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心情已经变得不错了,一路轻松的和院里邻居打着招呼。
刚进中院,就闻到从傻柱家里飘出来的香味。
“今天什么日子,傻柱又做好吃的?”
贾东旭随口一句。
“不知道呢。”两人分别回家。
其实两人闻着香味都有些受不了,这年月一般家里做饭,就随便滴两滴油,放点盐,再把菜炒熟就成,根本没啥手艺可言。
或者说有手艺,没油,缺调料,炒出来的菜能好吃吗?
傻柱不一样,正经专业学过厨师,可以通过各种调制,炒出好菜。
所以,一般家庭妇女跟傻柱比,那肯定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这会儿傻柱正在家里一顿叮呤咣啷的轮大勺呢。
“雨水,你去招呼小李过来,开饭了。”
将菜盛进盘子里,让何雨水放到桌子上,准备炒下一个菜。
“噢,我这就去。”
…
“李大哥,我哥叫你吃饭了。”
何雨水来到前跨院,敲李木成的门。
“好,我马上来。”
李木成放下手里的书,随手拿出两瓶酒,出门跟何雨水往中院走去。
“雨水,今天怎么样,好点没?”
“嗯,没事了,谢谢李大哥了。”
何雨水知道自己不是得了绝症,心情很好。
她一直跟着哥哥长大,平时傻柱也不知道怎么关心她,就吃穿到位就成,养成了她心思敏感,平时能不表现自己就不表现自己的性格,像个鹌鹑似的。
在院里存在感一直很低,突然之间有邻居的关心,让她受宠若惊。
一路来到傻柱家,傻柱刚好将最后一个菜起锅。
“小李兄弟来了,快坐,雨水给倒杯茶,哟,还带什么酒啊,我这里有呢。”
傻柱招呼李木成坐下。
“哈哈,你有是你的事儿,我上门吃饭,肯定要带的。”
“太客气了兄弟,哈哈。”
这是李木成第一次进入傻柱家,他家是四合院正房,算是院里最宽敞的一间房了,不过没做隔断,夏天厨房在屋檐下,冬天就在家里。
家里有些乱,也算单身男人的通病了,不怎么收拾屋子。
“来来来,咱先喝一个,雨水你喝开水。”
傻柱拿出他买的酒。
“也算是我给小李兄弟你赔礼道歉了,同时也是感谢你对我妹子的关心。”
“谢谢李大哥。”何雨水也跟着道。
“不用客气,都是院里邻居,谁看见了不得过问一下啊,是吧。”
“吃点菜,你也好好尝尝我的手艺,这还是我中午专门出去让肉摊给留的,上好的大肥肉。”
傻柱手艺确实不错,炒出来的肉肥而不腻,看来他在厨艺方面确实有天赋。
“确实挺好,你这手艺在厂里上班,屈才了,应该去大饭店才对。”
李木成夸了一句。
“嘿嘿,还有提高的空间。”
傻柱还谦虚上了。
“兄弟咱再喝一个。”
呵呵,捧着傻柱,傻柱这态度就更不一样了,越发的客气。
“兄弟,说实话,咱俩接触不多,这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聊天呢,平时看你少言少语的,没想到这么热心,比院里有些人强多了。”
傻柱闷了一口。
“哦?我看院里人不跟一家人似的嘛,怎么还有你说的那种人呢。”
李木成假意问道。
“哪儿的话啊,你是不知道而已,咱院里啊,呵呵,不说也罢。”
傻柱还卖关子,我可不问,憋着你,我说其他的。
“雨水现在几年级了,学习怎么样啊?”
“我上初一,李大哥我很努力的。”
“呵呵,挺好,好好学习,以后出来为国家建设多做贡献。”
说完抿了口酒。
傻柱有些郁闷了,这李木成竟然不问自己,改问起雨水学习了。
“我说兄弟,你咋不问我了呢?”
“你要说的话自然就会说,我问你干嘛。”
李木成一脸无辜的表情。
“呃,好吧,咱院里啊,有的人确实很热心,但是有的人呢,就不行了,你比如后院许大茂,就不会这么热心,那小子就是个坏种,长期跟我对着干,不知道被我打了多少回了。”
傻柱说起了自己的“战绩”。
“嗯?许大茂?我有过一两次接触,不过也不像你说的那样坏啊。”
“哪里啊,坏人会把坏字写额头上吗?你住进来的时间太短,不知道而已,以后啊,你见识多了就知道我说的对不对了。”
傻柱吃了一颗花生米。
“那你给我说说,我好了解了解。”
李木成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呵呵,远的不说,就说他之前破坏我相亲的事儿,那是人干的吗?”
“他还坏过你的亲事?”
这事儿还真没听过。
“肯定是他啊,全院就他和我不对付,不是他是谁?”
傻柱一脸笃定。
李木成有些可怜的看着傻柱,你怕是不知道自己得罪过多少人吧。
就你那张破嘴,得罪人而不自知,人家当面打不过你,背地里使坏不行?
“额,你说是就是吧。”
“还有后院二大爷,整天摆着个官腔,跟多大领导似的,我都不惜的说他,而且啊,在外面受了气,回家就拿自己儿子出气。”
傻柱接着吐槽。
“他确实是。”
李木成附和了一句,他也很看不惯刘海中那副样子,关键是他老是喜欢站在领导位置上指手画脚,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至于打孩子,李木成住进来就见过两次,确实有点狠。
关键是他只打老二,老三还小暂时逃过一劫,老大却捧在手心里。
刘家老二刘光天比李木成小一点,还在读书,不过样子看着很敦实。
刘海中打归打,饭还是让儿子们吃饱了的,以他现在六级工的工资七十二块一毛来说,养活家里五口还是很轻松的。
“再说前院三大爷家,抠搜的不行,平日里吃饭都是先分好了的,我都听阎解成说过好几次了,在家根本吃不饱,就这,还得出去扛大包呢。”
“呵呵,还好吧,以三大爷的工资,要养活家里六口子人,也确实是比较困难的。”
“哪里困难哦,三大爷现在好歹也三十多块一个月,怎么不能让他们兄弟吃饱?抠而已。”
傻柱很不屑,他还没成家,没有感觉到养孩子的压力,只看表面。
李木成也懒得为阎埠贵解释,一句话,不关他的事儿。
傻柱又接着说了说院里那些他看不惯的人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