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子你冷静一点,她怀着身孕呢!”
最后在赵母的拼命阻拦下,赵光才将这一口恶气咽下,甩门走了。
男人走后,女人就开始哭,“我要离婚,这日子没法过了,难怪谈静跟他过不下去,哪有打人这样打的吗?打老婆他算什么玩意啊!”
“妙妙,你可千万别冲动,你这刚领了证,家里人都知道你结婚了,这时候又离婚,你不是让父母担心吗?何况你肚子里还有孩子呢,不为大人着想,你也得为孩子着想,他毕竟是一条生命,我家光子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他以前打谈静,那是谈静该打,今天打你,纯粹是因为工作的事心情不好,你俩是恩爱的,今晚这事你就包容包容吧,夫妻两个哪有不摩擦的,我跟光子他爸结婚几十年,我都被打了不知道多少次,你看我不也没想过离婚……”
不得不说,赵母的话直击樊妙的要害。
当初不择手段嫁给赵光,目的就是为了嫁到城里,拥有城市的户口。
昨天领完证后,她已经迫不及待把喜讯传到了老家。
现在所有亲戚朋友都知道她嫁了个城里男人,都不知道多羡慕她呢,要是刚宣布完喜讯又离婚,那就彻头彻尾成了笑话。
赵母安抚了许多,想到自己也把赵光的脸给抓破相了,也算一口恶气出了,樊妙暂且打消了离婚的念头。
她这么努力为了什么?不止是赵太太的头衔,还有将来分他这套房子。
等孩子出生,那房子以后就是她们娘俩的!
赵母直到媳妇睡下,才离开了儿子家,又赶紧给儿子打电话,又是一番劝说,你这刚刚才离婚,现在又离婚,以后还到哪找媳妇,哪个女人还敢嫁给你?你这不能让我和你爸沦为亲戚朋友的笑话呀……
赵光不胜其烦把电话挂了。
赵母回到家中,见到老伴的那一刻,才郁郁寡欢吐出一句,“这小樊好像也没我们想的那么好,你都不知道,她今天居然把光子的脸给抓破相了,这做女人哪能这样呢,男人的脸多重要,这让光子明天怎么见人?”
赵母虽然劝儿子媳妇不要闹离婚,但心里对媳妇的行为还是心生不满的,首先,她见识到了樊妙不同于谈静的泼辣,其次,做母亲的都不想看到儿子在媳妇那里受气。
“哎,要不是怕再离婚惹亲朋好友笑话,我就让他把这泼妇给休了,居然抓我儿子脸,那谈静以前可不敢……”
……
翌日一早。
芃麦起床时,商湛上班已经走了,昨晚又被他折腾到半夜。
狗男人,自己舒爽了按时去上班,却害得她几乎下不了床。
勉强起床洗漱好,吃好早饭,正要骑着她的小毛驴去上班时,遇到了家里司机慌慌张张拿着一沓文件要出门。
经过芃麦身边时,一头栽到了地上。
芃麦赶紧上前拉起他,“张叔,你怎么了?”
商家的司机愧疚的赶紧摇头,“对不起,大少奶奶,我有点发烧,刚刚跑得有点急,没看清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