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不解:“为什么不出台动物保护法?难道任由那些心理变态的人虐杀动物吗?”
“根据我的系统数据显示,虐杀动物的人都有一定的心理疾病,不加以制止,他们很有可能危害社会……”
系统巴拉巴拉,把它查出来的念给沈黎听。
沈黎叹了一口气,“话是这么说,但没有造成严重伤害之前,是立法保护流浪动物的。”
“我们国家面积大、民族多,饮食各有不同,有些动物是地方特色美食,出台动物保护法不现实。”
系统疑惑道:“他们是杀,和虐杀完全不一样,动物保护法是保护动物不被虐待、虐杀,这冲突吗?”
“怎么不冲突,”沈黎解释,“虐杀动物的范畴不好确定,还有一些别的问题……”
“算了,不讨论这个了,咱们还是先解救那只二哈吧。”
沈黎问道:“统子,廖浩宇家还有别的动物活着吗?能救一个是一个。”
“没有,”系统声音中充满了惋惜,“流浪狗不好抓,廖浩宇家里大都是流浪猫,他把你们小区的流浪猫全抓没了,正筹备在小区附近抓。”
那就只能先将二哈解救出来了。
沈黎坐在凳子上沉思,然后打开手机搜索能判死刑的罪。
判个五六十年的也行。
“统子,你帮我看看廖浩宇手机里有没有犯法的事,就像这些。”
沈黎指着屏幕上罗列的重大罪名,让系统入侵廖浩宇手机查查。
系统照做,十五分钟后,它把它从廖浩宇手机里查出来的东西传给沈黎。
“宿主,这是我依据你们国家的法律,从廖浩宇手机里查到的相关信息。”
那是几个文件,沈黎打开一个标着“绝密”的文件,一下跳转出来密密麻麻好多小视频。
咳咳,那种。
沈黎把音量关了,随手点开一个视频,两秒之后就关了。
是廖浩宇和三个女人的。
她又点开一个,好家伙,主角换成俩男的了。
沈黎啧啧称奇,这廖浩宇长得人模狗样的,没想到私底下玩得这么花,男女不忌啊!
她默默给廖浩宇记了个嫖娼罪。
由于视频太多,且极为辣眼睛,沈黎没看别的,关了之后,就接着看别的。
别的也就是虐杀动物的视频和照片,精神变态就是和常人不一般,他也不怕那些动物午夜轮回之际找他算账。
其余的就没有,那些视频也只能证明廖浩宇嫖且玩的花,拘留加批评教育也就完了,顶多被人指指点点。
当然,如果廖浩宇“本人”将那些东西传播出去……
“宿主,我有新的发现。”
系统的话打断了沈黎的思绪,它道:“宿主,我发现廖浩宇经常购买冰糖,几乎一个月买两三次。”
“但我通过大数据分析他的饮食习惯发现,他并不喜欢吃甜食。”
冰糖?
沈黎看了眼系统发给她的一些聊天记录,廖浩宇经常和一个昵称是“糖类批发”的人聊天。
他经常性买冰糖,偶尔会换成红糖、麦芽糖之类的。
沈黎挠挠头,这似乎没有问题……不对,她知道了!
“统子统子,”沈黎兴奋道,“快查查廖浩宇最近一次购买冰糖是什么时候。”
系统意识到这其中有点什么,赶紧去查,发现他有一个快递正在运输途中,明天就到。
沈黎想了想,让系统保护好二哈,顺便把“糖类批发”的老板的地址找出来,明天再报警将廖浩宇一网打尽。
“统子,你动作隐蔽一点,别被发现了。”
系统比了个“OK”的手势,“宿主,我做事,你放心!”
沈黎这才放下心。
不对啊,系统最近怎么这么活泼?
之前的系统可是高冷且沉默寡言的。
关超市回家之前,沈黎见到了谢漓,他来拿点吃的东西。
“沈老板……姐姐还没有休息?”
谢漓从小隔间一出来,就看到了沈黎。
“我要回家了,”沈黎略一思索,“下次我把做饭的东西拿一套放到隔间里,店里有速冻饺子包子什么的,你蒸一蒸就能吃。”
“好,谢谢姐姐。”
谢漓乖巧道。
沈黎回家之后,系统说可以黑掉廖浩宇家的监控,让沈黎实时观看那边的情况。
“对了,”系统神神秘秘道,“今晚有场大戏,宿主,你看不看?”
“看,”沈黎立即道,“统子,是什么大戏?血腥不?”
系统只道不血腥,是个爽文大戏,其他的它没有说,让沈黎自己看。
沈黎见系统丝毫不慌,她就抱了一堆零食,叼着瓶可乐,把平板打开,趴在床上准备看戏。
此时,1004。
廖浩宇正坐在餐桌边吃饭,那只哈士奇周禾希趴在沙发边上,把头埋进茂密的毛发里。
沈黎看了一眼廖浩宇吃的饭,蘑菇炖鸡。
这一幕看上去很温馨。
但也只是看上去。
廖浩宇很快吃完了饭,他看了一眼哈士奇,转身进屋。
再出来时,他手里拿着一把针,容嬷嬷扎紫薇的那种。
此时的廖浩宇不复之前的温和,他满脸狰狞,冷笑着朝哈士奇走过去。
镜头离近了,沈黎才发现,不是哈士奇老实在沙发边上待着,而是被拴在了那里。
“呵,小畜生,让我丢脸是吧……”
廖浩宇温柔地摸了摸哈士奇的头,呢喃道:“我只不过是让你晒上一会儿,你就妄图逃走,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他拿着针在哈士奇背上比比划划,“不如,惩罚你扎针好了,就这几根,好不好?”
“别想着喊叫,你叫不出来,家里还有隔音……”
哈士奇呜呜咽咽试图往后退,但链子栓住了它,廖浩宇动作温柔地给它戴上嘴套,又宠溺地给它梳了梳毛。
接着,他拿出一根针,手猛地上扬,紧接着迅速落下!
沈黎心中一紧,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就是系统说的爽文?!
系统淡定道:“宿主稍安勿躁,往下看。”
沈黎再看过去,廖浩宇手里的针并未扎到哈士奇身上,而是扎到地板上,针被折断了,蹦到廖浩宇身上,把他扎了一下。
廖浩宇愤怒地看向挣脱了链子和嘴套的哈士奇。
“该我了!叫吧!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