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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老板冲回后厨,把锅碗敲得震天响,他的心情似乎很不好。而布莱恩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样优雅的邀请我们到他的画室中去,就算他的穿着像个乞丐,但风度倒是像个国王。
在他的画室中,他变出两把椅子,请我和陌生人坐下来,然后又变出三杯热蜂蜜酒,一边解释道:我这样讲,阿不福思就不会再生你们的气了,他只会怨我又吩咐他做事。他先喝了一口,陶醉的叹气,然后对陌生人说:或许这位先生,我们曾经认识。但在你现在的容貌下,恕我不能拜见。说着,他手中的魔杖一抖,坐在我身旁的陌生人就从一个三十几岁的斯文高瘦男人变成了德拉科。
我忍不住高兴的笑了,去握他的手,被他一把打开,我立刻苦着脸捂着另一只受伤的手颤抖,他又愤怒又担心的看着我,扯过我的伤手看,手心到手腕的一大片都蹭掉了一层皮,看着就让我牙根发寒,刺痛一层层漫上来。
他凶恶的掏出魔药,洒上,伤口很快愈合,我正在笑,他冷笑着说:我刚才打的是你这只手吗?
……这家伙现在不好骗了。
他冷哼着甩开我已经愈合的手,目不斜视的看着坐在我们面前的布莱恩。
布莱恩一直在用慈爱的目光看着我们,他还变出了一张维多利亚风格的小桌子,上面摆着小甜饼、奶油曲奇和小三明治。他端着小甜饼对我热情的介绍道:要来点吗?薄荷味的。
我已经伸出去的手又缩回来了,闷头专心喝我的蜂蜜酒。
布莱恩欣慰的叹息道:看到你们,就让我想起过去,霍格沃兹的学生们,他们就像这世间最美妙的精灵般可爱。
德拉科冷笑道:……如果您愿意现在走出去,我想霍格沃兹里会有不少人疯狂的冲出来迎接您的。或许您会被他们踩死!
他的敌意令我侧目。
布莱恩看着他微笑着说:你在为斯内普教授不平吗?我知道,他的确在我的命令下做了很多危险的事,不过孩子,你并不知道,我跟他是有某种协议在的,他做这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
他在德拉科愤怒的目光中轻松地说:不过你这样为他生气我很高兴。说着端起杯子喝酒,表示着这个话题告一段落。
我拉拉德拉科的袖子,在他看过来时轻轻摇头。
邓不利多是一只狡猾的老狐狸,不能因为他总是慈爱的微笑着就理所当然的认为他是好说话的。斯内普教授对这一点估计深有同感,当年在他哀求邓不利多去营救波特夫妇时,估计也没想到会被这位慈祥的老人趁机敲诈从此变成他的间谍。
那么你会为我做什么呢?
当邓不利多这么说时,不光他面前的斯内普完全无法反应过来,就连捧着书看的我也目瞪口呆。从此我明白了不要把一个好人看得太简单,好人也是人,特别是那种所有人都说他好的人,更不会那么容易让人看穿。
邓不利多如果真是一个任人予取予求的人,那么他也不会是伏地魔最害怕的白巫师,能够在那么恐怖的人风头正猛的时候成为他最忌惮的白巫师,还没有被魔法部当枪使,这需要多聪明的脑袋才能办到啊。
所以德拉科绝对不能在他面前暴露太多,这个正端着酒杯微笑的白胡子老头才不会跟人客气。如果他抓到德拉科的弱点,那么就一定会利用个彻底的。
霍格默德村的小酒馆的三楼,坐着三个人。我、德拉科,以及已经牺牲的邓不利多先生。
老校长抚着他沾着各色颜料的白胡子,慈祥的看着坐在他面前的我们,那双湛蓝的眼睛温暖的笼罩着我们。
我觉得有点发寒,于是站起来微笑着说:那么我们就告辞了。一边拉着德拉科离开,坐在这位老校长面前时总觉得好像不知不觉就会被他拐,我一个人值得利用的地方还不多,加上个德拉科就不同了。
德拉科顺从的跟着我站起来,老校长却叫住我们说:不要这么着急,多陪我这个老人坐一坐吧。
我扭捏回身,垂着头哼哼叽叽地说:……可是我们很久没见面了啊。
邓不利多一愣,哈哈笑起来。我趁机撒娇道:那我们先走了啊。不等他反应过来,扯着德拉科夺门而逃。关上门站在走廊上,德拉科古怪的看着我:……原来你的招式就这么多啊。
听着不像好话,我白了他一眼,扯着他回到我租的房间,关上门的那一刻长出了一口气,德拉科解开围巾脱下外套,慢条斯理地说:我倒想看你怎么解释给我听,为什么突然回来?在那里躲得好好的是什么重要的事来不及跟我说一声?嗯?他没有接着说下去,因为我走过去舒展双臂抱着他的腰靠在他怀里,舒服的直叹气。
他轻笑,胸膛震动,抚着我的揽着我的肩说:又来这一套?我早就从你那里毕业了,你也换几个招式,从一年级你就是这一套,都三年级了还不换个新鲜的?
我懒得理他,以前怎么会轻易放弃这么优质的男人?反正他也是活到战后的,以前波特独军奋战时他都能平安活到战后,现在我和金妮把魂器都毁得差不多了,事情应该变得更简单才对。至于其他的问题慢慢考虑解决,反正不到最后一刻我是不会放弃他的。
我们拥抱在一起,他的怀抱温热结实,有一股淡淡的烟草香,他的手臂环抱着我时,让我真实感觉到他比我高大强壮的多。我蹭着他的下巴胸膛,发出像小猫一样的哼叽声。
他的气息渐促,呼吸粗重起来。
我仰头啃他的下巴,在他惊讶的目光中捧着他的脸吻他,含着他的嘴唇吸吮了一会儿后,伸舌头钻入他的牙关,卷着他的舌头饥渴的吮吸纠缠。
他的肌肉一下子绷紧了,捧着我的头像是要推开我,又像是舍不得。在开始的几分钟里,他被动了点,在我将他推坐到沙发上,骑到他身上时,他才迷茫的看着我,努力镇定的模样,说:怎么?你现在不小了吗?
我将他压在长沙发上,骑在他的腰上双手压着他的肩膀伏下身轻声说:我现在还不到十四岁呢,当然还小。
我盯着他的嘴唇看似乎让他不安,他微微挣动却又不敢动作太大,他向后缩,我凑上去。
他沙哑地说:那就下去!你还有七个月到十四……
我已经再次吻上了他,死死按着他的肩膀不许他动,这一次我自然了点,刚才亲他的时候连大脑都是一片空白,根本没有好好品尝他的滋味。
他肩膀上手臂上的肌肉一抽一抽的,时而紧绷时而陡然松懈,呼吸也是一会屏住一会儿粗喘。
我游戏般在两唇相贴时缓缓抬起头,他跟着仰起脖子,颈上青筋暴露。凶恶狰狞的瞪着我,我忍不住笑,他想翻身,被我死死按在下面。
等我停下来时,他的嘴唇肿高,水润发亮,胸膛剧烈起伏呼吸粗重,虎视眈眈的瞪着我。我卧在他身上,枕在他的胸口。
房间里一片温暖的安静,我都快睡着了,他推着我说:别睡,我该走了。
我快粘起来的眼皮立刻弹开了,撑着他的胸膛半支起身着急的问他:要走?要去哪里?
他白了我一眼,推开我坐起来,我想坐到他怀里,他却只让我靠着他坐,我瞪他,他没好气地说:是不是真的不小了?啊?
我打量了他一下,目光渐渐落到他的跨间,被他推着脑袋推开,恶狠狠地说: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我嘻嘻笑着趴到他背上,他扭头看我,脸色古怪地说:……到底我是斯莱特林,还是你是?
我正色道:不要转移话题,快说你现在要去哪里?其实心中暗喜,从他口中说出这样的话,可比叫我小老鼠或者赫夫帕夫更像夸奖。最少这表示他承认了我多少也有些脑袋,我可记得以前被他不停的叫小老鼠叫赫夫帕夫的事。
他轻蔑地说:还能是哪里?当然是霍格沃兹。他看向窗外说:快六点了,我必须在晚餐前赶回去。今天特地跑出去找你的。他的脸色突然不好看了,阴险的看着我说:差点被你糊弄过去了,交待吧,为什么不先告诉我一声就跑回来?
我陪着笑,这还用说?明知他会生气我又怎么会赶着找骂,反正在他联络我的时候再告诉他就行了,这样还可以见面,一举两得。