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缱绻忽然变得安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钟向东,
钟向东看着那女人眼睛放出幽兰的的光芒,感觉心底一阵恐慌,不自觉的放开钳制着她的双手。
钟向东,怪不得这个名字会有点熟悉,原来是那个女人的未婚夫,不能跟死去的人较量,那么你这个活着的人总应该为你死去的人承担些什么吧!而且半年前故意接近她,居心叵测显而易见,怎么看都不是只好鸟。
白缱绻一把扯掉被挣扎弄得散乱的围巾丢在地上,也把随意扎在身后的长发解开,“那是你的车?不介意我搭个便车吧?”白缱绻说着就走到不远处的越野车旁,直接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钟向东摸了摸下巴被打的生疼的地方,这疯女人又要做什么?
但还是也坐到了驾驶位“你这种手榴弹看到都会自爆的火星女人?又要耍什么花招?”
“我能耍什么花招?呵!像你这种会发出臭味的垃圾人,“唾弃“名词的代言人,跟你耍?本姑娘可以考虑”
话到嘴边,白缱绻改了口,“你以为你就是什么好东西?丢脸都丢到火星上去了,还跟我大言不惭”她和陌生人去韩国的事,钟向东是最清楚不过的。
“姐要移民火星不就是为了要离开你,这次回来,也就是想答应你,和你在一起”
“呵呵!你以为我的品位就那么低?当初只是气愤想找你玩玩,现如今,你觉得我还有可能跟你这只破鞋有什么瓜葛吗?”
真是该死,他这张嘴喷出来的口水比sars还要致命,白缱绻深吸口气,如果这样她就认输的话,她也不叫白缱绻了。
“没事你尽管说,我是和蟑螂共存活的超个体,生命力腐烂的半植物,你这些话是伤不到我的,有烟没?来颗”
钟向东看着她那摸样,真有点打不死的小强那股子臭劲儿,就像她说的:不是沉积千年的腐植质,就是新生代的极品奇葩。
白缱绻见他不理她,就直接从座位旁边烟盒拿出一支烟,摸遍了全身硬是找不着火机,最后只得装模做样的在嘴巴上叼着。
忽然明白过来一个事,男人啊!有时候急着抽烟,并不是烟瘾犯了,而是想极力的掩饰些什么!就如他从前,每每说到敏感的话题,他就先慌乱的找根烟点上。
又想起他了,刚才墓碑连着墓碑的场景就如他们手牵手的站在自己面前,如今到天上了还lang漫的要死,真是死了都要爱吗,让这些活着的人都自惭形秽,没事儿,你们要跟我玩,玩就玩,我就不信我一个活着的人还斗不过你一个死去的鬼?
白缱绻大脑一热,扔掉嘴里的烟,冷不丁双手一搂,就朝旁边的人嘴上狠命亲去,她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就连钟向东惊吓之余都没能将其推开。
很快,两人都报复般的吻在一起,那种疯狂的啃咬无关**,越吻,火药味越浓,越吻
“啪”
又是一声清脆的声响,白缱绻喘着粗气指着他的鼻子骂骂咧咧的说“你这个无耻变态,我才不会有你那么恶心”
钟向东也是气急,刚伸手,白缱绻拿起座位上的水杯就扔了过去,瞬间他的脸被泼个正着,接下来又是一阵毁天灭地,白缱绻凭着身子小,在车里窜来窜去,瞬间挺大空间的越野车就成了荒野。
好端端的车,现在用满地狼藉,遍地lese,愁云惨淡,乱七八糟乘以十倍都难以形容,白缱绻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的拍了拍手。
“别让我再看见你,要是再见着了你,我一定要把你灭了!”这是白缱绻下车时说的最后一句话。
车里的钟向东气的怒发冲冠,一手直接拍在方向盘上,立刻“嘀”的发出一声刺耳的喇叭声。
倒是把没走远的白缱绻吓了一跳,想起刚才自己疯狗般的摸样,真觉得自己已经成神了,顿时笑的前仰后合“哼!招惹老娘,就别想有好果子吃”
哈!这是最近做的最有成就的一件事了,既打压了可恶分子,又愉悦了自己肮脏的心灵,真好!白缱绻一路上颠吧颠吧的往家走,竟然连车都忘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