说了让他跟着自己,李峰心想这家伙知道怎么走吗,不会以为是骑马走吧。
果然,李从武回答道:“我去备马。”
李峰无语,还真猜对了,刚想阻止,李思远说道:“是需要骑马的,不然不好解释。”
李峰恍然,想明白了其中道理。李思远带着李峰来到那个放木牌的营房外,没一会马蹄声响起,李从武过来了。
看见李峰和李思远站在那里,身边也没有马匹,李从武疑惑的问道:“李峰贤弟贤弟,你的马呢?”
李峰摆手表示没有马,李思远笑道:“不用管他,他不需要马。”
随后李思远示意士兵把门打开,李从武牵着马跟在两人身后进入营房,里面空空如也,地面中间放着一块巴掌大的木牌。
李思远一脸鄙视的看向李峰,问道:“我记得你说过,你的木牌只能用一次,而且每次需要六天恢复仙法,你今天刚刚使用过这木牌,现在还能开门吗?”
李峰顿时尴尬了,当时第一次使用木牌的时候对李思远撒谎了,现在谎言被戳穿,该如何解释。
李峰干咳了一声,说道:“父亲,孩儿知错了,当时是担心您觊觎孩儿的能力,所以撒谎了。”
李思远冷哼:“算了,你们抓紧时间办正事吧。”
在李从武不可思议的目光中,木牌光芒一闪,无声无息的变成了一扇黑黝黝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