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林南衾并不介意养着许童童,毕竟如此可爱的人,放在家里当开心果也是好的。
但林南衾也只敢想想,可不敢真的这么做。
毕竟家里还有个醋精呢。
万一被醋精知道她敢在家里养女人,估计她的小屁屁要被打肿。
为了自己的屁股,林南衾还是决定要给许童童安排好一个归宿。
她们这边刚落座没多久,所有南渊阁的人就都知道长宁县主今天要在南渊阁表演节目的事了。
不仅如此,京城众人都知道长宁县主当初一舞动京城,听见长宁县主要表演节目的消息,立刻就想到她肯定是今日心情好,又要给大家表演舞蹈了,众人想到自己有机会一饱眼福,顿时跟打了鸡血似的,一个个疯狂朝着南渊阁跑过来。
没多久京城其他朝臣府邸,王爷府邸的人也都在说起这次长宁县主要在南渊阁表演的事,不少人还惦记着上次宫宴上长宁县主的舞姿,立即就让人套了马车,紧赶慢赶来了南渊阁。
连杰跟南渊阁的小厮婢女们这回算是见识到了长宁县主的影响力了。
“幸亏咱们南渊阁大啊,不然这么多人估计楼都要挤爆了。”
众人非常庆幸当初林南衾参与了设计,而南渊阁极高,每层楼中间又是镂空的,楼上的人只需要站在走廊边上就可以看得到楼下的表演,舞台就在中央,等到夜晚大家还可以在此赏月,吟诗作对附庸风雅。
总之只要你想玩的,南渊阁就没有拿不出来的。
越来越多人涌入南渊阁,林南衾坐在视野最好的位置,听着许童童给她介绍来的人到底是谁,眉眼里兴奋之色越来越浓。
“刚好,还可以给南渊阁冲一冲名气,好些人都觉得南渊阁就是个赌场,今日也好叫他们看一看,南渊阁里还有很多有趣的东西,可不只是赌场。”
许童童还在看表演,没听到林南衾在说什么,只是侧头兴奋地说道:“这些人弹琴真好听呀。”
林南衾哄着她:“好听你就多听听。”
“有想听的曲子也可以叫她们弹给你听,她们啥都会。”
许童童早就忘记家里的那些糟心事了,听林南衾这么说十分惊喜地说:“哇,她们好厉害啊,当初我在家里学琴一直都学不会一首曲子,到如今练了这么多年也只会十来首曲子呢。”
林南衾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盯着门口看。
许家人应该快要来了吧?
这次的戏可是专门唱给他们听的,要是主角不来那就太遗憾了。
没让林南衾等太久,许家人就结伴而来。
“爹娘,你们快看啊,这里这么多人,我都跟你们说了,这里不是赌场啦。”
许优才本就在家里憋得慌,好不容易听说大家都朝着南渊阁来,他立即蹿腾了爹娘一起。
许大人是死活不愿意来的,但是许夫人爱子如命,看见许优才那么想来,她硬是把许大人给拉来了。
“那死丫头怎么也在这里?”
许夫人原本脸上还笑眯眯的,视线乱转的时候忽然看见了坐在最好位置的许童童,立刻就露出了嫌恶的神情,不满地说:“这死丫头哪里来的银子?可别一会记账让人去咱们许府拿吧?她居然还点了那么多东西!这死丫头,是真的翅膀硬了!”
说着就要朝许童童那边走过去。
却被许大人一把拉住手臂。
“好了,你没看长宁县主就在那吗?你是疯了吗还敢上去找事?”
“还嫌我们的麻烦不够多是不是?”
许夫人这才看见林南衾就坐在许童童身边,她眼底闪过一点恐惧,脸上神色更加愤怒。
“这死丫头现在是觉得自己巴结上了长宁县主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我们怎么说都是她的爹娘,她要是不想被其他人的唾沫星子淹死,还是得回来找我们的!”
许大人打的也是这个主意。
即便林南衾能护许童童一时,难道还能护着一世?只要许童童还会回到许府,那他们为她安排的事,许童童不想做也得做。
“走吧。”
许大人如今也逐渐被那些人同化了,或者说是那些人给许大人的好处大多了,让他也逐渐迷失了自己,失去了判断能力,他并不知道自己正在朝着危险的地带走。
心底还沾沾自喜着,觉得自己这次肯定选对了人,接下来不管朝堂发生怎么样的变化,自己都将立于不败之地。
许家人都比较抠门,自然是不愿意掏银子去坐包厢的,他们要了大厅最角落的位置,叫了最便宜的茶点,为了不浪费银子,在东西一上来的时候就埋头苦吃。
许优才则是盯着那些美女们看出了神。
半个时辰的功夫,几乎所有人都到了南渊阁。
柳茹娘听说女儿来了这边跟府里的掌柜们对完了账本便也来了,不过她没想到自己出门得时候会碰到林烨安兄妹,两个人死皮赖脸地蹭她的马车也跟着来了。
“姐姐好不容易要表演呢,我也很怀念姐姐之前的舞姿,刚好现在有机会看看,自然不能错过,娘亲,你就带我去吧。”
从前林姒儿这样说柳茹娘只觉得她天真烂漫,十分可爱。
可如今看起来她只觉得娇柔做作。
“随便你们吧。”
柳茹娘也不好直接赶两个人下车,于是一行三个人就来了南渊阁。
林南衾知道娘亲来了,还特地把自己的包厢让了出来。
不过林烨安跟林姒儿是不可能被安排在内的,林烨安得知林南衾区别对待还要发火却被林姒儿拦下来。
“哥哥,没事,咱们也不缺这点银子呀,不要在外头闹事,丢的是父亲的颜面。”
林烨安气呼呼地在一边坐了下去。
瞧瞧,这才是相府的好女儿呢,处处都为了相府着想,知道考虑到相府的面子。
林南衾会做什么?
除开会给相府惹事之外,她就只会哗众取宠。
居然还在南渊阁这样的地方丢人现眼地要表演节目。
她当自己是地位低下的歌舞伎女吗?
简直不知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