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男几女让女孩家长看到不好,所以没有通知女孩们的家长来接机,只告诉了可以告诉的人。结果让萧鹰意外的是,来接机的不光有周媚、东猪、吴教练、董老师几人,还有学校的纪老师、小于和小费。
“喂,你们怎么都出来了,不是吧,给我撂摊子,扣工资!”
老纪抱怨道:“我说萧啊,我们好心来接你,你倒好,还要扣我们工资,真不够意思。”
小于和小费笑嘻嘻地说明一切,原来今天是学生返校的日子,计算机课早两天都已讲完,新班还要等几天才能开,所以就干脆放假了。
萧鹰走时就告诉他们有事的话,按实际情况决定,不用给他打电话请示。不过,计算机学校一般不会中间放假的,因为社会散户来报名的时间难定,有可能你在放假人家来报名,那就会错失。
“喂,放假还有别的原因吧?”他捅捅老纪。
老纪点点头,“嗯,校长的命令啦,说今天全校教职员工大会,培训部可以休息一天。”
萧鹰恍然,明白了,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今天是选举校长的时间,怪不得。
现在的学校领导不象以前由上级委派,校长可以由全校大会选出,想起上次胖校长的递音,估计这家伙打招呼的人不在少数。要不要顺他的意?
想想应该差不多吧,那个王主任除了跟老头子挂着有点让人吐,她的业务能力其实还是挺强的,其他还真没有什么好人选,得,就投她一票吧。
本想立即就去看琼儿老婆,现下只好先处理公事。
于是下午,他和纪老师一起参加了全校大会,果不其然,最后的胜利者正是王主任,不,应该说是王校长了。对方笑得那叫一个灿烂,真可谓是:老树开新花,花也颇争俏,试看台下老胖校长,直把脑袋摇
散会后在教师食堂聚餐,萧鹰和校长坐一桌,忍受着他和老情人的共同敬酒和假惺惺的感谢,直吃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回到家中。
不管怎么着,既然在人家手底下做活凡事还是要给些面子,搞好关系自己也可以更逍遥。
陈姐和双双都睡得很香,他则在家只小睡了一会儿就赶往吴克琼家。自从有了身孕她已经不再去健身中心上班,每天在家专心胎教。
按响单元门铃的一刻,虽然尽力平息慌乱的呼吸,心脏却不受控制地猛烈地跳动,终于可以再次拥抱亲爱的琼老婆,无比激动的心情又如何能够平复。
“喂,哪位?”通话器里传来的声音应该是琼儿妈妈。
“啊阿姨,是我,萧鹰。”萧鹰心下惴惴。自从和琼闹矛盾好久未来她家,作为琼儿男友形象出现的他,一会儿不会被扒皮吧。
“咔嗒。”单元门自动打开。
他终于没有逃得开去,自他上楼来到室内,就被琼妈妈请在沙发上足足上了半个小时的政治课,才被允许去琼儿的房间。
一般来说老人都是看不得子女未婚先孕的。吴克琼的双亲都是政府官员,当然更注重这个,萧鹰很理解老人的心情。
“笃笃笃。”
萧鹰怀着忐忑的心情敲响了琼儿的门。
说不准到底过了多长时间。仿佛很长又仿佛很短门开了。
那一刻,萧鹰的心跳停止。对面而立的,不是琼儿是谁!
伊人憔悴。
正如柳三变《蝶恋花》词云: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眼见琼儿情目痴痴、云鬓蓬松、眼睛略微浮肿,萧鹰的泪再控制不住,一下就流了下来。
他抱住她,口中喃喃地诉说着自己的无尽的情意和歉意,“琼儿,老婆,亲爱的,对不起对不起,让你受这样的苦,都是我的错。”
吴克琼这才从最初见到他的震惊中恢复过来,她面上渐渐有了痛楚的表情,继而那压抑的哭泣声渐响渐大,最后爆发成大雨倾盆。
琼妈妈实在看不过去了,从客厅赶来喝止了他们,特意叮嘱吴克琼不许再哭,那对胎儿不好,吴克琼一听有关孩子,这才吓得不敢再哭。
萧鹰向琼妈妈致了歉意,关上门,和琼坐到她的床上,细诉别情。
“人家怀孕都胖,怎么我的宝贝瘦成这样。”萧鹰抚摩着吴克琼消瘦的小脸,心疼地道。
“没事。”吴克琼偎进他的怀里,闭上眼睛,那种安全、放心的感觉再次包围她,哦,真的太好!
“医生说一般的孕妇一开始反应都会大些,我这样是正常的,你别担心。”
“是不是有心事闹的,是我对不起你,我胡闹,可是又没办法,我不能负了人家,陈姐对我情深意处,而我也爱她,就象爱你一样”萧鹰说着,面有歉意,但绝无半点愧意。对陈姐真切的爱,令他完全没有惭愧的心意。
吴克琼沉默半晌,“鹰,我现在也不在乎那些了,毕竟有了孩子,虽然我理智上不能接受,可是又能怎么样呢?这都是命吧。”
萧鹰身上一颤,“老婆,我不想你有任何委屈,如果是为了孩子你才那大可不必。”
吴克琼叹口气,“鹰,你想说什么我知道,我想过了,重新接受你不光是为了孩子,我我离不开你,这些天我一直在想念你,你知道吗,我的心里已经装不下别的人、别的事,满脑子都是你”
萧鹰吻住了她。
吴克琼娇啼一声,从鼻孔处呼出充满爱意的呻吟,环住了他的腰。
当晚,萧鹰留宿在吴克琼家,就住在她的房间,她的床上。他用最温柔的方式进入她,抚慰她身体的空虚和心灵的寂寥。当他们共同踏上情欲的高峰,爱情之火,亦燃至最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