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会这么踢你吗?”
“嗯,经常会很用力。”
池景澜一惊:“那你会疼吗?”
向南歪头:“疼的话说不上,就是经常会很猝不及防,让我意外,不过习惯了就没有那么多事了,反而会变得非常期待他出现。”
“比起宝宝在肚子里踢我,我觉得更麻烦的是,我的双腿和双手经常会水肿的特别厉害,就连我的脸现在都胖了好多,我会不会变丑了……前几天我照镜子的时候还看见我脸上长了雀斑。”
她捧着自己的脸有点苦恼的说,虽说她并不是一个非常在意脸的人,但是想到自己变丑了还是会很难受。
“不丑,你在我眼里怎么样都是最美的。”池景澜说的认真,向南却有点无语,“拜托,就算是安慰人也没你这么安慰的吧,你的意思是说我就算变丑了在你心里也是美的,这句话我认可,但前提不是以我变丑为基础。”
“好啦好啦,我要洗澡去了,让开。”天气变凉了,向南也依然保持着每天洗澡的习惯。
“这张画你要是嫌弃的话我就拿走了,反正你也不喜欢。”她把画取下来,反正池景澜不喜欢,她也不想给他。
池景澜先一步把画拿到手中:“谁说我不喜欢了,上面画的人不是我吗,那这张画就是属于我的。”
向南翻了个白眼:“你还真是变脸变得快。”
懒得跟他争辩,向南独自去下楼,池景澜的目光还停留在那封情书以及那一箱子的遗物上,如果说,池谦留下来的这张纸是有所隐喻的,那么他跟母亲或许还真的有一些事情是他没探究到的。
不过,他只要明白一件事就够了。
那就是他的父母从头到尾都一直是相爱的,池应言说的话就不成立。
想到这里,他把所有的东西都放进箱子里,好好的保存起来,这些东西对他来说非常重要,未来的某一天,他还可以给自己的后代再说,这样一个小小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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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南身体疲惫,睡的很快。
池景澜却在半夜听到她的**声,打开灯,她一脸难受,额头上还流着汗,即便如此,她还是闭着眼睛。
“向南!”
“醒醒!”
他一眼就看出来她应该是做噩梦了,只是不知道她到底做了什么样的噩梦,居然会这么害怕。
向南被他唤醒的时候还有一瞬间茫然:“怎么了?”
“你刚才一直在叫,是不是做噩梦了?”池景澜担心她出了汗会受凉感冒,拿来温毛巾替她擦了擦脸上的汗,又问向南要不要换衣服,向南拒绝了。
提到噩梦,她又想到了刚才在梦中的场景,紧紧的抱住池景澜的腰,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够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池景澜摸了摸她的头,“是很可怕的噩梦吗?”
向南瞳孔一缩,抬头看着池景澜:“你说……生孩子是不是特别痛,万一我要是在生产的时候出事……唔!”
话还没说完的时候,池景澜就已经捂住她的嘴,严肃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