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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声嘀咕:为什么会是麦格教授和海格教授?明明邓不利多校长跟麦格教授更好吧?
左边的一个学生嘻嘻笑着凑过来跟我说:其实我也觉得还是邓不利多校长跟麦格教授比较相配,他们看起来差不多一样年纪。
我惊讶的发现话题的走向越来越偏,以前倒是从来没有发现大家对教授们的猜想是如此的热烈。
我突发奇想,兴致勃勃的凑过去小声问他们:你们觉得斯内普教授跟哪一个教授相配啊?
这个话题顿时受到了热烈的欢迎,大家从麦格教授说到庞弗雷夫人,甚至图书馆的平斯夫人都榜上有名。这也难怪,霍格沃兹的女性教授不是太多。大家也只能从他们的性格是否合适上进行讨论。
对面桌子上的一个四年级叉着香肠信心百倍地说:我猜是霍格默德的罗斯塔默夫人!据他所说,他曾经见过斯内普教授去喝过她的蜂蜜酒,还是她亲自端过去的。虽然那位夫人为每一位客人亲自端每一杯酒。
罗斯塔默夫人,魔法小镇霍格默德三把扫帚酒吧的美艳老板娘。
早餐桌上一片深有同感的叹息,不少四五六七年级的男生一脸的想入非非。
我身旁一个五年级的女生冷笑:既然这样,那我投麦格教授一票。
女生都认为麦格教授比一个酒店老板娘更好,而男生则支持罗斯塔默夫人,于是开赌。
我微笑着赌了五个银西可,压麦格教授。
赫夫帕夫,你们的早餐已经凉透了吧?斯内普教授油滑的声音在背后悄然响起。他走路居然完全没有声音!
赫夫帕夫们惊呼一声四散,缩回座位努力吃香肠三明治喝燕麦粥。
我的手还盖在那五枚银西可上,现在正慢慢向回收。
真让人惊讶,没有想到赫夫帕夫的早餐桌还会向外吐钱。斯内普教授这样说,然后就看到他魔杖一挥,那些钱就都不见了。
然后他盯着我,盯得我直冒冷汗。
克林顿小姐。他叫我。
我背上的寒毛都竖起来了,手僵硬的盖在银西可上,他用魔杖敲敲我的手背,拨开我的手,然后我就亲眼看着那五枚银西可也不见了。
最近学校里损坏的教室特别多。他扔下这一句,走了。身后留下赫夫帕夫的早餐桌上一片愁云惨雾。
大家面面相觑。……你们说,他听到了没有?一个人哆嗦着问
应该没有……如果听到了,我们现在还能坐在这里?另一个人拍着胸口大喘气。
我一边可惜那五个银西可,一边觉得他应该没有听到,不然怎么没有扣分?
今天是考变形术,上午笔试,下午考魔杖。因为麦格教授不在学校,所以监考的教授是斯内普。当我走进考场看到他站在考场里时,如坠深渊,跟在我后面进去的其他赫夫帕夫一年级统统一脸苍白。
我现在怀疑他是听到了。
他把考卷一份份扔到我们的桌子上,魔杖一挥,黑板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钟表。
他冷冰冰地说:考试开始。
大家立刻埋头答题。
我看着考题开始头大,通读一遍后,心内一片茫然。每一道题都有印象,但是除了对题目的理解模糊之外,标准答案是一点都想不起来。
可是翻了翻卷子,居然分两套,第一套是填空选择判断等细节问题,第二套是简答论述分析和实例。
我看着诸如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变形咒发明的年代是哪一年?第一个将无生物变化为有生命物的魔法师是谁?这种问题而欲哭无泪。
我真应该多看几遍书啊……麦格教授课堂上讲理论的时候我应该仔细听的啊……再不然我也应该进行一下系统的复习。
连蒙带猜把第一套卷写完,我开始写第二套,虽然我答不出完整的诸如答出变形咒基本演化历史之类的历史知识类问题,但关于详解甲虫变形为纽扣的步骤以及原理我倒是能洋洋洒洒的写出一大篇来。好歹用魔杖使用过的咒语我倒是烂熟于心的。
还剩下半小时的时候,两套题都写完了,我算了算,大概能对个百分之六十,如果改卷的教授心慈手软一点,或许能对个百分之七十。
我摇头叹息,偏科不是个好习惯,我应该早点复习的,然后,理论也是很重要的,当然是在考试上。
我又检查了一遍,在几个选择和判断上踌躇了剩下的几十分钟,直到铃响,所有人站起来,斯内普教授走下讲桌开始收卷子。
他捡起我的卷子,只是扫了一眼第一份卷子,那刀子般的视线就把我扎的浑身不自在起来。
他恶狠狠的收齐了卷子,赶走所有的学生,走在后面的我听到他把卷子重重扔到讲桌上的声音,伴随着他轻蔑的斥责。
赫夫帕夫!
我深刻的了解到赫夫帕夫在他的口中是一个贬义词的事实。
下午是魔杖考试,仍然是斯内普教授监考,虽然我自认为下午的魔杖完成的非常完美,他也只是给了我一个及格而已。
从他凶恶的眼神看起来,他是很想给我一个不佳的。
由他监考变形课的还有二到四年级,据说所有的赫夫帕夫没有一个人得到超过及格的成绩,更多的是不佳和差,极差这个成绩得到的人数是历年之最。虽然最后的成绩是笔试和魔杖的综合,但大家都没有抱太大的希望,更何况笔试没几个人考得好。
他一定听到了……所有的赫夫帕夫都这样说。
星期四是魔咒课,监考的是弗里维教授,他是一个非常好说话的教授。
早餐桌上大家的心情变得好了很多,可能都认为今天的成绩不会太糟。
我吃着三明治和培根,配着香浓的牛奶,这是霍格沃兹早餐桌上最受大家欢迎的食物,其次是香肠和煎蛋。
马尔福走向赫夫帕夫的早餐桌,虽然同桌的有不少是高于他的年级的学生,但在他走过来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敢抬头看他。可见斯莱特林的马尔福代表着什么。
我发现他走向我的时候非常惊讶,他的脸色非常不好,几乎是铁青色,脸颊上肌肉乱跳,好像想咬人似的。
我迅速回想这几天有没有招惹他,可是那次在校长室外的走廊之后,我已经快有一个月没有见过他了。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餐桌上也很少看见他了。
他停在离开一步远的地方,我立刻站起来用餐巾擦净嘴巴看着他。
他一脸嫌恶地说:贝比·克林顿,跟我来,校长要见你。
原本安静的赫夫帕夫们奇怪的讨论起来:校长?他回来了?
魔法部不通缉他了?
我却反射性的看着教授的早餐桌,乌姆里奇不在那里。
我的心一阵狂跳,现在学校里她一人独大,为什么突然找我过去?
我不自觉的攥紧手中的餐巾纸,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一会儿要考试。
马尔福不耐烦地说:收拾东西快点跟我走!
我被他吓得一机灵,他从来没有这么凶恶的对我说过话,虽然我也曾见过他气极的样子,就是第一次去校长室的时候,可是今天的他看起来跟上一次愤怒的样子并不一样。
今天的他看起来有点像昨天的斯内普教授,看着我的时候眼睛里向外射刀子。
我僵硬的站在餐桌前,茫然的看着早餐桌,斯内普教授不在,弗里维教授可能正在准备考试,所以也不在,斯普劳特教授不知道为什么不在,结果现在没有一个人可以救我。
在他的目光催促下,我慢吞吞的收拾好书包,跟着他走出餐厅,身后的赫夫帕夫们悲壮的看着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