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五吃口冰糕,抬脸正对上他吃瘪的脸,扑哧笑了,“好啦,对不起啦,跟你开玩笑呢,别那么小气,嗯我本来就欠着你的账,要是跟你去趟欧洲,岂不是越欠越多?”
萧鹰一听有门,连忙用一大堆理论联系实际打消她的顾虑,终于成功说动她和他一起去欧洲。
“我越欠你越多,你到时会不会有所要求啊?”出了饭店大门,坐上车,零零五突然这样问萧鹰。
萧鹰:“切,这是什么话,我象那样的人吗?难道你认为我缺女人吗?要故意来占你便宜?”
零零五点点头,“再怎么说,你的女人也够多了,对不起,我多疑了,请原谅。”
“嘿嘿,很正常,美女就要多疑一点,不然生在这世上就会很危险,傻呼呼的那还行,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我们这些好男人会心痛的哎。”
零零五:“唉,是啊,上次见一条新闻,竟然有个大学的系花都被骗去当那个,唉,人的命运真是奇怪,不过我想这怪不到别人,要怪她自己,如果她聪明一点,防范意识多一些,就不会傻到葬送自己。”
萧鹰深表同意。零零五小妹妹之所以关注社会新闻,恐怕和她的经历有关,当初她的命运不就是被她自己掌握的吗?
做掌握命运的人,这也是他的追求,也许这个共通点就是零零五吸引他的原因吧。
今天没有什么事,到办公室呆了一会儿,他去校长办公室请假。
校长还有半月就要退休,对他的请假当然不会阻拦,还拍着他的肩说,“你的岗位特殊,有一定的自由度,只要你工作安排得开,别说一周,十天半月的都没问题,去欧洲啊,羡慕啊,还是年轻人好,我是去不成喽,这老胳膊老腿儿经不起折腾。”
实际上萧鹰作为学校分支机构的领导人确实有这个自由,只要不影响工作,他有活动自主权,但他深谙权术,每次有事都要请求给校长听,给足胖老头面子。
再过几天就看不到这个老头子了,虽然这家伙劣迹不少,得个坑就占,大违他有品色狼的原则,但起码对他还算不错,临走,还真对之有点“兔死狐悲”的感觉。
想着想着,萧鹰暗骂自己:呸呸,什么嘛,用词不当,关我屁事,我好好的欢送领导下台完事,嘿嘿,不管谁当这个校长,我还是管我的培训部,逍遥自在。
回到办公室,惊奇地发现多日不见的赵处长在等他,他连忙与其握手,寒喧着,对这位处长他还是比较感谢,别管人家收多少好处费,先说人家帮你把生源搞定,让他无风无浪就把培训学校搞起来。
“是这样的,小萧,有点事求你,你看看能不能帮我安排一下。”赵处长掏出一盒烟,先递给萧鹰一支烟,自己也叼上一支。
萧鹰把烟接过来,掏出他的zippo打火机,先为赵处长点上,然后才给自己点着烟,吸了一口。没办法,在社会上混,虽然不喜欢这毒品,有时也要抽一支两支的,只要注意不往肺里吸就好了。
赵处长深深吸口烟,惬意地吐出来,“老弟,其实很简单,帮我转个支票,给我开个发票,这点事对你来说不难吧?”
萧鹰暗叫不妙,这种财务上的事他最不愿搞了,偏偏和单位客户办事,又避免不了,过去就曾经给人转过钱,很不好平帐的,好麻烦,真是的,烦。
“赵哥,多少?你说个数儿,我问一下会计,看有没有操作的可能。”没办法,他只好这样说,这些都是大爷,还是紧着点奉承吧。
赵处长拍拍大肚子,“嗯,也没多少,七万多一点,全都写培训费吧,单位就写我的单位就行。”
“哦,好的,我看一下吧,赵哥你等我电话。”萧鹰恭敬地送走这位财神爷。大家都没有把话挑明,其实这钱哪儿来的?最后落入谁的腰包?不言自明了。
人的欲望,是没有尽头的。
晚上,他和陈姐学了这事,陈姐见多识广,没有当回事就答应了,当晚他和赵联系,第二天就给他开了发票,将支票入了帐。
去欧洲的行程近了,工作做的也差不多,大妞们都没问题,小妞们只有小燕稍麻烦,她和家里撒个谎说要和双双的老家玩,软硬兼施一番也就拿下,至于小鹿的父母早对他没辙,说的是真话,对方唠叨一阵也就算了,萧鹰是他们内定的女婿,不是洪水猛兽,人家有钱领女儿去欧洲玩,这事情还是美事一件呢。
陈姐提醒他,到时大家上机可不能一起,他得陪着陆洋,不然他这亲爱的岳父岳母恐怕会当着机场保安的面撕了他。
萧鹰深以为然。这就是妞儿多的代价,但是他愿意“忍受”,哈哈,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喉喉。
出发那天,其他人一个车走,萧鹰单独去接陆洋,老丈人和丈母娘也坐上车去送他们,在陆洋的一再交涉下,才放下为她买的一堆零食,父母的爱子之心,让人感动。
萧鹰的精神也不错,前一天他又回了家,和父母说明了要出国玩一周,父母很高兴他有事来告诉家里,以前他可是向来独来独往,多大事也不和家里说,独断专行的很。
当时父亲拍着他的肩,激动得连话都说不出来,萧鹰是他们最在意、期望最大的儿子,他身上的一点点事他们都看的很重。
到了机场,陆洋的母亲一刻都不想放开女儿的手,她的父亲也陪伴在女儿的身边,不时嘱咐两句。
萧鹰早看到“大部队”,所以没空为陆家的温情感动,时不时歪着脸和双双、小燕挤眉弄眼,逗得小姑娘们笑成一团。
莺儿亦忍不住展颜。这个哥哥有时是有一点鬼马的,他可不是一个无趣的人,这世界装酷并不能吸引女孩太久,只有哥哥这种有内涵的男性才是真正的美女杀手。
很快,登机时间到了。
陆洋和父亲也拥抱了一下,在妈妈怀里蹭了一会儿,便蹦蹦跳跳地拽起萧鹰的胳膊,露着快乐的笑脸,向老爸老妈挥着小手告别,办理相关手续,入闸,一点也不啰嗦。
一周而已,小姑娘向往着玩呢,没有离愁那一说。
他二人到了头等舱坐下只一会儿,大部队也就到了,美女们大都没有出过国,都很高兴,又很兴奋,在自己的座位坐下,嘁嘁喳喳地轻声耳语。头等舱里很宽敞,两人一排座,正适合交流。
待飞机起飞后好一会儿,美女们才从紧张中松懈下来,解开安全带,俱都揉着耳朵,说耳膜有点难受,萧鹰自然要抚慰几句,当然他知道问题都不大,她们的身体一向都很健康。
他从座位上扒着往后看,哈哈,美女一堆堆,真是争芳斗艳美不胜收,大的小的都是那么美丽,齐人算个屁啊,还是萧大少爷更厉害!
他身后就是零零五和董宛红,见他回头望,一脸猪哥样,均甩给他一个美女娇嗔式白眼,前者道:“德性!”后者道:“萧哥,你想要吗?你想要就告诉我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呢”
萧鹰赶紧坐下了。这个强悍的魔女,好怕怕。
不过转念一想这个主意有创意哦,在飞机上来一场也不错嘛,体验一下另类性爱,一定很刺激,至少不会象在车里那样弄的地动山摇。可惜没有场地,只能遗憾啦,嘿嘿。
飞机运行得很平稳,声音也不大。美女们渐渐活跃起来,挨过道坐的都轮番到窗口处坐一下,向下望风景,连坐过飞机的白玉都不例外。
今天的天气很好,从舷窗望出白云飘飘绿草如荫农田如织城市如布,十分美丽。
萧鹰偶然回头,发现和他隔着两排座的林玲小脸煞白坐在一边,仰着头,好象有点不对劲。和她一座的白玉正和过道对面的陈姐说着话,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
他连忙过去,关心地将手放在她头上,感觉一下体温,“不热啊,小铃铛,是不是晕机了?”
白玉一听急了,她和林玲的关系最好,最了解她。她只知道这位小妹妹平时从没有晕过车,没想到竟然晕机,晕车还能下车站一会儿,晕机可上哪儿去站,不能让妹妹这样难受着,她叫过一名空姐,要了一些晕机葯和矿泉水,喂给林玲服下。
“萧哥,我想躺一会儿。”林玲有气无力地说,边说着,边对其他几位关心地看着她的女孩笑笑,“没事的,就是有点晕机,躺一下就会好的,你们玩。”
萧鹰也是这个意思,他再把空姐叫来,问空姐有没有安静的休弦。
空姐说有的,空乘人员有两间休弦,她们腾出来一间就是了,言毕当先领路,朝机舱前方走去,头等舱的服务还是很好的,这要是在经济舱你不过是个晕机而已,人家会为你腾出房间来才怪。
萧鹰扶起林玲在后面跟着,其他众女尤其白玉都想跟着去,均被他阻止,他嘱咐她们好好玩,等林玲好点他就会带她回来。
到休弦,其实并没有床,但有一张桌子可以躺人,空姐找来两床薄被,一个放在桌上,另一个卷成枕头方便林玲枕着。萧鹰将她抱起平放在桌子上,美人真轻,娇小玲珑。他打量一下周围,这里狭窄了一点,桌椅都是固定在地上的,其他就象普通的房间一样。
“嗯先生,你们是什么关系?”空姐问,脸色有点发红。
“她是我未婚妻哦。”萧鹰道。林玲脸也有点红,闭着眼,樱唇蠕动一下,最终没有说话。
空姐点头道:“那请你将她的领口打开一点,为她轻轻抚摩上身胸口,这样可以加快恢复,我出去了,请相信不会有人打搅的。”
她惟一礼,出去带上了门。
萧鹰呆呆的。开领口,摸胸?哗,口水流啊流,我心悠啊悠。
林玲小妹妹的脸为什么越来越红了,象熟透的大苹果,真他妈可爱,哈哈。
“我说林妹妹,你的脸怎么象要滴水似的,哎哟!”萧鹰抚上美人的小脸,轻轻抚摩,可惜刚说了一句挑逗的语言,手背便被她的手指狠狠戳了一记。
“哇,这里可没有狂犬疫苗打啊,呜呜。”萧鹰夸张地甩着手。其实根本就只有一个小白印而已,林玲哪会真用力。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早对他芳心暗许,差就差在最后一步的迈出,眼下就是一个绝好的机会,不如开始吧。
林玲小嘴微撅,睁开眼睛怒瞪着他,“臭萧哥,骂我是狗!”
“哈哈,这招用到谁身上,谁都是笑的啊,怎么到你这儿是生气的嘛,好啦好啦,我是小狗好不好,你的宠物狗,如何?”萧鹰抄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头上摩挲。
林玲笑了,“无赖。好啦,好象葯发挥作用了,你让我安静地躺一会儿,估计很快我就完全好了。”
萧鹰邪笑,手从她脸蛋上下滑,放在了她衣襟领口处,“那可不行,现在你可不能好,我还没有尽到我的责任呢。”
身上从未有人攻占过的紧要之地被爱人的手摸上来,只觉全身都痒,林玲一边动作极快地抓住他的手,一边咯咯娇笑,下颌向下卡住他的大手,声音都变样:“哎呀,咯咯咯,快快快撒手,痒死我了啦!”
萧鹰一脸苦像,“不是吧妹妹,你有痒痒肉的啊,那你要我怎么爱你?呜呜,岂不是碰都不能碰一下,以前我怎么没有发现呢?”
“去,以前谁让你摸了”林玲说着,这才觉出这话的暧昧,慌忙闭嘴。
萧鹰却已听个正着,美人都开口了,还等个屁,他的手指极快地翻动两下,解开了她的衣襟,却不稍停,一路伸进去,直接捉住了她那饱满的乳房。
林玲发出“啊”的一声轻呼,酥痒的感觉奇妙地迅速退去,代之而来的是一种奇怪的心理变化,作为女人,她了解那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