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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费章节(16点)
第三一一章亏待
“美眷,你说太子哥哥过两天会送我什么好东西?”
“你不是知道了么,问我做什么?”
美意顿住脚步,侧头斜着一双水凌凌的星眸瞪住美眷:“死丫头,教你不要问不要问,那是送给我的,你那么好奇做什么?多嘴多舌可不是什么好习惯,知不知道祸从口出?改了罢”
美眷嘴巴微张,眨了眨浓密修长的睫毛,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垂下眼眸,一副我错了请原谅的架式,小模样楚楚可怜惹人心疼。
“说话,这里没别人,装柔弱给我看吗?”
“我怕祸从口出,还是听姐姐的,不要多嘴了吧”
“你”
美意张牙舞爪,身后不远传来徐俊英的声音:“美意,做什么呢?”
美意一怔,不能置信地看着美眷:“我说你怎么这么乖……可你的听力不可能这么好”
“我听力还不及你呢,妹妹我凭的是感觉”
“哼,少臭美”
徐俊英走到跟前,双胞胎相对站在路两旁,叫声父亲,同时向父亲福了一福后立即扑上来,一人抱住一边手臂,欢喜得如同抢到了世间最好的宝贝。徐俊英宠溺地左右打量着两名爱女,梅梅说这是他们夫妻的小棉袄,确实太暖心了,夫妻结合在一起的亲亲骨肉,一来就是俩,十一岁少女婷婷玉立身段纤丽,将来也会像她们母亲那样艳美倾城,绝世风华,但他真不想她们长得如此之快,宁愿她们永远是梅梅口中的小不丁,那样他便可以天天抱着捧着,含在嘴里都愿意,可她们还是长大了,长大了的女儿仍像小时候那样依赖亲近父亲,这让他心满意足,一手一个拉着爱女往清华院上房走,一边温和地训导:
“姐妹该相亲相爱,有什么事情商量不下来,可以问父母兄长,不可以打架美意,你刚才那举动是淑女所为?”
美意撒娇:“父亲,女儿没做什么啊”
“是么?为父看到了,你没做,但你有此想法,就不对美眷可是你亲妹妹,做姐姐的要忍让、爱护妹妹”
美意嘟起粉嫩的小嘴儿:“父亲,女儿知道了”
眼睛却往美眷这边瞪,心里忿忿不平:这是妹妹?情愿叫她姐姐得了
美眷朝美意做了个鬼脸,走着走着,往父亲身上靠:“父亲,女儿累了”
“那要怎样?”
“父亲背背”
“唉,这般大了还要为父背?蒙儿都不要为父抱了,跟着慷儿绕往那边去了呢,乖乖的,坚持一下就到”
“嗯不嘛,我要背”美眷耍起无赖来无人能及。
美意被她吵烦了:“不准背要背一起背,我也累”
吵吵闹闹,早走到院中石桌子旁,石凳上坐着三个男孩,最大的十四五岁,气质高华,俊美异常,一个十一二岁,温文秀雅,坐在最下位的应该是三人中年纪最小的,也有十岁左右,站起来高高瘦瘦身量竟与那十四五岁男孩一样了,一张脸虽然皮肤被太阳晒得黑里透红,却是五官清俊,英气逼人,俨然小号翻版的徐俊英。
三个男孩同时向徐俊英行礼,秦伯卿的长子秦世珍喊“姑父”,徐俊轩长子徐继怿喊“大伯父”,徐继慷则喊了声“父亲”。
徐俊英朝他们点点头,对两个女儿说道:“大表哥来了,还有你们六哥哥在,快来见礼”
又问阿慷:“你大哥随太子去,学儿、程儿、蒙儿呢?你自顾回来了,怎不管他们?”
阿慷挠挠头:“学儿和程儿赛跑,蒙儿、蒙儿……儿子是从树上寻了条路回来,没顾上他们”
徐俊英心想这小子跟着赵捷拜了齐王的师傅学轻功,进步还真是快,只这一会儿,光在树上窜着就回到清华院了,内心赞赏,脸上却沉了下来:“把幼弟都拉下不管,你这功夫学得好有用吗?”
“儿子知错了,这就去接应他们”
阿慷朝父亲做了个揖,赶紧朝外跑,阿怿也做了个揖,一阵风似地跟上:“九弟等等,我随你去”
“你不陪我大表哥啦?”
“哎,他要我陪才怪,有美意和美眷呢”
“切大表哥书呆子,姐姐看不上他……”
徐俊英听着俩小子渐渐远去的对话,无奈地摇了摇头:这都什么小孩啊,十来岁想些什么呢?当年他这么大的时候,一门心思苦练武功,只为了日后能去边防前线帮助父亲杀敌做好准备。
晚饭时,全家人坐在餐厅等了半个时辰不见阿恒回来,徐俊英看看几个小儿子实在饿了,便对梅梅说道:“先吃着吧,可能是在宫里留饭了。”
就听见阿恒清朗的声音传来:“父亲,母亲,儿子回来了”
孩子们欢呼一片,阿蒙滑下椅子跑出门迎接,语气滑稽:“大哥好歹走快些啊,小弟我饿坏了”
阿恒笑着摸摸他的头:“饿了就先吃,不用等哥哥”
走进厅里,先见过父母亲,再与表弟见礼,然后才规规矩矩坐下。
阿慷问道:“母亲,可以吃了吗?”
梅梅看他一眼:“你有这么饿吗?”
阿慷抚着肚子:“我的亲娘啊,您儿子真的快饿昏喽”
梅梅被他逗笑,先夹了个小鸡腿,越过阿慷送到阿恒碗里:“恒儿这一路赶回来也饿了吧,这是你爱吃的”
然后给阿慷夹了个大鸡腿:“饿坏了也要慢慢吃,细嚼慢咽。饭量不小,从小到大就没见你长胖,真是奇了”
阿慷瞥一眼斯斯文文啃小鸡腿的大哥,用力撕咬着大鸡腿:“母亲知道儿子为什么不长胖么?”
“为什么?”
“因为您儿子从小到大吃的是这种难啃的大鸡腿,从没吃到过那种鲜嫩的小鸡腿”
梅梅一怔,徐俊英瞪了阿慷一眼:“胡说什么呢?你从小就爱吃大鸡腿”
阿慷嘿嘿一笑:“父亲,可儿子也想吃小鸡腿”
梅梅不动声色,招呼着留下吃晚饭的秦世珍和阿怿:“珍儿,喜欢吃的菜放在你面前了,自己夹菜哦。怿儿慢慢吃,要照看程儿些,给他夹几根青菜”
顺手捡个小鸡腿送到慷儿碗里,柔声道:“慷儿想吃什么就说,母亲给你夹”
阿慷欢快地拿起小鸡腿就咬:“谢谢母亲”
吃完小鸡腿:“母亲,儿子想吃虾子”
“好,给我儿子剥虾皮”
阿慷眉开眼笑,旁边阿恒皱眉看他,阿慷心情大好,装作不懂大哥的意思。他容易吗?上有受器重的世子,一对娇滴滴备受宠爱的姐姐,下有三个弟弟两个妹妹,从小到大父母疼爱的目光只是从他身上滑过未作片刻停留,只因他虽然精瘦却结实健壮,能吃能睡从不生病,他顽皮捣蛋,换来的是跪祠堂侍卫皮鞭抽打,做这些时父亲居然不让母亲知道,把他丢到别院养几天再接回来,等母亲知道时伤口已痊愈,冤得要命。长到十一岁了他都不记得母亲的怀抱是什么样子的,九个孩子轮流坐父母身边,每次轮到他,总有一个弟妹身子不适,被母亲格外疼惜,他就只有让开的份,今天他能够顺利坐在母亲身边自己都觉得有点意外,母亲终于主动关心他了,他只要求母亲给夹个虾子,谁知母亲亲手给他剥虾子皮,这样的待遇好像只有蒙儿和程儿才有,那感觉太好太幸福了,他怎么舍得放弃?阿慷心里告诉自己:吃两只就好了,不让母亲累着
夜晚,夫妻俩恩爱****过后,余情缱绻地相拥着说悄悄话,梅梅趴在徐俊英厚实的胸脯上叹气:“夫君,我发现孩子们都长大了,一个个心思不小,以前我在教养他们的时候有些小节不够注意,认为无关紧要,如今却是……像慷儿,总觉得他是个胸怀宽广的男孩,有时顾着别个孩子,冷落轻慢了他,谁想到他记着呢”
徐俊英下巴摩挲着她的鬓发,贴近她耳边轻笑:“一碗水尽量端平,不能只重视长子,疼爱幼儿,把中间这个忽视了。梅梅,其实我们对慷儿真的关心得少些,不要看他表面上粗枝大叶,他心思也很细,恒儿刚分出去文德院住那阵,生病了你便去陪他,等到慷儿去了思义院,有一次发热,你只是去看了看没留下陪他住,他难过着呢,后来六弟跟我提及我也才知,他竟然跑去问六弟……”
“问什么?”
“问他是不是你亲生的。”
梅梅心里刀割似的,伸手在徐俊英肚子上掐了一把:“都怪你总叫我生啊生,美意姐妹才七个月大就怀了他,我心里不高兴,他在肚子里又最会折腾,生下来皱巴巴跟个瘦猴似的,美意美眷不过一岁半,胖乎乎又乖巧又漂亮,是我第一次生的、真正意义上的孩子,根本舍不得放手让丫头们带,只好把慷儿交给奶娘,后来又有了学儿……生得太多了,我关心不过来委屈亏待了孩子……他得多怨我啊”
徐俊英被掐得身子一颤,捉住她的手:“梅梅,你已经做得足够,你生了他……他是个懂事孩子,像小时的我,当年太太生下小娟和老七之后便对我淡了,我也早知她不是亲母,仍能尊重敬爱她,只为她曾给予我一些关照,你是慷儿的亲母,母子连心,他怎会对你介怀?他很爱你……孩子们都爱你,我亲力教养他们,有时候阻止他们太过接近你,只是怕累着你”
梅梅仰望帐顶:“我每天都在忙些什么啊?俗务纠缠得脱不开身,我都忘记年轻时的一个想法了”
“什么想法?”
“为我的孩子写日志,记录他成长的点点滴滴……”
她心里苦笑:那是在现代社会好不好?只生一个,而且还有电脑,噼里啪啦几分钟记录完毕,如今在另一个时空,生了一窝,用毛笔记数写字,老天这计划太过宏伟,怎么可能实施得了……
连徐俊英都认为非常难,劝阻她:“太伤神,你做不来的,歇着吧”
梅梅不死心:“就算是每天为一个孩子写一句话也好,当做提醒自己,公平对待每一个孩子,给予他们同等的爱……嗯,得补偿慷儿些”
徐俊英缠上来,拉着她的手从胸口往下移直至按住他下腹炙热挺翘的硕大分身,脸埋进她胸前柔软丰满的**,舔、含、吸、吮、**,哑声道:
“现在不忙想那些小子们,先来补偿孩子的父亲……”
梅梅身子酥软,轻吟一声,推拒他:“又不欠你的,补偿你什么?这都几更了?我明日要早起……噢夫君……”
某人已精虫上脑,彻头彻尾的行动派,才不管明天怎样,轻怜蜜爱,**得女人喘气吁吁,启开****之门,幽径溪谷香露沁出,大手即抓住一双玉腿尽量打开,腰身一挺,早已肿胀难耐的分身昂然刺入,直捣兰室……美好芳香的****,依然紧紧裹住他分身的幽密花径,急速x送律动间诱人的蜜露泊泊涌出,晶莹剔透……
不停不休一次次将压在x下的女人带至极乐顶端,趁着她**迷失之时,蛊惑着她:“我最爱的梅梅,咱们还要不要生孩子?”
长春藤般的双臂拼命缠住他,柔软的双唇不停地亲吻他,媚眼如丝,声音娇爱诱人:“要俊英我要你的孩子,我们再生……生一百个”
徐俊英咬牙切齿,口是心非的女人,每天忙乱着,吃避子汤的日子她却能记得一清二楚,徐俊英想找借口蒙混过关,她扔过来一句:分房睡这是他的致命软肋,最受不了的,不得不乖乖喝下药汤。
而她情难自禁之时,竟还敢搭他这个腔
但他爱死了这个女人,他永远的****,孩子们的母亲,怎么宠都宠不够,又怎会真跟她计较?唯有倾尽所有,狠狠爱她,宠她,直到她瘫软讨饶为止。
一室旖旎,*光无限,满带****喜悦的****,激荡着****的低吼,门窗阻隔不住,飘逸出廊下,值更的仆妇婆子早已司空见惯,尽量避开远些,心里既臊又羡慕:好一对神仙眷侣,十多年过去,夫妇俩经历了风风雨雨,到如今儿女已成行,夫妻情爱却不见有半丝淡薄下去的迹象,反而如同久酿的阵酒一般,香味愈加馥郁浓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