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俩个小东西!”陈姐恼羞成怒低喝道:“快去复习你们的,静不下心就先睡了去,期末试考不好我拿你们拿你萧哥是问!”
“切,”双双各向妈妈甩一下手,齐声道:“什么静不下心,不过是给他们捧捧场而已,真是的,闪啦。”为防止陈氏绵掌拍来,连忙一溜烟跑回自己房间睡觉。
陈姐见她们走了松了口气,拍拍胸脯,她象个孩子似的吐吐舌头,作贼心虚地左右望望,把耳朵贴到卫浴的门上听了一会儿,这才一脸羞红地返回到自己房间躺下,看着那不知在演着什么的电视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萧鹰簇拥着零零五出现在门口,陈姐连忙站起身,狠狠瞪着这头大色狼。
萧鹰见势不妙深怕紧接着就是两位美女的口诛笔伐,道了声晚安便关上门,回屋睡去了,陈姐过来开门没见到他人影,气得重重摔上门,转过身扶着新娘子到床前坐下。
零零五感激地对她笑笑,“好了姐,没那么夸张的。”
话虽如此,陈姐却发现当她坐下时眉头都皱到一起,显得颇为吃痛,连忙抖开被扶她趟下,然后为她盖好被子,一边埋怨萧鹰,“那个臭小鹰,没轻没重的,第一次就不知道怜惜一点吗,干嘛要做那么久!”
大家都是女人,又是一家人,她说话也就不拐弯。
零零五不好意思地笑:“姐你别怪他,是我是我要求的”
“啊?”陈姐不解了,“为什么,多疼啊,妹妹你太傻了。”
零零五微笑不语,半晌方道:“姐,我的全部都给了他,我是说全部。”
陈姐一开始没明白,见她羞不自胜,又联想起刚才她坐下时痛楚的表情,恍然大悟:天啊,这小妹妹真是太强了,不仅将贞操给了萧鹰,还让萧鹰占有了她的全身,如果现在去看卫浴间的垃圾桶,一定可以找到萧鹰走她后面时用过的安全套
“傻妹妹,干嘛要在同一个时间,着得什么急嘛”陈姐轻声说着,怜惜地拍拍零零五的小手。
“姐,我我受不了,心里有一种冲动,想要把自己完完全全奉献给他他一开始不干,说两处都弄我会多受罪,但是我坚持,最后他终于听从我的意思。我爱他,愿意为他奉献。”零零五说着,语气中的羞意越来越少,到最后两句话,她抬起头勇敢地望着陈姐。
陈姐向她点点头。象她这样的冰山性格,一旦为了心爱的人解冻,便会全身心地扑到爱人身上,爱至最热烈。
陈姐感动地握紧她的手,“是的,因爱而生的冲动,姐姐也和你一样不过,呵呵,妹妹,你怎么知道后面也可以别羞,回答我。”
零零五又怎能不羞,说完那些话心都要跳出来了,好在陈姐是大家的大姐,有什么话讲来也无太多不便,她慢慢调整自己的心情说:“总和你们在一起,有时谈话谈到过的,就知道了,对这个我不排斥,我觉得只要作好卫生措施,我愿意就行,而且他又没有强迫我。”
陈姐心说你不愿意最后那家伙也要把你整愿意喽,他的花样可多着呢,哎哟,想什么呢,羞死人了,睡觉!
第二天,零零五恢复得不错,便先和小张请了两天假,随萧鹰去地税局把奖金领了,出来时她手插在口袋里紧握着那钱,抬头望望天上刺眼的日光,仍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气。吃顿饭还能中个大奖,难道是老天爷借此告诉她,选择萧鹰是对的?
萧鹰吻她一下,让她坚定了这个想法,拥住他,她幸福地笑了。
“陪我去个地方,见个人,下午我就没法陪你了,二十三中那边的课缺了好几天了,要快点补上。”萧鹰说。
她点头,“你和单位说一声吧,虽然你是校长也不至于一声不吱就跑。”
“有理,呵呵,真是好老婆,我现在就打电话。”
说着萧鹰给学校打了个电话,然后领零零五驱车直奔市第五压力站,停好车,握着美人的手走进办公室,问一位工人:“请问严明在不在?”
“在的,稍等我叫她一声。”工人应着,进里面把严明叫出来。
“哟,是你?”严明颇有些意外,但是隔了这么多天对萧鹰的印象一点没有折扣,一下就认出了他,关心地问:“身体好多了吧,瞧你精神不错哦对啦,怎么找到我的,呵呵,送感谢信来啦?”
萧鹰微笑着,她的问题真够多,干脆一样不回答,反问她道:“我说姐姐,怎么样,有时间没有,我请你去吃饭,赏个脸吧。”
严明看看时间,上午十点多,看了里面一人一眼,回过头来吐吐舌头,“不行哎,我们这儿的时间管得好紧的,领导不给假的。”
“扣的工资我补给你。”
“不是啦,就是不让走,不是钱的事,抱歉啦。”
“没事,”萧鹰拉着零零五在会客椅上坐下,“我们等你,你只管忙。”
严明:“嗯,也好,那我去工作了,十一点下班,你先坐着。”向零零五点点头,她进了里间屋。
看得出她是一个非常淡然的人,萧鹰管她叫姐她也不反对,不给她介绍零零五,她也就不多嘴问。说起来那一天萧鹰获救的阵势十分吓人,她也没多问,个性十分随和。
零零五可没有萧鹰那么脸皮厚,坐在人家的办公室“享受”着别人的注目礼,她觉得全身别扭,好不容易盼到时间到了严明出来,她当先走出大门,长出一口气。她有一定的社交恐惧症,这也是从外表看来她是一座冰山的原因之一。
“好啦,不让你请看来也不行,你特意来的,本小姐就满足你吧,呵呵,去哪儿吃?”严明随萧鹰坐进他的雷诺,说。
“去一个你绝对想不到的地方。”萧鹰发动了汽车,驶出压力站。
严明嘀咕一句,“嘿嘿,只要你不是绑架我就行,我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