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一点也不疼!
是因为她喝多了所以才感觉的不明显?或者是昭昭说的太严重了,其实根本就不疼?毕竟昭昭是最怕疼怕苦的了,她手指头破块油皮都得委屈巴巴的喊疼让人哄的。
沈婉菲脑子里一团乱麻,死死闭着眼睛却怎么也没办法把自己给催眠。
直到一具温热的身体从她后背贴了上来,她浑身的血液都凝滞了一般,屏住呼吸僵在了那里。
陈念从后面抱住她,手臂圈在她的腰身上,在她耳畔低声道:“我们还没礼成。”
沈婉菲脑子里仿佛一道惊雷闪过,手心都开始冒汗了:“啊?”
“我看你也不大困了······”陈念含|住了她的耳垂。
沈婉菲呼吸一滞,身体更僵硬了。
陈念按在她腰间的指腹打着圈,安抚着:“别怕,我轻一点。”
沈婉菲顺从的闭上了眼睛,早在她决定接受这门婚事的时候,就再没有想过其他的退路了,所有的一切都应该顺理成章。
只是当刺痛袭来的那一瞬,她便明白,她再也无法回头了。
有些人终究是要错过的,有些事也会成为过往,当尘埃落定,往事便如烟散去。
——
次日清早,守在外面的丫鬟婆子喊了好几声,沈婉菲才挣扎着醒来,她揉了揉眼睛,含糊的应了一声。
外头的刘妈妈语气着急的很:“夫人快起吧!侯府的长辈们还等着新妇敬茶呢!”
刘妈妈是从沈家过来的陪嫁,也是沈老太太亲自给挑的人,稳重大方,是来帮沈婉菲掌事的。
沈婉菲一听这话,瞌睡立马吓没了,一骨碌从床上起来:“我,我这就起!”
谁知她才起来,就被身后的人圈住腰身又摔回了床上。
“再睡会儿吧,你昨晚就没睡好。”陈念眼睛都没睁开。
沈婉菲想起后半夜的事,脸上通红,他们后半夜的确是没怎么睡了,不然也不至于赖床,她又不像昭昭,没有那么喜欢睡懒觉的!
刘妈妈连忙道:“新妇第一天去敬茶,迟了可不好。”
沈婉菲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立马掰开了他的胳膊,从床上起来了:“我这就起!”
只是下床的时候,牵扯到了伤处,疼的“嘶”一声,倒吸一口凉气,却还是挣扎着去拿了衣裙换上。
陈念靠在床头醒来,笑睨着她:“我说让你再休息会儿你不听,还疼吗?”
沈婉菲涨红着脸,直接忽略了他的后面一句:“今天第一天敬茶,我怎么能迟到?你别害我!”
“就说是我不让你起,爹娘没这么讲究。”陈念毕竟是家中一向被溺爱娇惯的幺子,没规没矩的事情做的多了去了,这种小事并不算什么。
“反正不行!”沈婉菲咬着唇。
她可记得祖母和母亲的叮嘱,出嫁了不能太任性,尤其是公婆面前。
陈念无奈的笑了笑:“我是为你好,你还凶我,你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