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子我怎么能丢下你不管?”
庄一铭身子朝她靠近过去,看她已经牙齿狠狠咬住了手腕,赶忙将她的胳膊扒拉下来,将自己的胳膊凑上去,“不要伤害自己,难受的话咬我!”
“你走开,不要管我,走开……”
芃麦感受到了身体在翻江倒海的涌现欲望,她的理智已经快要溃散,凭着自己学医多年的经验,她能辨别的出来,自己被下了极强的药物。
绞尽脑汁的回想自己到底在何时接触到了这么烈性的药,猛然间想到她回御春堂吃的那碗雪蛤汤。
母亲不会害她,但她记得很清楚,母亲说那只雪蛤是徐建国买的,所以,是徐建国给她下了药……
也只有他才能把药物运用到这种极致。
芃麦两个脸颊已经烧的火红一片,在模糊的视野里,一把抓起茶几旁的一只小花瓶,掷到了地上,慢慢匍匐蹲下身,捡起一块碎片,就要往大腿上划。
关键时刻,被庄一铭惊慌拦住,“你这是干什么?”
“放、放手,我快要忍不了了……”
“芃麦,你是被人下了催情药吗?”
到了这时候,庄一铭似乎才反应过来她被下了什么药,他目光坚定地牢牢握住她的手,避免她伤害自己,“如果你真的很难受,我可以帮你,但不要伤害自己!”
“不可以,你走!”
芃麦死死咬着嘴唇,嘴唇已经被咬出了血,她握着玻璃碎片坚持要往自己身上划,庄一铭却死死拦着,“我说了,不许伤害自己!”
他一把将芃麦抱进了怀里,“如果你真的很痛苦,我帮你,你现在再这样下去,你会被折磨的没命的。”
芃麦一接触到男人的身体,大脑顿时要炸了,放纵和隐忍就在一念之间,然而随着药性越来越强烈,她的理智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
“我帮你,让我帮你,你就不难受了……”
庄一铭轻声诱哄着她,就在他的手掌刚要扯下芃麦身上的衣服时。
砰——
突然,关闭的房门被一脚踹开。
商湛满面怒容从外面走了进来。
乍一看到妻子和别的男人搂在一起,男人的尊严在这一刻被践踏的支离破碎。
他浑身的血液像沸腾着的开水,带着一股不能忍受的怒气,一直流到手指。
怒步上前,在庄一铭还没反应过来时,一个飞旋腿踹在他身上,庄一铭被踹趴在地。
然而商湛的怒火并非到这里,他又拽起地上庄一铭的衣领,雨点般的拳头落下去。
芃麦瘫在原地,想上前制止,可自己被药效折磨着,根本一步路也走不了。
只能眼睁睁看着庄一铭被打的口吐鲜血。
“来人,把他从这里给我丢出去!”
商湛打累了,暗黑的瞳仁杀气腾腾,阴鸷的脸上冰冷无温,他这一声令下,外面走进来两名身材魁梧的保镖,眼看着就要把庄一铭给抬到了窗边。
千钧一发之际,芃麦又捡起一块玻璃碎片,狠狠划向了自己手臂,鲜血流出来的一刹那,欲望也不再吞噬理智,大脑逐渐清醒,力气也恢复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