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莜沿着一个星球一个星球的寻找着石隐和朴-袖儿的藏身之所,想要一举将二人消灭掉。每次搜查完一个星球之后便布下一个庞大的结界,一方面防止二人朝这个星球逃窜,另一方面只要有物体触碰在这上面,自己也会有所感应。
正在莜紧密搜寻这些的时候,在这茫茫的星际中却突然出现一种邪恶的气息来。
莜拥有地狱使者的力量,拥有最为邪恶的邪术力,但是竟然能让她感觉到邪恶的气息,这个气息的拥有者究竟是谁呢?
这个念头不过在莜的脑海中闪过千分之一秒,她立刻感觉到在自己的身边出现一个人来。
从来没有人能靠自己如此之近而不被发现,从来没有人能让自己感觉到如此沉重的压力,心的一丝颤抖,拥有六阶力量的莜分明是感觉到害怕!
能让六阶力量的莜感觉到害怕,那对方的力量莫不是属于神的境界!
莜绝对不信,不信的结果就是出手这个应变不过在千分之二秒中做出,雄浑无比的力量在莜的右肘一抬之下朝着身边的人袭去。
纵然是仓皇出手,但这一拳的力量足可达到两百亿吨的冲击力,高达二十万点的攻击力,足已轰退任何一个五阶力者,纵然对方是六阶力者,也绝对不敢掉以轻心。
但是,事情绝对绝对的出乎莜的意料,因为这一肘击在对方身上,反而犹如一石击起万重浪,引发对方排山倒海的护身真气的反扑。
莜只觉得身形不由自主的朝左方退去,眼神恍然间,简直不敢相信如此的事实!拥有如此强大力量的自己,竟然会被一个人的护身真气逼退!
不相信,于是再次出手,“邪韵-蓝芒杀”猛然出手,再次沸腾起来的无匹力量完全的轰向眼前那个人只能暂且称为人,因为一眼看去只是一团黑气组成的人形。
哪知结果竟然是如此的相同,莜再次感到对方身上护身真气的反扑,一股比刚才更为强大的反弹力不但将自己卷出几百米外来,而且身体内已是气血浮动,这只能表明一点自己竟是不堪一击!
莜咬牙看着前方那个模糊的影象,低声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在这里竟会出现如此厉害的人物!”
地狱使者的身影从莜身上幻出,低沉的声音响应道:“此人的功力深如浩瀚,不可测量,恐怕他一击,你便难以自保啊。”
莜咬唇道:“怎么可能?莫非我的六阶邪韵力竟如此不堪一击吗?”
地狱使者微微惊慌的说道:“但是,恐怕此人拥有的邪术力比你还厉害!”
莜惊道:“你说什么,他使用的也是地狱的邪术力!”
地狱使者说道:“绝对是,不然不可能拥有如此邪恶的气息,这种气息和妖气是截然不同的。”
莜朗声道:“既然是同门,何必自相残杀,在下‘莜’,敢问阁下高姓?”
前方的黑色影象并不说话,只听地狱使者突然道:“小心!”
小心二字刚出,莜只觉得全身经脉瞬间呆滞一下,身体已被笼罩在一圈黑色的光球之中,使劲也动弹不得。
但听得黑色影象轻吐了几个字:“你且先睡一会吧!”说完,莜只感觉头脑昏昏,竟真的头一歪,就此睡去。
六阶力和七阶力,在行为力中属于分级比较严重的阶段,每一层中都以上万点为递增,也就造成了六阶力者之间相当大的力量差距,而七阶力更是如此,七阶力被称为“最接近神的力量”在这一个阶段,必须要有足够的悟性才能够提升力量等级,也决定了其成为神的可能和不可能。
同样,六阶力者也是如此,其间的差距可谓是相当之大,提升功力也全凭着刻苦修炼和天赋异禀了。在六阶力以下,各阶段力的分化则没有如此严重。
六阶力一层至二层:攻击力之间以一万五千点为基础:六阶一层力者为23万6千点;六阶二层力者为:25万1千点。
六阶力三层至四层:攻击力之间以两万点为基础:六阶三层力者为:27万1千点;六阶四层力者为:29万1千点。
六阶力五层至六层:攻击力之间以三万点为基础:六阶五层力者为:32万1千点;六阶六层力者为:35万1千点。
六阶力七层至八层:攻击力之间以四万点为基础:六阶七层力者为:39万1千点;六阶八层力者为:43万1千点。
六阶力九层:攻击力以七万点为基础:六阶九层力者为:50万点。
附加爆发力可上升至3万点(加宝石,附加力不超过4万),最大攻击力:54万。同阶兵器最大增值攻击力:5万。最大攻击力上限:55万。
攻击的范围:100km500km。
六阶一层力者力量是23万6千点,但是到了六阶九层力者已经是50万点了,比一层力足足高出了一倍多,可见里面分化之严重了,所以对于莜这个六阶力者来说,要一击而打败她,力量至少也在六阶五层力以上了!而如此随手一击,就将其困在结界中,这种恐怕的力量又到了何种境界呢?
莜昏昏睡去,黑色影象逐渐变得清晰,竟是在仙皇座前的那个黑衣男子。
却见黑衣男子面色突然一变,身形一变化,竟就化成了莜的样子,看着沉睡的莜说道:“奉陛下之命,要完成袖儿小姐的使命也只得出此下策了。幸好,这颗棋子倒也恰到好处!”此人说完,身形淡化,逐渐和星际之色融为一体。
仙皇手下的人果然厉害之极,但是地狱势力和冥国仙境乃是水火之势,此人既是仙皇亲信,又为何会使得比莜和地狱使者更高明的邪术力呢?这似乎就和朴-袖儿会魔幻力一般让人费解,似乎太古仙皇正在进行着什么秘密的行动呢?
一切尽在掌握,这个一心改革的太古仙皇究竟在想些什么呢?迷雾再次拉开了。
悬浮星系-不知名星球
朴-袖儿和石隐此时却在星球上进行着预谋的行动,朴-袖儿居高临下,指挥着石隐在地面上勾画着各种各样不知名的符号,并且不但的搬移物件,搞得石隐满头大汗。
见到石隐停下身来擦汗,朴-袖儿插着腰道:“喂,象你这样磨蹭下去,等会我们只有死路一条。”
石隐转过身,抬头看着高高在上的朴-袖儿,反驳道:“有本事你下来试试,尽是些我不懂的符号,还要这里画一下,哪里画一下,简直是鬼画桃符嘛。”
朴-袖儿不屑的道:“这是你少见多怪,连魔法阵都不懂。”
石隐啐一口道:“这跟道阵差不多了多少,不过是使用的模式不一样罢了。”
朴-袖儿微奇道:“古宇宙的道阵?”
石隐得意的道:“若不是我在这里无法使用道术”石隐说到这里眼睛突然一亮,自言自语的道:“我虽然不能使用道术,但既然有使用魔法阵的可能,我也应该可以使用道阵才对啊!”想到这里,石隐不由得大喜出声。
朴-袖儿不由得说道:“你还是别自个乐着,赶快把魔法阵完成吧!”
石隐嘿笑几声,突然又想起,道阵是需要道法为辅助的,以自己现在的力量等级,就算设置道阵对莜也不会造成什么影响,不由得又摇摇头,真的很听话的俯身设置起魔法阵来。
似乎时间就是如此的巧合,或许还是一切都是早已设计好了的,在魔法阵完成的那一瞬,一道邪恶的气息从星际飞来,穿透大气层,出现在二人的感知范围内!
石隐和朴-袖儿对视一眼,石隐聚气入丹田,然后猛然释放,长啸之声直冲霄汉,吸引着敌人的身影朝着二人所在之处而来!
不过片刻的功夫,莜果然出现在了天空中,衣炔飘飘,宛如杀神一般。
石隐脚下一弹,背上双翅幻出,停在莜前面几十米处,指着她大声道:“就在这里,决一死战吧!”话音说完,石隐全身力量狂爆而出,一出手便是十二星辰的极端之学,同时杀奴的地念力开始干扰莜。
万千光华生霄汉,大地轰鸣化龙鸣,道道剑气和着苍龙箭朝着前方的莜卷杀而去。
招式才刚出,石隐只觉眼前突然一花,莜竟然不可思议的出现在自己眼前,只是一愣,石隐猛然双手一拍,变化招式,焚月无痕立刻出手,道道弯月环绕全身,最佳守势是否能挡住莜的一击呢?
哪知莜竟没有出手,似乎当成靶子给石隐打一般!
石隐双手再次化招,邪龙剑回到手中,皓日山河轰然爆出,日光道道,刹那光辉,却收尽人间最绝最为精妙的招式。
只是,石隐从未想过,竟然有人能够如此从容的躲过自己的招式,这一点让石隐简直难以置信!
难以置信,石隐立刻收招,大喝一声,乱神决猛然提升,残影术分身而出,化成数十条身影使着邪龙剑朝莜袭去。
只听莜微微张嘴道:“残影术!”话音落下,石隐只觉胸口突然一闷,犹如遭到一锤重击一般,脑海里空白一下,身形猛然朝地下坠去!
二人本是商量着由石隐全力出招,将莜诱引到魔法阵中来,哪知此时莜的能力竟然高到了匪夷所思的境界,眼看着石隐从空中落下,朴-袖儿身形一晃,就朝着石隐飞去。
只是朴-袖儿身形一动,莜的身形也动了,石隐下坠的速度猛然增加,朴-袖儿眼前一花,石隐已轰然一声撞在地表上,炸出一个大洞来。
朴-袖儿不由得花容失色,身形一晃,忙朝着石隐坠落之处跑去。
烟雾消散,石隐衣服破碎,身上却不见伤痕,朴-袖儿眼看石隐没事,大喜过望,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落在石隐身旁。
而石隐面色微微苍白,心里更是清楚得很,只是莜这一击,为了修补体内的伤就已经耗尽了木龙绿能,这也就意味着,如果再受一击,自己恐怕就会受重伤了!而杀奴的意念也变得薄弱起来。
石隐在脑海里喊道:“杀奴,没事吧?”
杀奴喘着气道:“受了点伤,没问题,只是这个人的精神力太强大了,我也遭到心念力反弹了!”
石隐沉声道:“你先休息,这里就交给我和石影吧!”
朴-袖儿见石隐久久未语,紧张道:“没事吧?”
石隐摇摇头,朴-袖儿道:“让我来吧。”
石隐摆手道:“不行,太危险了。我来!”
石隐突然朝着空中的莜一笑,大摇大摆的朝着不远处的魔法阵弹去,落在阵中来,朝着空中的莜勾了勾手指,做了个轻蔑的笑意。
莜见到石隐受自己一击,竟未受任何的损失,心下也不由得有些奇怪,见到石隐朝自己做的手势,自然也看到了布下的魔法阵!
莜轻轻一笑,身形一晃,已落在几百米外的石隐身前。
石隐猛然大叫一声:“袖儿,快!”说话的同时,残影术再次发出,同时石影也从身体内分出,石隐和石影两个真身同时幻出,用尽最大的力量使出残影术,一时间大地天空无处不是石隐的身影,无处不是剑气股股,杀气漫漫。
而石隐喊袖儿那一声便是叫她发动魔法阵!只是石隐身在魔法阵中,朴-袖儿若是发动魔法阵的话,石隐岂不是首当其冲吗?朴-袖儿见石隐充当导火线,不由得惊叫道:“不要!”忙飞身弹出,欲救石隐。
前一秒天空中还满是石隐的身影,下一秒便见到身影突然全部消失,只剩下石隐和石影两个人同时被莜抓在手中。
地圣武学竟然真的如此不堪一击吗?
却见莜冷笑一声道:“地圣武学,你实在没有资格使用!”用字出口,石隐只觉一股强大的劲气逼入身体,体内经脉猛然僵硬一下,全身力量完全的消失开来。
同时见到莜一手将石影提起,一把将其揉进石隐的脑海中,右手并出两指,点在石隐的额头之上,轻声道:“封!”一圈光芒印在石隐的脑海中,石隐只觉得脑海里一阵麻木,和石影的联系立刻中断开来。
见到朴-袖儿飞身过来,莜随手将石隐一扔,丢进朴-袖儿的怀里。
朴-袖儿将石隐接在怀中,看着石隐全身软绵绵,而且眼色朦胧,面色憔悴,不由得紧张道:“石隐,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见石隐不说话,朴-袖儿咬牙切齿的扭头对着莜道:“你究竟对他做了什么?”
莜拍拍手,轻笑道:“只不过封了他的武功和精神力而已!”
朴-袖儿大惊失色,这里的封当然是封印的意思,如果是简单的封印武功那倒没有什么,只需要力量大过使用者,又懂得这种封印的人都可以解开,但是如果连精神力都封印了,也就意味着石隐现在不过是个普通人,如果强行解开封印很可能让石隐的脑部神经受到极大的损害,这该如何是好呢?
莜的身影已在朴-袖儿思索之时消失了,整个星球又只剩下石隐和朴-袖儿两个人,此刻,竟显得如此的孤独和无助!
朴-袖儿低头看着怀中昏迷不醒的石隐,不由得将石隐抱得紧紧的,因为她已经使用了各种魔幻力,对石隐起不了丝毫的作用,一种心酸的感觉充斥在心田中,朴-袖儿忍不住这种感觉,鼻子一酸,眼角便流出泪水来,呜咽的哭道:“石隐,你醒醒啊。”纵然他在自己的怀里,可是为何竟感觉距离得如此之远呢?为何感受得到他的呼吸声,却感觉心中是如此的无助呢?朴-袖儿只觉得绞心的痛,钻骨的痛啊。
一滴滴的泪水落在石隐的脸上,石隐微弱的声音传来道:“我还以为是发洪水了呢。”
朴-袖儿声音颤抖一下,猛然睁开眼看着怀里的石隐,看着他睁开眼盯着自己,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把头埋在他的发梢,大哭了起来。
石隐反手将朴-袖儿抱着,勉强的笑一笑道:“别哭了,我没有事情的。不过失去武功而已,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
朴-袖儿仍然在哭着,石隐只得将她的脸捧起来,如此近的距离,透过那早已被泪水打湿的薄薄的面纱,石隐隐约看见朴-袖儿那张美若天仙的面容,她,竟然是如此之美丽啊。
石隐本是想捧起她的脸庞,擦干她的泪水,此时却忍不住赞道:“你真美。”
朴-袖儿不由得心猛然跳动一下,忙擦干眼泪,一把把石隐推开,转过身去,用劲气将面纱烘干,半响后才启齿道:“都怪你。”
石隐此时只觉得朴-袖儿语气中多少带着些撒娇的味道,心也不由得软了下来道:“是,都怪我。”
朴-袖儿见到石隐语气软化,完全没有平日里那种傲气,心里只觉得一股暖流涌来,忍不住轻按着胸口,沉浸在这种静谧而温暖的感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