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希勇很快就部署城堡里的护卫将闯入者抓住了,这一抓,还真抓住一个暗黑魔法使。本以为是来谋命的家伙,没想到却是个来偷东西的小贼。
在夏君瞳的私人书房里,夏希勇穿着睡衣坐在椅子上,审视着被护卫死死按住,双膝跪地的人,大半夜被吵醒,夏希勇的心情自然是不好,声音冷冽,“说吧,来我家是要偷什么东西啊。”
“我凭什么告诉你?”对方直接恶狠狠地回嘴,“栽在你们手里算我倒霉,休想从我嘴里知道什么。”
夏希勇笑了,以前见过不少嘴硬的家伙,勾了勾嘴角,“我真希望你的骨气能跟你的嘴一样硬。”不肯开口是吧,遇到这种嘴硬的落到暗系家族的手里,最直接的方法就是让他们在幻术当中挣扎,或是利用幻术让他们自己说出口。
还没等夏希勇动手,对方就突然吐血了,随后倒地不起,嘴角上还挂着一抹微笑。护卫去探了探他的鼻息和脉搏,摇了摇头,“少主,他死了。”
“自杀了?”夏希勇的眼睛微眯,“为了保守秘密选择了自杀吗?”
夏希勇本想能抓一个活口,以此来知道些莉娅丝的消息,没想到对方居然直接选择自尽,看他嘴角上的笑容,想必是个忠心耿耿的属下,宁可选择死也不肯说出半个字。
“他刚刚好像是在找这个。”希贝儿从架子上取下一个小盒子。
盒子的表面刻有繁复的花纹,看这做工,想必这盒子里装着的绝对是非常重要的东西。可说也奇怪,明明盒子上没有锁,但夏希勇就是打不开,不仅仅是他,放在其他人手里,不管他有多大的力气,用力掰开盒子的盖子,但就是纹丝不动。
想到上面可能存在封印,夏希勇原本打算等他父母回来后再做打算,毕竟封印术的方面,并没有过多的涉及,贸然去解除可能会引起反效果。
“只有……打开……”希贝儿听到一个很模糊的声音,她下意识的去找声音的来源,可什么也没找到,可能只是她幻听了。可过了几分钟,她又听到一个断断续续的声音,“只有血族……才能打开……”
希贝儿上前接过盒子,在周围人诧异的注视中,打开了盒子。盒子里铺着黑色的锦缎,一块月牙形状的宝石静静地躺在里面。宝石明明是白色的,却散发着红色的光芒。那个声音告诉她,只有血族才能打开,难道这是血族的宝物,可她没见过这种东西。
最后这盒子还有装在盒子里的宝石就先让希贝儿收着了,毕竟只有她才能打开。大半夜被折腾醒,当然是果断选择睡回笼觉。希贝儿坐在床上,看着交到她手里的盒子,她不知道装在这盒子里的宝石究竟是什么,但她能感觉到上面有很强的魔力。
还有她听到的那个声音,不知为何,让希贝儿有种亲切感。
她一个人坐在床上发呆,一直到房间的窗户已经映出了天边的第一缕晨光时,她才下床走到窗边,窗户上映着希贝儿的脸,明明是最熟悉的样子,她能感觉到自己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可到底是哪里不一样,她自己也说不上来。
吃完早餐之后,夏希莲和海兰就去斯蒂亚了,希贝儿和夏希勇在城堡的大书房里找着关于宝石的相关线索。当希贝儿走进这个书房的时候她也是稍稍吃了一惊,海零家的书房还有夏君瞳的私人书房就已经很大了,城堡的一楼居然还有一间比图书馆还要大上几倍的书房,可以说跟密党的城堡以及魔党的城堡的书房差不多大。
其实暮夜城堡有很多间书房,只是比这间书房小太多了。光看这里的藏书就能看出来,几乎有六层楼高的空间里全是藏书!
不过,希贝儿和夏希勇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一点关于宝石的相关内容。这也不可能是凭空出现的,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盒子上有封印,又是放置在夏君瞳的私人书房里。
在没搞清楚之前,夏希勇还是先决定放在希贝儿那里。
希贝儿在海兰补习完之后,就跟着她一起回人界了,还是在自己家里舒服,可她心里的疑问更多了。回到家,她将盒子交给伊森,可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无论伊森用多大力气,他就是打不开盒子。
不是说只有血族才能打开吗?伊森也是血族,为何他打不开。难道是自己听错了,还是那句断续的话中还有什么特殊的信息,当中缺少的词语会是什么,还没等希贝儿细想,伊森就敲响了她房间的门,告诉她待会去刘琪家吃饭。
看来只能找艾莉莎亲王问个明白了。
希贝儿和伊森到刘琪家的时候顿时有些后悔,他们本以为除了刘琪外,就只有立夏和夏至还有刘晓在,谁知道刘琪的父母还有艾伯特也在家里啊。
场面异常尴尬,幸亏艾伯特不在乎什么,直接将他们两位请进来。
“咿呀~”靠在刘琪怀里的刘晓见到希贝儿开始咿咿呀呀地叫,像是想找她玩。
“这么迫不及待找希贝儿,把你这亲姐抛一边了。”刘琪捏了捏刘晓的脸蛋,嘴上这么说,但她还是把刘晓送到希贝儿的怀里,“这孩子很喜欢你呢,以后有时间就来我家陪陪他吧。”
希贝儿只说了一句“好”,艾伯特看到自己的孙子跟希贝儿玩得好也不多说什么,希贝儿在他的眼里,战斗力为零,根本没有一点威胁。
“小莎,你跟我到书房一下。逸飞,你也一起进来。”
“是。”
夫妻俩跟在艾伯特的身后,走进了书房。
刘琪家的书房有很多间,其中一间就在在一楼,刘琪本身也不是能静下来看书的人,她也不太愿意进去,反正那是平常办公的地方,贸然走进去会打扰她的。也就是打扫卫生的时候她可能进去,但最多一个月进去一次而已。
刘琪也不知道艾伯特跟两人谈了什么,从他们脸上的表情,好像是有什么好事发生,感觉就像是放下了一直压在身上的担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