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那两个人肯定不是罪魁祸首,她们是替罪羊。和你说纯元的事情就是为了让我们感情出现裂痕。”
“莺儿,你不要相信她们任何人说的话,特别是皇后。我这段时间查到了一些东西,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但是我的直觉不会错的。”
“你以后就待在我身边,我把小夏子调给你,那样就不用担心了。”
余莺儿看见他唠唠叨叨的样子,突然就笑出声来,而且还越来越大声。
胤禛不明所以“莺儿,这是怎么了?”“哈哈哈哈,胤禛,你这样子好像我阿玛。”
胤禛只觉得哭笑不得,这个小妮子,自己如此担心她,她还消遣自己。
“哦,是吗?”
“莺儿居然是如此想的,该罚。”
余莺儿一秒恢复正常“刚刚你说什么,我没记住,你重新说一下吧。”
胤禛哪里会放过她“没关系,我慢慢的跟你说。”
床幔放下,里面传来了女人恼羞成怒的叫喊声,接着又在男人轻声诱哄下变成了哭求。
但是没有得到解放,反而换来男人越来越恶劣的惩罚。
声音一直持续有一个多小时才停下来,胤禛一脸餍足的抱着娇妻入睡。
安宁祥和的气氛和血气森森的慎刑司形成鲜明的对比。
夏刈目光阴冷,直把白果看的浑身发冷“你还不老实交代吗?”
刻意压低的嗓音,在白果听来如同地狱的呼喊,在看着那些刑具,只觉得三魂七魄都已经离体了。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这些都是我的侍女告诉我的”即使被绑在邢架上,身体还是止不住的发抖。
“继续”
旁边的狱卒拿起鞭子继续抽打,而夏刈直接去了另一个牢房。
翠兰还是一口咬定之所以知道纯元皇后的事,是因为他她的姑姑。
说来也巧,她的姑姑正是崔瑾汐。由于之前庶人甄氏犯了错所以她也被赐死了。
现在就是死无对证,查翠兰的家人,根本就没有任何异常。
其实夏刈怎么可能查得到?剪秋又没有接触过翠兰的家人,只不过是在威胁翠兰的时候用他的家人做要挟罢了。
更何况接触最难的是乌拉那拉氏的暗钉,现在已经送出宫去了,想查到确实有点难度。
听完夏刈的禀告,胤禛知道后面肯定有大鱼。
从小生活在波云诡谲的紫禁城,他从来不相信有巧合,更倾向于有心造成的巧合。
双眼微闭,转动着手中的手持“继续查,她的家人可以一用。”
“是”
胤禛一想到隆科多公然抵制莺儿登上贵妃之位,就恨不得马上处死他。特别是他还和太后有染,就更想处死他。
不过不着急,这件事情得一步一步来。
“皇上,太后请您去一趟慈宁宫。”
眼中讥诮一闪而过,果然她还是忍不住了。既然如此……。
“额娘找朕来所谓和事”
听着这脸冷淡的话语,太后暗暗恼怒。果然不是自己养大的,和自己不是一条心。要是十四当皇帝就好了。
“你如此专宠贵妃,没有给皇后作为国母应有的体面。难道是贵妃迷惑于你想做那祸水不成?”
“再怎么说他现在也是贵妃,毫无妃妾之德。成天只知道霸占圣宠,醒来是规矩差了些,正好我这个老婆子还有把子精力,就让贵妃来我这里住一段时间吧。”
太后笃定皇上会答应,毕竟再怎么说自己也是他的额娘。孝道大于天,他不会反抗自己的。
胤禛就知道太后找自己准没好事,果不其然,把刀对准了莺儿。那自己也不能落后不是。
胤禛轻笑一声“朕听闻隆科多甚是喜爱他的妾室。而且那个妾室长得于太后颇为相似。”
“这让朕突然想到了当年在永和宫看见他的身影,这么看来当真是用情至深啊!”
“您说是吧?”
“不过当年您选秀之时,为何会穿粉蓝色衣衫呢?要知道皇阿玛最喜欢的就是粉蓝色了。”
胤禛意味深长的一句话,成功让太后脸色发白。
太后嘴唇颤抖张张合合的,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她没想到皇帝居然知道自己和你隆科多有私情,更没想到的是当年自己入后宫,是因为隆科多的算计。
或许当初他让自己穿粉蓝色的衣服时自己是有过怀疑的,但是自己下意识忽略了。
看着太后陷入沉思的模样,胤禛心情颇好的抬起茶来喝了一口。
“太后是想让乌拉那拉氏荣光依旧,还是青梅竹马长命百岁?”
太后闻言大惊失色“皇帝这是什么意思?”
胤禛稳如泰山,没有丝毫慌乱。“您不是最清楚不过吗?”
“您想清楚在做决定吧,五日后朕想知道结果。”
直到胤禛的身影消失在慈宁宫,太后都没有发现,皇上这一次自始至终都没有叫过自己额娘。
太后犹豫不决,但在胤禛看来,她一定会选择送隆科多上路。至于是为了利益还是为了感情,就不得而知了。
宜修知道梅答应失败之后气急败坏,安陵容趋利避害,不肯出手。不管被宫人怎么苛待也无动于衷。
好不容易来了一个动手的,没想到皇上居然直接把人送进慎刑司。
看来得从长计议。
太后左思右想,最后还是下定决心,让人将隆科多请过来。
“你来了?坐吧!”
“这都多少年没有在一起聊聊了?”
“是呀!有个五六年了吧。”
两人都面露怀念之色。
“听闻你极为宠爱你的妾室,已有宠妾灭妻之举,这是真的吗?”
隆科多不知道说什么,因为这个就是事实,只能低头不语。
太后看着他这个样子,就已经知道事实可能来的更加丑陋不堪。
声音带着一丝丝颤抖,喉咙也莫名有些干哑“哀家就想知道,明明当年先皇喜欢粉蓝色。为何选秀那日,你偏要让我穿上粉蓝色的衣衫。”
隆科多猛的抬头,眼里复杂之色难辨。早便知晓自己当初做出的选择,就注定会有今天的结果。
“这件事是微臣对太后您,那时候佟家需要一个孩子。没有人比你更合适,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
“如今也是该赎罪的时候。”
说完也不等太后反应,直接拿起酒壶对着壶口就喝了起来。
等太后想要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看着隆科多在自己面前离去。
这天过后,太后突然像是没了精气神,经常缠绵病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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