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天骄眉头一皱,这种女人,好说好哄着反到是蹬鼻子上脸,而且他什么时候有耐心哄她开心,立刻不耐烦的说:“大清早的你吃炸药了是不是?跑我们家里来大呼小叫!你是金家的大小姐,千金贵体的搁自个家待着,在我们家,你算什么东西?!立刻给我滚出去!”
涂明良似乎是对儿子的话不太满意,但并没有开口。
金佳柔原本是火大着,但听到涂天骄的斥责,到是有些收敛,咬了一下嘴唇,生气的说:“我好心好意的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来请你一起骑马,你凭什么不答应?”
“就凭我不想去!”涂天骄才十岁多一些,但是个子却不矮,说话的时候气势也足,一张脸虽然仍然有些稚气,但眉眼却英俊的让人不能无视。
金佳柔一窒,脸色有些恼怒,但还是忍了忍,“为什么不想去?”
“不想去就是理由。”涂天骄眉头一皱,断然的说,“想去骑马,隔一条街的府里有一个人正急着等你一起出去,别在这儿烦我。都是十多岁的大姑娘了,一点女孩子家家的羞涩都没有。学会做女人再来约我!”
茹倾世隐隐轻笑了两声,乳臭未干的小子竟然这样训人,才十岁的涂天骄竟然像个大男人一样的训比他大的金佳柔,儿子真真是长大了,知道自己想要怎样的女孩子了。
连着几日,楚天佑都没有发现涂明良对于楚笛的回来有什么说法和做法,包括茹倾世也没有再出现,一家人的日子到挺平静。莫斯夫妇暂时就住在他们这儿,一则为了万一有什么情况可以直接带楚笛离开,二则也是为了方便照顾情绪低落的关颖芝。
莫斯太太看着楚天佑带回来的药,药方让她有些意外,“天佑,这似乎是治疗抑郁症的药,颖芝应该只是情绪低落,因为腹中胎儿的早逝,这几天和笛笛在一起已经好了许多,不应该是抑郁症吧?”
楚天佑苦笑一下,轻声说:“颖芝一直就有抑郁症的症状,只是比较轻,但自从她丢失了腹中那个孩子后,症状就加重了,因为笛笛和她在一起,我担心她会因为情绪的原因对笛笛有些不能提防的行为,所以这几日我不得不增加一些抑制她情绪的西药。”
“应该不会吧?”莫斯太太犹豫一下,“我一直有陪着她们母女,她对笛笛很好,很有耐心,而且还在教笛笛绣花,说是女孩子应该要会做些女红,不过,她的言语到是有些奇怪,比如她现在一直在重复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之类的话,昨天还和我说,要为笛笛请个师傅专门教她女红。”
楚天佑轻轻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午后,一场突然降临的雷阵雨,雷打得震耳欲聋,雨落得如同倾盆,打在窗户上面的遮阳棚上发现急促的声音。关颖芝吃过午饭情绪有些倦就躺下睡了,莫斯太太带着楚笛在二楼起居室坐着,看着楚笛极是认真仔细的绣着一副奇怪的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