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用过量很容易出现血崩,严重者甚至会导致不孕。”
司沉夜霎时脸色阴沉,周身气势凌厉骇人。
“程双,将厨房所有人都带出来,有谁碰过少夫人这碗鱼汤,一五一十的查!”
“是!”
许珍珠和脸色苍白,眼神闪躲。
怎么可能?她根本没下这么严重的东西。
什么血崩不孕?她哪里懂这个?
司承法看到许珍珠这副慌张模样,心里就有谱了,这女人真是添乱!
“爸,让珍珠和湘湘去给小辞准备些换洗衣服吧,今晚小辞就不要挪动了。”
老爷子连连点头:“快去快去。”
阮辞一听司承法要把人支走,便倚在沙发上,虚虚的抬手。
“等一下,古大夫,麻烦您看一下司沉夜那碗汤有没有问题。”
司承法心里警铃大作,他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
不会有问题的......
他一发现阮辞行为反常就让人停手了,司沉夜那碗汤干净的很!
古大夫也是经验丰富的老中医了,闻息识药的本事不在话下。
他端起司沉夜那碗已经放凉的鱼汤反复嗅闻:“这碗里倒是没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司承法稍稍松了口气。
“只是不知道汤底里加这些大补的药材是谁的主意?我再三叮嘱过二少的身体不宜大补,否则会如洪水决堤,一病不起。”
程管家急忙道:“老爷子,二少的饮食一向是单独制作的,佣人们都是很小心的,怎么会......”
老爷子一双浑浊老眼冷冷的盯着司承法。
“哼!好好的一顿饭,怎的别人都没事,偏偏阿夜夫妻俩的碗里不干净!”
司承法在老爷子威严的眼神下双腿发软,本能的申辩。
“爸,这件事跟我没关系。”
老爷子抓起杯子,“砰”的一声砸在司承法的头上。
“你心中有数!”
血瞬间涌出来。
司承法活了半辈子,一向以谦和绅士示人,从没有过这么狼狈丢脸的时候。
可他只能垂头听训,连擦血的动作都不敢有。
许珍珠和司湘站在他身边瑟瑟发抖,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被老爷子的怒火波及。
老爷子道:“古大夫,你给小辞开药,务必调养好她的身体,她还这么年轻,可不能落下病根。”
“是,老爷子放心,少夫人身体底子好,食用也不多,不会有事的。”
老爷子拄着拐杖往外走:“沉夜,你好好照顾小辞。
承法,你到祠堂来,其余人滚回自己房间!”
许珍珠和司湘不敢停留,灰溜溜的跑回了房间。
几分钟后,程双匆匆跑进来:“总裁,老爷子发了好大的火,让人打了二房先生二十棍,还让他在祠堂罚跪,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
阮辞虚弱的躺在沙发上,唇角勾出一个嘲讽的笑意。
“现在不就有了?”
司沉夜看着阮辞苍白的脸上露出的那种小狐狸得逞后的笑意,已经想明白了大半。
霎时间,不知名的怒意直冲脑门,心口都堵得厉害。
“阮辞,你是不是疯了?你知道那碗里不干净你还喝?你不要命了?”
阮辞立刻竖起食指压在唇上:“嘘,别让爷爷听到了。
其实没那么严重,我懂医术,心里有数的。”
“嘘什么嘘?”
司沉夜气急了:“他们算什么东西?值得你用自己的身体去陷害他们吗?”
阮辞被劈头盖脸训斥一顿,却忍着笑意眨眨眼。
“司沉夜,你这么紧张我,很容易让我误会你已经爱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