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周末。
外面正在下雪,纷纷扬扬的大雪片飘飘洒洒,这么大的雪已经多年未见了,真漂亮。
萧鹰子着那雪,心思却不在上面,竖着耳朵听着客厅里的动静。
为什么陈姐要领回一帮同事呢,瞧那几个男的,象个苍蝇似的围着她,***讨厌死了,难道她故意做样子给他看?
自从上次发生“关系”,陈姐对他的态度敬而远之,而且一连相了几次亲,显然想尽快把自己嫁出去了事。
他一直怀疑,恐怕他和大双小双的事她已经有所察觉,不然她的反应不会如此激进。
不过是年岁相差些许,以前又相处的那么好,她没理由排斥他。
最直接的恶果就是他已经好久没被邀请蹭她们的饭了,呜呜,惨。
客厅一阵夸张的笑声,好象有一个是陈姐的声音,要知道以前她从未曾那样笑过。
操,有那么好笑吗!气死!
萧鹰象热锅上的蚂蚁转了几圈,终忍不住开门出去,对客厅的情景看都不看一眼,折身进了双双的房间。
大双小双正在复习功课,见他进来,高兴地跳过来,一人拽住他一只臂膀,“萧哥,是不是要带我们出去玩?”
“玩什么玩,我也不出去,都老实在家呆着。”萧鹰瞪眼,这都够呛了,如果没有碍眼的人,不知会出什么事呢,不盯着还了得。
摸摸她们嫩滑的小脸,未做停留,向下捉住了她们的胸。
望着她们迷醉的表情,享受着她们更紧的拥抱,萧鹰心里泛起罪恶的报复式的快感。
这是陈姐的骨肉,是那个狠心女人的延伸。
小双娇哼着,小小的身躯微微地扭动,低语:“臭萧哥,你干嘛呀,忽然跑进来,想弄死人家啊”
大双比较理智:“哼,你看不出来啊,他明明故意的!哎哟,死萧哥,疼!”
萧鹰不说话,施展怪手轻重交替,渐渐将两个小姑娘推上欲念的顶峰。
小双首先忍不住了,明媚的小脸绯红一片,樱唇亦湿润潮红,她开始主动用胸腹摩擦他的胳膊,引导他的手向她下身袭进。
大双亦不甘落后,檀口微张,同萧鹰湿吻着。
萧鹰的信心慢慢恢复,更觉能不能得到陈姐代表不了什么,也实现不了什么价值,顶多算放弃一段情而已,有双双、陆洋这样的清纯小美人爱着自己,身心俱都向自己开放,随取随夺的,还争什么呢,当天陈姐不过是借他安慰一下家人,可能真的没什么别的意思。
这样想,他的心神终于放松下来。
温存片刻,他将她们推回书桌旁,令她们接着做作业。作为一个负责的男人他终究不能在有人在家的情况下胡来,那是变态。
双双齐声道:“晚上我们去你房间。”
“如果你们考第一名,我就让你们去。”萧鹰打趣。其实双双的成绩相当好,从小学到初中、高中,从未掉过前五名,最近在他和陈姐的双重鞭策下,更有超越至头把交椅的可能。
双双发出一声:“切!”
萧鹰开门出去,略停脚步,抬眼向客厅望了一眼,见长沙发上坐着几个男人,两边单人沙发上各坐着一名女子,都好奇地望着他,可恨的陈姐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却全无为他引见的意思,可气。
虽然自觉无所谓了,他的心脏还是不争气地剧烈跳动几下,于是走到陈姐身边,尽量平静地问道:“陈姐,有客人来玩啊,怎么不给我介绍一下呢?”
陈姐微笑着站起:“瞧你说的,你不是要背教案嘛,我怎么好打搅你,好啦,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
亲热地挽着他的胳膊,逐一为他介绍。她的男同事们,包括40多岁的财务主管、60岁的经理,俱都尴尬地同萧鹰握了手,坐不到半小时就灰溜溜地告辞而去,全忘了刚刚还非说要叨扰陈姐一顿午饭。
没法不走,陈姐安给萧鹰的头衔是:这位是我的房客,也是我的未婚夫。
萧鹰差点没乐死。原来她是欲擒故纵,不对不对,这个词不贴切,应该叫欲扬先抑,不好不好,也不够准确,哎,不管啦,反正现在是放心了,哈哈!
送走最后一个人,他笑眯眯地搂住陈姐的腰,“呵呵,坏蛋姐姐,这醋可吃死我啦,也不事先说一声,真是的!”
陈姐打掉他的手,小声道:“去,你给我放老实点儿!”坐回沙发上,松口气似的:“谁让你不履行诺言的,我不来这手每天烦死我啦,这样至少他们能收敛点儿。”
萧鹰满脸问号:“大姐我的什么诺言啊?”
陈姐呸一声:“还说!你不是答应我接我送我时装得亲热些的吗,可这几天你根本没那样做嘛!”
萧鹰作恍然大悟状。
原来如此,的确答应过她的,就是上次送她回老家的事,也真是的,怎么就给忘了呢,那种美差,有负美人啊。
“我有罪我有罪,呵呵,怎么能忘了亲爱的姐姐的事呢,该死该死!”他有模有样地拿手拂面,其实压根就没用力,却打的山响。
陈姐嗔怪道:“你还真打啊,那我帮你吧。”
萧鹰:
还好,说是那么说,她哪是那种无情之人,只象征性地揪了揪了他的耳朵,“哼,报复一下那天晚上你做的事”
她说不下去了,脸红得象天边红霞,显是想起了那天的情景。
萧鹰捉住她的手,诚恳地道:“陈姐,你有没有考虑过,让你告诉那些苍蝇的话,成为现实?”
好细好滑的小手,如果能一辈子握住它们,绝对是件幸福无比的事。
她值得他这样的尊重。人品端正,温柔,体贴,容貌美丽,体态万方,有一切好女人的素质。
关键问题是双双。如此复杂的关系,她可能不会应允的。恐怕这世上绝大多数女人,都不会答应。
果然,陈姐摇摇头,抽回手,“小鹰,那种可能性不太大,我比你大十多岁,你和双双都哥哥妹妹的叫着,和我只能说是两辈人。”
第一句话就提到双双了,不过又不深说,可能她只是心里怀疑,没有什么证据。
萧鹰想了一下,还是顺其自然的好,对于面对面地告诉她事实真相,他仍有些发怵。
“年龄不是问题,”他避开双双的事,“人家还有那相差几十岁的呢,十几岁算什么呀,就看你能不能接受我。”
陈姐苦笑:“现在不也挺好,咱们和一家人有什么区别?”
萧鹰夸张地裂嘴,“姐姐,区别大啦!我可什么便宜都没捞到啊!”
“还没捞到!你你”张大一双美目,陈姐羞得再忍不住,啐了他一口回自己屋去了。
萧鹰眼见无望,只好耸耸肩,安慰自己:“时间长着呢,不怕你不妥协,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