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伍的帮忙下,双双班长最终安然无恙地回到家,学校不知此事,他的家长则不可避免地知道了,把那小子猛训一通,拉着他找到萧鹰向他道歉,并表示要为萧鹰支付医葯费和赔偿费用,被萧鹰婉拒。算是好人做到底。
已经高二却出了这档子事,班长家长很怕孩子心理一直有阴影,没多久就为班长办理了转学手续,转到了城市的另一座重点学校。
双双虽然有点唏嘘,也不觉有何不妥,别说那家伙敢于伤害萧鹰,就是他对一个她们不认识的人犯罪,她们也会鄙视他。
萧鹰专门找时间又请小伍和东猪吃了顿饭,两个騒人在饭桌上打击他,非说他冲了什么,让他去某寺庙还愿烧纸。
结果为了讨个吉利,不让这两个乌鸦嘴丑梦成真,也是在众女的主持下,他真去了城郊的一家香火很盛的寺庙烧了通香纸,花了几百大元请一个据说是得道高僧的和尚破灾。
此事的余波就是众女不许他再骑单车,不过也不让他开雷诺代步让他挤公交车!
这下萧鹰苦了,从未挤过公交车的他万没想到坐城市的公交车这么让人难过,不,简直是受罪,用他向女孩们诉苦的话说:那个车厢简直是阿鼻地狱!
女孩们笑他大惊小怪,说那算什么,现在是秋天,你夏天去坐公交车试试,那可就不是普通的地狱喽,而是第十八层地狱,满车厢人又臭又汗的,人贴人人挤人,放屁的、口臭的、汗脚的,还有男男‘女、男女之间的性騒扰,坐一个夏季的公交车管保你瘦两圈。
萧鹰听了跌了一个跟头。
零零五见他一直在努力非常赞赏,小美人对他的态度越来越好,虽然对他动手动脚的反应还是不温柔的一脚丫,但起码对着他时的笑容多了许多,不象以前只知瞪他,这已经是她最大的恩惠了,对别人即使是小张和范经理她也不甩。
吴克琼依然十分落力地帮他减肥,逐渐加大他的运动量,她说她的肚子渐渐会大,而他的肚子必须迅速减小。
“要不我去抽脂得了。”萧鹰开玩笑说。
“好啊,我陪你去,钱我出,不过抽完是你要是和这世界说再见或者身上起大包可别赖我。”没想到吴克琼一口答应,还假设出一堆悲惨的后果,气得他真想给她一脚,可又怕伤了胎气,只好作罢。
其时已是十二月,天气日见冰冷了,某天听了天气预报说有寒流到来,大家集体于这一天换厚衣服,萧鹰这才发现他的衣服到了应该换的时候,便和陈姐一起去商场买了一套。
陈姐力主他买上千元的名牌棉服,他磨不过她只好答应,并抢在陈姐前面付了款,虽然早和她不分彼此,但是出于男人的自尊他不喜欢让他的女人为他付款。
“今年我们学校效益好,这你知道,我能分多少钱你更知道,怎么能让你来花这个钱呢,我的傻姐姐。”
“谁花都一样的,就当是我感谢你为我找的好兼职啦,呵呵。”陈姐开着玩笑,一边带他买了五斤棉花,又买了几米布,大包小包的拎着,一起回到车上。
萧鹰不解,摆弄着那些棉花和布,“买这个干嘛啊姐姐同学?”
“给你做个床被垫在床上,去年那个不要了,里面的棉花都滚在一起了,你睡着不舒服的。”
“哗,你还会做针线活啊,稀世珍宝哦,不狼我的陈姐,这年头哪有会针线的美媚,就知道买买买,佩服死你啦,来,亲一个。”萧鹰做势要亲陈姐。
“去,”陈姐推开他的大嘴,“现在的小姑娘哪会这个,别忘了我是上代人啊,唉,老矣。”
萧鹰望着她娇美的容颜、白皙的皮肤和纤细的腰肢,“姐姐,你别说我口花花,刚开始时我来家里时你眼角边还有点细细的鱼尾纹,怎么后来就不见了,你不是做拉皮了吧哎哟!臭姐姐,打人也不要这么重嘛,好疼哎,你不心疼啊!”
“你才拍了个黄瓜呢!本来人家就没有,后来可能心情不好才出来的,等你这个大活宝来了,我天天心情靓,当然皱纹就没啦好啦好啦别说了,东西都全啦,走人啦,还得上班去呢,这些东西先放车上,一样不许给我丢啊,晚上我回家要清点,等休媳我做。”
萧鹰感动,强搂住她响亮地亲一口,然后才发动汽车送她去单位。
周末转眼就到,陈姐先把棉花拿到市场的一个加工点加工一下,然后拿回家一针一线地缝上,着实费了一个多小时才全部弄完,等萧鹰回来时,她正和双双在给他辅床。
第一次,当美人们在床上时他没有扑上去,而是注意到她们在摆弄的东西。陈姐的手工很好,做的床被方方正正很规整,走线极直。床被的正反面各用一种图案的布,都很合他的意。
“哇,这真是太好了。”他非常喜欢地坐到床边,抚摩着陈姐的劳动成果。“姐姐真好,让我怎么谢你呢”
“呵呵,不过是一床被而已,要什么谢啊,我不稀罕。”陈姐爬过他身边,伸下小脚丫找鞋。
“哎”萧鹰一把抄住她的脚,拽到嘴边咬了一口,“怎么能说走就走呢,妹妹,哥哥还没疼你呢。”
“吓!”陈姐吓得连忙往回收脚。这个臭小鹰,双双还在旁边看着呢,他想干嘛呀。
因萧鹰的动作她已经倒在床上。室内暖气很足,在家她都是穿着轻便的内衣,凸凹有致的迷人身段尽显无遗,引得萧鹰食指大动,怎能让她从容离开,手仍抓着她的小脚丫,身子往前一纵就上了床,刚好把她压在身下。
陈姐的双腿被他的身子挤开,双方刚好耻骨相抵,姿势和交合无异。只看得双双不自禁地吞了一口口水,过去萧鹰无数次诱惑她们和陈姐搞“串联”,她们都怕被妈妈骂,今天似乎水到渠成了。
“哎呀,小鹰,求求你!”陈姐扭动着身子,小身板迸发出强大的力量,试图将萧鹰从她身上弄下去。
萧鹰一时不察,真就差点被她掀掉,没想到娇小的陈姐竟然有如此巨大的能量,看来是真的羞了。
羞也要上,总碍着面子还行,他早就在惦记揭开姐姐和双双之间的遮羞布了,都是他的老婆,又同在一个屋檐下,有什么不可以的呢?活在这世上,开心就好!
萧鹰用力和她“搏斗。”一个大男人要是用起蛮力来,哪是女人可以抵挡的,陈姐很快就没劲了,气喘吁吁地屈服在他的婬威之下。
“你我告诉你小鹰,我生气了,后果很严重。”陈姐喘着气说。
萧鹰嘻嘻笑:“姐姐你不就是怕双双嘛,你问问她们想不想看你那个样子。”
未曾想双双齐齐道:“不想。”
萧鹰:晕倒了,扯我后腿,依律当干。
可惜想得虽美,他当然没有多余的手来收拾这两个小家伙,便把气撒在陈姐身上,头伸进她内衣里舔舐她香甜的肌肤
正忙乱间,他忽然觉得身下的陈姐有些异样,似乎消失了一切反抗,本来一直在抗拒的胳膊也放在了一边。那绝不是服从的意思,给他的感觉是她在表达一种厌恶和绝望。
他连忙把头伸出来,刚好看到陈姐脸上一串泪珠滑落,她的美目向天睁着,无神,没有焦距,显得伤透了心。
双双一把推开他,扶起妈妈,扯过纸抽为她抹眼泪,低声安慰她。
萧鹰完全愣了,不知所措。
“对对不起,陈姐,我不知道你这么反感,我错了,你别哭”他上前握住佳人的手,真诚地道着歉。
这次双双没有推开他。她们只是看到妈妈哭就受不了,一时着急才下的手,萧鹰和妈妈比较,妈妈是弱者,她们当然向着妈妈多些。
陈姐星眸迷离,被他一说又忍不住哭了,“你那叫强奸知道吗,我不想,也不愿意,我还没那么开放,你怎么能强迫我”
听到陈姐说强奸,萧鹰惊呆了。可是仔细想想,他真的没有顾及陈姐的感受,只顾自己的冲动,想上时就以为女人一定会配合。
“明白了陈姐,我错了,我大男子主义严重,伤害了你,你原谅我好吗,保证再不敢了。”握着陈姐的手,他清楚表述自己的想法,言语非常诚恳。
陈姐没有说话,但是手反握住了他的。萧鹰心下大喜,连忙伸臂抱住了她。
大双娇嗔道:“萧哥,你以后可不许再欺负我姐姐,不然我第一个饶不过你。”
小双道:“我第二个,老天爷第三个。”
陈姐被她们的娇憨逗笑了,“去,两个小丫头,他怎么会欺负我嘛,这不叫欺负。”
“耶,老姐,我们是帮你的啊,差劲,这年头好人难作啊,好,我们不碍事,闪啦。”双双装作气哼哼地下了床,出了房间,但走之时好心地关上了门。
萧鹰暗伸大拇指:嘿嘿,不狼我老婆,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