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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认定他们对于游戏风格的理解,并不代表他认可他们提交给自己作为备选的游戏。
现在的美国游戏设计师跟日本的游戏设计师差距最大的地方并不是在技术上,甚至在技术上美国的设计团队们甚至还要强过日本,但是为什么在整个八位机时代,在整个十六位机时代,在整个三十二位机时代,欧美的游戏厂商根本就无法跟日本厂商相提并论呢?
无他,对于游戏,对于玩游戏目的的理解罢了。
把威尔.赖特提交过来的四个备选游戏方案全部否决掉之后,杰斯特喊来空乘又要了几张稿纸,在真正的动笔之前,他眉头皱了皱,说实话,后世任天堂对于马里奥这个形象的开发可以说是无死角的,就连以马里奥为主角的av都没有放过扯远了,我说的是游戏,以马里奥为主角的游戏各行各类,但是适合现在他借鉴的并不算非常多。
想了有五六分钟,杰斯特才最终决定选择两款马里奥的衍生游戏作为选择,其一就是这两款游戏要么简单容易做,要么就是乐趣跟玩法非凡。
其中之一就是任天堂当年参考《俄罗斯方块》进行马里奥式移植的《马里奥医生》,同样的一款消除类游戏,大体上的玩法相差不大,但也有自己独特的地方,最重要的是,因为自己的公司有着大量的消除类游戏上面的技术积累,所以做这款游戏会非常适合,速度也非常的快。
当然,名字肯定就会改成《巴洛特利医生》了。
另一项游戏就算是在整个马里奥游戏生涯都具有举足轻重地位的一款游戏,这款游戏更是被无数的游戏媒体亦或者是无数的游戏玩家公认为最棒的聚会游戏,没有之一,这是一款可以全家老少亲朋好友无分年龄段都可以同时取得快乐的游戏。
没错,这款游戏就是《超级马里奥赛车》。
后世无数的游戏借鉴了这款游戏的创意。而且这还不是一款严肃向的赛车游戏,制作起来也相对来说简单很多。
所以,杰斯特就开始下笔不停的在稿纸上写起了他关于这两款游戏的框架跟设定,至于里面具体的细节他现在已经不怎么过多的参与,他现在手下的这些设计师已经不是一开始的时候的那些一半以上都是菜鸟的时候,自己再过多的干涉其中,对于这些人的成长也非常不利。
而且,任天堂的游戏主要就是创意上的出众,真的说技术,可能除了后来任天堂在玩了几十年卡带之后。在卡带压缩上积累下的火星压缩技术算得上傲视群雄,而且还就是因为这个技术太屌,任天堂不愿意放弃,这才彻底葬送了ngc,至于其他的方面,无论是软硬件,都没有什么值得一说的。
只是框架跟大体的设定加上寥寥的几幅草图用的时间也不算太多,等全部完工收拾起来起来才发现整个旅程才不过过去了一半,而且透过舷窗。看着外面漆黑的夜空,杰斯特也不由得嘲笑了自己一句。
“何必这么不要命的工作,现在自己赚的钱都已经花不完了啊。”
不过嘲讽完了之后,杰斯特又摇了摇头。最终还是选择闭目养神,人有时候就非常奇怪,在没有闭上眼睛之前,觉得自己没有睡意。很清醒,但是真正在闭上眼睛之后,睡意却会很快的袭来。
等杰斯特醒过来的时候。还是被空姐喊醒的,因为快要到达希斯罗机场,需要乘客醒过来系好安全带。
而杰斯特透过飞机的舷窗已经可以看得清伦敦这座略显腐朽的现代化城市。
之前杰斯特来过伦敦,说实话,他并不是非常喜欢这座在在几百年前还是世界中心,现在依然是世界金融中心的大都市,因为这里的气氛实在是太过于守旧了,他喜欢美国的那种新潮的,快速的,需要时刻都紧绷起来的感觉。
不过伦敦这个世界金融中心的地位也保持不了多久,按照时间算,已经狙击完墨西哥的那位金融大鳄可能已经准备把目光转移到英镑上面了吧。
下飞机之后,在机场大厅里杰斯特很明显的看到了正在出口附近举着牌子等待自己的克劳迪娅,她是一个人来的,穿着一件棕色的风衣,戴着一副墨镜,在看到杰斯特的时候还招了招手。
走过去之后,杰斯特明显的感觉到对方的情绪并不高,而且克劳迪娅看了看杰斯特,也有些欲言又止。
跟克劳迪娅两者无言的走到了停车场,杰斯特犹豫了一下,他觉得还是他主动问一下比较好,毕竟他这次来的时间有限,《火焰之纹章》的研发还有着大量的事情需要自己去处理,并没有多少时间耗在这。
这一次克劳迪娅换了一辆车,不再是之前的那辆黑色的宾利,而是换了一辆比宾利还出名的rr,不过这辆rr虽然保养的很不错,但还是能够看得出来这不是新车。
上了车,克劳迪娅开着车缓缓的驶出停车场,杰斯特主动开口询问:“你有什么想说的吗?”杰斯特的声音不大,也很温和,就像是亲近的朋友之间的聊天,但是明显的,在杰斯特的这句话问出之后,克劳迪娅的身体明显的震动了一下。
“没有。”
她的语气有些不太正常,跟之前电话里的最后的声音很像,似乎是带着一丝悲伤,还有这样着一丁点的哽咽。
“她哭过?”杰斯特的心里莫名的出现了这个想法,说实话,对于这种女强人,哭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因为她们比男人更加痛恨哭,无论这个时代叫嚣了多少年的男女平等,但实际上男人跟女人一直都是不平等的,所以原本就处在不平等的地位上想要证明比男人强的女人们,哭是她们绝对不可能接受的事情。
听到杰斯特的问话后,克劳迪娅只是震动了下身子应了一声,她只是专心致志的开着车,而杰斯特也不以为意。他虽然不知道具体的情况,按照他之前的分析,肯定是克劳迪娅的父亲出了什么事情。
果然,在一家咖啡厅前面停了下来,找了一个停车位停好车,然后招呼着杰斯特走了进去。
在两人都落座,各自要了一杯自己喜欢的咖啡之后,克劳迪娅才在见到杰斯特之后第一次真正的开口说话并不是之前她没有跟杰斯特说话,而是真真正正的聊天,而不是简单的应答。
“我父亲去世了。”
克劳迪娅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很平淡,但却有一种出人意料的悲凉感。
而且,在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杰斯特可以明确的看到她的眼眶湿润,但是却硬生生的忍着,没有让泪水流下来,杰斯特在前世的时候感受过这种感觉,非常非常非常的难以忍受。
面对这样的问题,杰斯特不知道该怎么去接口。毕竟这是对方的私事,而且,自己能怎么去安慰呢?对方去世的是父亲,甚至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尽管可能他们之前存在过一些矛盾,但也仅仅只是一些矛盾罢了。
所以,在沉默了良久之后,杰斯特只是挤出了几个干巴巴的字来。
“难过就哭吧。”
不过克劳迪娅只是摇了摇头。从一侧的手包里掏出了纸巾擦了擦眼睛,然后才继续对杰斯特说道。
“其实我之前在洛杉矶的餐厅里说的那些半真半假,我的确是被父亲赶出了家门。但我的父亲从我小的时候就很爱我,而我离开他的原因也很老套,在英国的贵族圈子里也不算是什么新闻,不过就是他想要我跟某个家族联姻,被我拒绝了罢了。”
听到克劳迪娅这么说,杰斯特只是点了点头,这个故事确实老套,但是同样的,每时每刻的都在发生着类似的剧情。
“当时我离开的时候他的身体还很好的,我昨天接到他病危的消息的时候第一时间就从法国飞了回来,在医院里我见到了他的最后一面,当时我那两个兄长也在,他们看到我回来就像是一种牧羊人看到了狼进了羊群一样的眼神,似乎在他们的眼里我就是来夺家产的。但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根本就不稀罕。”
克劳迪娅说的不快,她话语里的那种哀伤杰斯特可以感受的一清二楚。
“当时我父亲就让所有人都出去,只留下我一个人在屋子里,他握着我的手,眼睛看着我,但是一句话都没有,一直这样持续了十几分钟,他才跟我说第一句话,我在里面跟他独处了半个多小时,他跟我说的东西很多,他说他最不放心的就是我,但是看到我现在的事情搞得有声有色他也很开心,他说他也买过我卖的那个卡牌游戏,也跟朋友玩过,很有意思”
杰斯特只是安静的在当一个克劳迪娅需要的听众,她一边说着,杰斯特看到几滴她抑制不住的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到了桌子上,但是并没有哭出声,杰斯特拿起她放在一边的纸巾,递到了克劳迪娅的手中。
她接过来擦了擦泪水,道了一声谢谢,然后继续说着。
“当时我从病房里出来就询问了医生,医生告诉我现在已经是回光返照,能不能到晚上他也不敢保证果然跟医生说的一样,刚入夜的时候心率也不见了,然后抢救,最后还是失败了当时我就觉得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爱的人没有了,孤独,空虚,虚无,似乎整个世界都在离我而去,当时特别的想要找一个人来倾诉我不知道怎么想的,就给你拨了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