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辞拼尽全力却仍无法抽出小腿,看着宋子琛的手在她的腿上抚过,胃里竟传来翻江倒海的感觉。
“呕......”
阮辞突然无法自控的吐了出来,在宴会上吃下的蛋糕和酒水混合着胃液沾到床单上,散发出浓重的酸臭味。
宋子琛看到这一幕,简直像是被人踩在脸上,尊严被践踏的体无完肤。
“贱人!贱人!忘恩负义的贱人!”
宋子琛上前掐住阮辞的下颌用力掰开,将床边的水倒进阮辞的嘴里。
“咳咳......咳咳......”
阮辞被呛的直咳嗽,宋子琛却觉得这样的折磨还不够。
他将阮辞抓起来拎到浴室,用淋浴的喷头狠狠地冲刷阮辞的脸蛋和口腔。
他没有调水温,水烫的阮辞惊叫,宋子琛却兴奋的不得了。
“叫啊!叫啊!贱人,我看你还能多威风!”
阮辞原本挽的整齐的长发散下来,湿透的旗袍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完美的曲线。
她那双带着水雾的双眸盯着宋子琛,咬牙切齿:“宋子琛,你真叫人恶心!”
可即便她在骂人,这幅模样也像个蛊惑人心的女妖,又像是一朵易碎的雪中梅花。
任何男人看到这香艳的场面都会挪不开眼。
“我恶心?那你被恶心的男人睡了岂不是更恶心?”
宋子琛扯着阮辞的胳膊将她拉出浴室,阮辞被床边的外套绊了一下,踉跄着摔倒在地上。
宋子琛不耐烦的把她拽起来摔在床上,嘴里说着不干不净的话。
“这四年我都忘了你多漂亮,司沉夜那个废物,到现在都没碰过你吧?
正好,你的第一次本来就是属于我的。
我要让你清醒的感受,我是怎么占有你的,过了今晚,我看司沉夜还要不要你。”
宋子琛完全不顾床头那片沾了阮辞呕吐物的床单散发的味道,他扯掉浴袍,欺身覆上来,一把撕开了阮辞的旗袍。
“嘶拉——”
阮辞狠狠地打了个战栗。
宋子琛得意道:“阮辞,你永远都别想甩开我,就算是死,我也得拉上你!”
他俯身抱住阮辞,正要去吻阮辞的脖子,可意料之中的尖叫或痛哭都没有,反而听到阮辞一声突兀的冷笑声。
她冷笑之后,幽幽道:“我甩开你?宋子琛,你不知道,你得势之后是怎么踹开我的吧?”
宋子琛不耐烦道:“你他妈的胡说什......”
话还没说完,一声清晰的,刺破血肉的声音传来。
宋子琛的腹部一阵剧痛,他缓缓起身,低头看到自己的腹部插着一把银色的餐刀,刀柄在灯下泛着冷冽的光。
宋子琛难以置信的看着阮辞,却疼的说不出话:“你......”
阮辞握着餐刀,又往前送了送。
“我怎么?我哪来的刀?还是我哪来的力气?想不通吗?你这个蠢货!”
阮辞握着刀柄微微转动,鲜血立刻顺着刀流到阮辞的手上,又一滴滴落在阮辞白色的旗袍上,如血色的梅花一般。
“啊——”
宋子琛疼的叫出声,脸色霎时惨白。
他拼命的想要把刀拔了出来,可阮辞的手握的太紧,甚至抵着宋子琛让他躺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