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在场的人谁都没有料到。尤其是神医安道全,他知道自己的儿子性格暗弱,说白了是个窝囊废,要是个能挺得起事来的聪明人,他早就把自己的手艺传给他了。所以他尽管已经是这么大年纪了,可还是自己亲自来了。安道全这个人很自负,他在京城行医多年,结交很多官员,其中不乏将军丞相国之重臣。对于这个张惠,他以前就认识,而且还亲自给他看过病。就凭这一点,他就很有信心能够要回自己的孙女。可是谁曾想,这家伙表面答应好好的,却在背地里捣鬼。
看到自己的孙女被人无缘无故绑上,心如刀绞一般。他大声叫道:“雪飞,爷爷看你来了。”安雪飞这个女孩,虽然性格坚定,这一点比他爸爸强,可是毕竟是个女孩,又是头一次经历如此磨难,还是吓得失声痛哭。特别是她被人绑起来的一刹那,她更是吓坏了,精神都快到了崩溃的边缘。他糊里糊涂被人带到院子里,听到有人说话,睁开眼一看是自己的爷爷,这下可见到亲人了,她大叫一声“爷爷,救我”说完这句话,他双腿一软,几乎瘫倒在地上。
安雪飞这个样子,谁能够受得了?特别是他父亲,一见自己的女儿这样,心疼的大叫一声:“雪飞。”然后双腿一蹬晕过去了。安道全一见赶忙过去,扶起自己的儿子,用手在他的胳膊腕子上把脉,然后把他放下,他明白他的儿子是因为急火攻心,晕过去是暂时的。还是救自己的孙女要紧。说句实在话,安雪飞一句:“爷爷救我。”也把安道全搅得浑身颤抖,特别是看到自己的孙女那样,心疼的了不得。可是他还能够表面上保持镇静。
安道全稳了稳自己的情绪,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说:“张惠,你这个人面兽心的豺狼,平时我没少给你看病,没有想到今天你却恩将仇报,快放了我孙女,不然我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救出我的孙女,我也要杀了你。”听了这话,张惠哈哈一笑。他说:“老安头,要说是十多年前,我不服你我那是吹,可是现在你不行了,你老了,你看看你那宝贝儿子,简直就是个窝囊废,这样的人你还指望他今后会有什么出息?还好,他给你留下个孙女,你还别说,你这个孙女却是聪明伶俐,和他那废物爹却是不一样。就冲这个原因,我儿子看上她了。”
说到这,他看看正在哭泣的安雪飞说:“开始时我也不同意,可是我看她确实不错,像我张家的儿媳妇,于是我就同意了。我说老安头,你还是放明白点,同意这门婚事得了,你看,你同意了这门婚事,咱们是个好亲家,我在朝廷是个不大不小的官,你又是京城有名的神医,咱们两家联姻,从今以后,满朝文武谁不求咱们?这不是皆大欢喜的美事吗?你说是不是呀?”
他刚说完,他的儿子张二狗也说:“我爹说得对,从今以后我会对安雪飞好的,我孝敬您我的老丈人。”安道全听了这片话,气的胡子撅起老高。他大声说:“呸,张惠。你真是不要脸,你睁开眼看看,就你那儿子也配得上我那孙女?整天无所事的浪荡公子,街头恶棍。哪里有一点人样?我告诉你,就你这样强抢民女,就不怕朝廷降职罢了你的官?”张惠听了,不由一阵冷笑:“老安头,你还不知道吧,我早已经是国师的人了。用不了多久,我就是京城九门提督,远不是现在的城门提督了。你要想清楚了,别到时后悔。”
安道全说:“张惠,谁会像你这样认贼作父。我告诉你,别说我孙女不同意,就是她同意,我也不同意,你和你的儿子就死了这条心吧。我孙女就像一朵鲜花,我岂能让她插在牛粪上?我就是把它掐吧掐吧毁了,你们也甭想。”这话说得干脆利搜,作为一名医生,今天他是头一次发这样大的火。
张惠和他儿子张二狗听了这句话,气的大声叫道:“好呀,老安头。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房上的弓箭手听着,给我瞄准,准备放箭。”他这句话刚说完,房上立刻有人大声答道:“好,我们早就准备好了,就听您的吩咐。”顿时院子里的人立刻紧张起来,安道全见此,老头子不顾年事已高,一步就跳过去,来到张惠眼前,挥手就是一拳。“达摩拳”张惠嘟囔一句。“没有想到,这老家伙还会这种拳?”看来我可要多加注意。
想到这,张惠往前使劲一蹦,就和安道全战在一起。小林在旁边可急坏了,眼前的情景实在令人担忧。且不说别的,就说安道全爷两个,安道全还好说,他一时半会不至于有事,可是他的儿子呢?现在还处于昏迷状态,只要是人家往前一闯,伸手就要他的命。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