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左乐的喜欢,从来都是堂堂正正的。
可是这样的回复并没有堵住悠悠众口,反而引来了更多的关注。
有不少人在下面留言询问。
“请问您跟左小姐真的已经离婚了吗?又为什么忽然分居呢?”
不知道背后是不是有苏夏的人在操作。
很快就有人扒出了一条线。
之前那条撤掉的关于苏夏跟安云轩的热搜,重新出现在大家的视线中。
接连而来的是苏夏去妇产医院检查的照片。
于是网友们开始对左乐安云轩和苏夏三个当事人进行了一番轰炸,愣是要从他们的嘴里问出来一点什么为止。
安家的股份也在一直跌。
左乐本来想放松一下,但是现在的网络到处都是信息,再加上这件事已经成为了网络上的热门。
就算她不想看到也没有办法,于是本该放松的心情也没有一点放松下来的趋势,反而更加紧绷了。
让她心情更糟糕的是明明说好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她面前的安云轩,还是来到了她的身边。
跟左晴晴一起去沙滩上玩了一会儿水之后,左乐觉得浑身都十分的难受,回到酒店房间之后洗了个澡,就想躺着睡一会儿。
刚才眯着眼睛,要睡着了,忽然门口传来了急促的额敲门声。
她沉重的眼皮缓缓地挣开,有点不悦。
但害怕门外的人真的有什么很重要的电话要说,她还是拖着疲惫的身子去开门。
“谁呀?”
刚才打开门,就看到一脸怒容的额安云轩站在外面。
他似乎是急忙赶过来的,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头发,此刻也有点凌乱。
“你……”
她才刚刚吐出一个字,就被他裹挟着推进屋子里面。
他今天看到她跟赵子轩一起坐上离开桐城的飞机的时候,他的脑子里面已经没有办法去想别的事情了。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坐上来找左乐的飞机了。
他脑子里面没有办法再去想多余的事情了,只想着快点去见到她,至于之前跟左乐的约定,自然也被无视了。
因为太愤怒了,他力气也没有收敛,左乐被他大力地推开,吃痛地皱起了眉头。
“我们才分开几天,你就忘记我们两个并没有离婚了?”
他眼睛一片猩红,看上去有点渗人。
左乐抿了抿嘴巴。
“不是说了以后再也不见面吗?原因跟我离婚了?”
“不可能,这一次是你先不遵守约定的,我们还没有离婚。”
他双手抓住左乐的肩膀,一定要她给他一个说法不可。
“这是个误会,我跟你有不一样。”
这句话别有深意,安云轩有点恼怒。
“我跟你说过我跟苏夏那些事情都是误会,我跟她什么都没有,你不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报复我。”
他这段时间一直隐忍着自己不去打听左乐的消息,花了更多的时间去调查他跟苏夏之间的那些事情。
可是一回头就发现,左乐一不在他的身边,他就没有办法保证他的身边只有他一个人。
左乐看着他的眼睛,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我既然还没有跟你离婚,就不会跟别人有什么,就算我真的喜欢上别人了,我也要跟你离婚之后,名正言顺地跟别人在一起。”
听她这样坦然地说出这些话,安云轩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不可以。”
他看着左乐喋喋不休的嘴,只想把它给堵住。
于是他就这样做了。
他温热柔软的嘴唇落在左乐的嘴唇上。
左乐后知后觉想要挣扎,但安云轩似乎早就预料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了,死死地钳制着她的手,固定在她背后,让她一动不能动。
一想到安云轩的这双唇,曾经可能吻过别的女人,她顿时就觉得很恶心。
一种想呕吐的感觉在喉咙口不上不下的。
安云轩丝毫没有注意到她的异常,直到感觉自己的唇上落下了一片温热。
他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左乐泪眼朦胧的眼睛。
他松开左乐的手腕,想问问她到底怎么了,可是刚刚松开手,左乐就急忙的冲进了卫生间。
安云轩一脸担心,跟上去,就听到左乐在里面不断的干呕。
他意识到左乐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脸色一下子就黑下来了。
左乐呕得眼泪都出来了。
她不确定外面安云轩还在不在,但他既然来了,肯定不会那么容易离开,她还是出去了,跟安云轩之间的事情不能不解决。
从卫生间出来,安云轩果然坐脸色难看地坐在她的床上。
听到她的动静,他抬起头来看着她。
“我难道就让你这么恶心吗?”
想到刚才安云轩对她那么粗鲁的样子,她心中积蓄着一股气。
“难道我刚才的表现还不能说明一切吗?”
安云轩本来就很难看的脸色,变得更加的难看。
他嗤了一声,忽然上前一步攥住左乐的手腕。
“既然你觉得我恶心,我就让你恶心个够。”
刚开始,左乐还不知道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直到他用力地把她掼倒在床上。
她盯着安云轩,一句话都还没有来得及说,就被他扑倒了,不管她怎么挣扎都没有任何的作用。
他好像把这当成最后一次亲热,没完没了,直到后来左乐都睡着了,他也没有任何要停下来的趋势。
夜晚,外面的路灯逐渐地亮起来,屋子里面低沉的喘息声逐渐平息下来。
安云轩小心翼翼地抱着左乐去浴室清洗,她真的太累了,在这期间,一直都没有醒过来。
过了一会儿,他把左乐从浴室抱出来,看着她身上他留下来的种种暧昧的痕迹,一种强大的满足感在他心中油然而生。
他就这样坐在床边,看着左乐。
因为他的离开,公司现在已经乱成一锅粥了,他的手机一直都是关机状态,今天之后可能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去处理。
他早就预见了那些,但他还是不管不顾地过来了,过去的二十多年里,他从来都没有做过这样疯狂的事情。
他伸手描绘着左乐的五官,好像要把这张脸刻进他的记忆深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